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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渭之打开门,屋里一片黑暗,只有落地窗前月光和霓虹灯照着的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一刻他心疼到了极点。
电话那头,听到她有些哽咽的声音,他的心头一颤,再也冷静不下来,他一路赶来,把车速加到了最大迈。
应若翡听到声音,她起了身,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顾渭之按在了墙上。
于清第一招:壁咚。
顾渭之愣了一秒钟,尔后眼里有点耐人寻味地笑了笑。
身高不够,那就用气势来弥补。
于清第二招:表白。
应若翡直视顾渭之的眼睛,认真地说:“顾渭之,你给我听好了。我不喜欢安炎涯,我和他没有关系。我和你有关系,因为我爱你。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来自哪里,过去发生了什么,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愿意走进你的世界,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
应若翡一口气说完后,低下了头,觉得无比害羞,她有点想退缩。
她偷偷地抬起头,想看一下顾渭之什么反应,只看到了他线条清俊的下巴,视线还来不及再往上移。顾渭之就一下抱过她,反身把应若翡压在墙上。
反…反壁咚?
顾渭之弯下腰,从身后拥上来,右手搭着她的脑袋轻轻一压,应若翡就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应若翡的心跳不受控制起来。
“你要知道,我是为你而来的。”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温热的气息轻轻地从她的耳郭边拂过,痒痒麻麻的。
这种被撩动的情绪一直蔓延到了全身,让应若翡瞬间酥软。
耳朵、脸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一点点……一点点…
应若翡想逃开,结果环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让她陷在顾渭之的怀里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微带着凉意的鼻尖在她的颈侧蹭了蹭,声音低哑:“上了贼船,就别想逃了…你,想清楚了?”
那暧昧的声音听得应若翡心头又是一酥,脸红心跳有些支吾但却格外坚定地说:“想…想清楚了!”
顾渭之慢慢地抬起了头,眼里有些得逞的笑。
于清第三招:主动亲吻。
应若翡踮起了脚,然后……然后她发现她根本够不到顾渭之的唇。
顾渭之看着她,有点玩.味的眼神,憋着笑。
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应若翡双手环住顾渭之的脖子,他低下了身子,应若翡吻上了他的唇。
渐渐地,顾渭之反吻住了她。
应若翡被他强健有力的胳膊紧紧托着腰.身。他的肌肤很烫,吻得炙热疯狂,仿佛要将她融化。
情到深处时,顾渭之欲扯下应若翡的衣服,应若翡轻轻低吟:“不行…”
顾渭之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一口,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句:“好,以后做…”
应若翡不太好意思地避开他投来无辜的眼神,把脸埋进他的怀里。
所以……他们在一起了?
“顾渭之,那我们这算在一起了吧?”应若翡抬起头问他。
“嗯?什么时候带我见一下爸妈?”含情脉脉,深情得应若翡都要融化了。
见爸妈!这也太早了吧。
“看你表现。”
顾渭之歪头一笑:“具体是哪一方面的表现?”
明明他说的一本正经,但是听起来却是一点都不正经。
不太纯.洁的某人顿时一怔,红了脸,有点恼羞成怒:“顾渭之,你给我正经一点。”
眼底掠过一抹笑意,他低头:“我可什么都没说。”
应若翡突然有些小生气,并且越说越气:“你还抱苏筝筝了?你竟然不相信我?刚刚接电话的那个女人是谁?你去哪里野了?”
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来,顾渭之有些头痛地捂住额头,他说:“我好困,我要睡了。”
他径直走向卧室,就倒在了床上。
“谁允许你留在这里过.夜了?别转移话题,快回答!”应若翡叉着腰,有点蛮不讲理的样子。
顾渭之拽过了她的手,应若翡就倒在了顾渭之的身上。
他紧紧地抱着她,声音低低的:“再不闭嘴,我只能上手了。”
应若翡乖乖地闭上了嘴巴,她抬头望去,顾渭之已经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偶尔扇动一下。月光透进窗户洒在了他的脸上,美好得不成样子。
应若翡心里已经被击得溃不成军了。
她想,她这次是真的栽在了顾渭之的手里了。
早上,应若翡又很早地起来做了早餐。
公司已经压下了全部消息,风头也渐渐的过去了,但是她和苏筝筝之间并没有过去。
一个月学习时间已经结束,接下来就是准备开拍。
顾渭之睡眼惺忪地走了过来,从后背揽住了应若翡的腰。
“我要去上课了。”他有些慵懒的声音,传在应若翡的耳朵里,却又苏又欲。
“不吃早饭吗?”
“不了。”他抱着她,用力地抱住,舍不得松开,他蹭了蹭她柔顺的头发,一股清香的味道,好一会才说:“我走了。”
“嗯。”她望着顾渭之离开,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就这么和顾渭之在一起了,有些措手不及,但好像又是预料之中。
S市地下会所,里面人龙混杂,所有最黑暗最肮.脏的交易,这里都有。
官官相互,警察管不到这里来,这里日益猖狂。
“陈总。”几个黑衣人恭恭敬敬地说。
陈舒生点了点头,他的后面跟着安炎涯。
这里乌烟瘴气,安炎涯皱了皱眉头。
陈舒生似乎察觉到,开口:“怎么了?”
安炎涯摇摇头,没有说话。
进入了一间包厢,几个男人迎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陈总来了啊,哟,这不是当红大明星吗?”
几个男人讥笑了起来,并色眯眯的打量着安炎涯,一脸猥.琐样。
陈舒生拽过安炎涯,将他带到了几个男人面前,笑着开口:“怎么?想玩吗?”
“这么个美男子,玩.起来肯定很.爽吧。”几个男人穿得一表人才,却说着最下.流的话。
安炎涯皱了下眉头,只一下,便面无表情。
陈舒生一直死死地盯着安炎涯,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怒火中烧,他冷冷地说:“随便玩。”
他坐在欧式沙发上翘起二郎腿,看着那几个男人扒.光了安炎涯的衣服,一双又一双的手摸着他的身体。
他无法控制地握紧了拳头,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安炎涯。
突然,安炎涯抬起了眼,看向陈舒生,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你求我啊,安炎涯,你求我救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你宁愿受这种侮.辱,也不愿意来求我?
陈舒生握紧了的拳头青筋暴起,他一拳打翻了旁边的花瓶。
震耳欲聋的破碎声,惊得几个男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都有些呆愣地望着陈舒生。
有些许玻璃碎片划过了他的手,留着血。
他的声音冷的像寒风:“全部带下去,把手、砍了。”
几个男人连忙跪地求饶:“陈总!饶命啊……”
黑衣人把他们通通拖了下去。
偌大的包厢里,只剩下了陈舒生和安炎涯,还有一个黑衣人。
陈舒生慢慢走到安炎涯身边,半跪着,挑起了安炎涯的下巴:“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安炎涯却笑了:“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
陈舒生顿时暴怒,他只一巴掌抡了过去,安炎涯的头砸在了地板上,青肿起来。他的嘴角开始渗出了血,一张好看的脸此时苍白得可怕。
他闷哼了一声,却依然扯着嘴角笑着。
陈舒生不再看他,起了身,嘱咐了旁边的黑衣人什么,便转身离开。
安炎涯此时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一地,十分的狼狈。
黑衣人粗.暴地拉起了他,并恶狠狠地说:“不知好歹的东西。”
便带他去上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