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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鸡汤放到一边,他没有喝鸡汤,看锅中的肉好了没有,用筷子夹起来一块看了看。
许令菀还在喝着鸡汤见状:“夫君不喝鸡汤?鸡汤这个时候喝正好,热度还有香味都好。”
陆禹说一会喝,现在不想喝。
“为什么不现在喝,一会凉了。”
许令菀哦一声,一会喝鸡汤会变冷的。
“放在涮锅子旁边不会凉,凉了再热一下就是。”陆禹道。
许令菀也不说了。
“肉。”陆禹又说了起来,盯着锅里面的肉,没有过太久,他觉得好了,夹了一块看了看,跟着放到菀儿的碗中,抬头睥她,笑着让她吃:“好了,这是熟的第一块,给你菀儿,给我的心肝。”
许令菀被大表哥嘴里的心肝两个字弄得说不出话来,大表哥,心肝什么啊。
陆禹只有一句就是快接过去尝一下。
许令菀不说话接过来谢了。
“夫君也吃。”她点头,也开口。
不知道外面的雪是不是还是那么大?
说着看了一下外面,看不到,看向菱木花窗那里。
陆禹问她看什么。
许令菀用筷子夹起肉,没有回答,先沾了一些蘸料,蘸料沾到肉上,让肉多了辣味,放到嘴里,轻轻的趁着热呼咬了一口,一下子觉得满嘴辣热还有香好吃,又热乎又好吃,好吃得不行。
她还要吃。
主要也是蘸料不错。
她又要夹肉,但是有点辣吃得也太快有点烫到嘴,太烫了,主要是太烫,不由张了一下嘴,啊了一声。
陆禹看着她笑了一下,看她那模样,辣了还是怎么?他:“菀儿。”叫了一声后,端过一边的茶水重新把里面的茶水倒掉。
清洗了一遍茶杯再倒了茶水才递到菀儿的面前,放到她的唇边,让她喝,先喝一口,要是辣的话更是要喝。
许令菀看他和嘴边的茶水,手一拿喝了一口。
好一点了。
“不辣了?”陆禹见了问。
“不是辣,是热,是烫到了嘴太烫了。”许令菀知道他指什么说的是什么,说了起来,还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嘴里不知道有没有烫出泡来,好像烫伤了。
“哦?”陆禹听了立马就要看她的嘴,目光也盯着,想要看进去看是不是伤到:“我还以为是辣到,是烫的,怎么那么不小心,不慢点,那么急干什么,那么烫!”
他一边说一边关心担心又关急。
说的同时因为这样看不到她的嘴里烫成什么样,心中担心他起身就要到许令菀身边。
许令菀说不用,张了一下嘴,让大表哥看,说没有烫伤,就是有点烫到。
问他看到没有。
张了几次问他。
陆禹只看到一张小嘴很诱人的张开让他看,开始还没有多想,后来慢慢的,看她的嘴红红的张成了圆形,手指指点点,他很想抓住她的手,让她不要张这么大。
“菀儿。”不要诱惑人了,让他看得想要咬一口,想要让她闭上,想要摸一下,亲一亲的。
“嗯?”许令菀听了嗯一声,不知道大表哥叫她怎么,是指看到了,还是?
“你看到了?”她也问了。
“你不用张了,我看到了,没有伤到,但具体还要。”陆禹又道,话却没有说完。
许令菀想问还要什么?
“再摸一下看看,伸手到里面看看,痛的话就要说。”
陆禹又说完。
许令菀:“哪里需要,这样就能看出来。”她还是道。
陆禹说不能。
许令菀还要开口中。
陆禹起身走了过来,过来后拿住她的手,就掰正她的头,让她张嘴,望着里面,还有看了看,修长的手指也点了点,又在她唇上摩挲了一下。
问了几次不痛,见她都点头。
许令菀不知道他还要看多久,手点着她的嘴,还指着很不舒服,她也不想昂着头,问他好了没有?
陆禹说一声好了,放开她,就是。
许令菀正要说话。
陆禹一下子亲住了她,抱着她低头就亲住了她的嘴,一亲下来就用力亲了好几下,许令菀不知道大表哥为何又亲她。
她叫了两声,想说在吃晚膳啊,大表哥,不是检查她是不是烫伤了嘴?
这是什么?
想着还是抱住大表哥,亲了回去,俩人一起亲了亲,大表哥放开她。
许令菀也睁眼看他。
陆禹轻笑。
笑过后喘了一口气,许令菀也喘了一下。
俩人一起喘过后。
“大表哥笑?”许令菀问:“在用晚膳,好好的检查着嘴烫伤没有,可夫君——”
陆禹:“你自己挑起我想亲的欲望的,想亲就亲一下。”
“啊,又是我挑起的,又怪我身上,又说是我,夫君啊。”许令菀啊一声,说不出的情绪,才亲过她的手脚。
现在亲嘴了?
心里也高兴自己现在这样还能挑起大表哥的感官还有喜欢,她都这样。
大表哥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就亲她。
从来没有不碰她不喜的时候,想看出他是装的都看不出来,她的担心毫无意义。
“乐什么?”
陆禹看出来,问她,轻轻的低语,低语后,又想要抱她,头抵着她额头。
“没有,我才没有乐。”许令菀否认,摇头别开头。
“因为为夫亲你?”陆禹又问。
“没有。”许令菀张了嘴啊一声。
“又要我亲?还要不要用晚膳,一直这样一直亲。”陆禹又说起来,看着她张开的嘴,手也抱过来,人要挨过来。
许令菀推了大表哥一下,亲了一下还要亲什么,一会涮锅子都要凉了。
“怎么可能凉得了,一直烧着。”陆禹想笑,扫了涮锅子一眼。
许令菀不说了。
让他坐回去。
陆禹再看看她坐回去。
许令菀再次让大表哥也吃,也夹了一块肉来放到大表哥的碗中,一块又大又热的肉,还冒着热气,甚至帮着吹了吹,让大表哥快很快一起用。
“又煮了一会,肉都要老了。”
“好。”
陆禹点了头,用筷子夹了起来,睥了一眼,吹了一下。
笑着沾了蘸料放到嘴里,一咬稍微有点老,但还是很有嚼劲,是羊肉?
他说了声,味道很不错,接着又捞起肉来,专门给许令菀,一块块一下子全放到她碗里。
许令菀碗中一下就装满了肉。
“夫君。”她用不了那么多,看一眼碗中的肉再看他,她是猪也吃不下这么多,还有大表哥不吃?
全把肉给她。
他才是吃肉的。
她吃菜。
陆禹还是想让她多吃。
许令菀又夹回给大表哥,让大表哥不用再夹,一块一块夹完,再说了声她吃不完,最后陆禹答应了,她们一起吃。
“肉有点老了,要一下子吃完,想吃再下,再来。”
陆禹用完几块说了声。
许令菀点头。
吃了肉又想吃菜。
许令菀说放点菜进去,起身要去拿菜,拿了放了菜进去,怕溅到,她不敢靠得太近,陆禹一见把嘴里肉咬了吞下去。
见她这样,起身,哪里会让她放,接过来自己放了,让她还是坐着被喂食就好:“要不我喂到你嘴里也行,说了你还是自己来,叫我一声也好。”
“不用。”
许令菀也坐了回去。
陆禹把菜放进去后,用筷子挑了一下,里面的水早开着,很快菜就煮了起来。
许令菀眼巴巴盯着。
看得陆禹想让她不要把眼晴掉进去。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时候。”他想说什么。
许令菀没有那个闲情意致:“菜好了吗?”也没有听清大表哥所说。
陆禹一时——
“夫君。”许令菀又问。
陆禹只能说都好了,快了。
再一下,就好了。
他先夹了菜给她,还是先给她,夹到碗里,想了想,还是照顾着她,沾了一点蘸料,问她够不够,许令菀不知道他意思点了一下头,无意识的,还要开口说话。
他把菜喂到她嘴边:“说要喂食就要,你张嘴,这一次喂嘴里了。”
许令菀看大表哥真喂到嘴里。
没有张嘴咬下,只说了句,难不成下次要咬碎子再给我了?要是这样,她都成了婴儿了,有点好笑。
陆禹没笑:“要是你想可以,要不要,不是想吃?咬碎了你都不用咬了,直接就可以吞下去,反正我们是夫妻,谁跟谁。”
让她不要再等着,再吃,都喂到嘴边,他手也麻了。
“就算是夫妻也一样,什么谁跟谁啊!”
许令菀一口气说完,再看他和他的手以及手中的菜,还是张嘴咬了一下,只是菜有点大块,她一时吃不完,想一口气吃进去,又吃不进去,可是吐出来也不是。
想继续再吃——
陆禹见状:“一口吃不完?嘴也太小了。”
许令菀只能点头,这会不能说话子,她嘴并不小。
陆禹:“我来帮你。”话落,还不等许令菀想到他要怎么帮,他又起身俯身过来,咬住另一半的菜。
一下子咬开吃了进去,接着让她小心一点,吃进去。
许令菀都愣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大表哥的话吃下去另一半,忘了自己是怎么做的,反正反应过来,已经吞下去。
菜伴着蘸料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散开来。
好吃。
“这不就好了。”
陆禹还坐下来说道。
许令菀不禁看过去,接着回神:“夫君你,你咬了另一半,我以为你怎么帮忙,原来是这样,我。”
“你什么?”
陆禹笑问。
“不用这样的。”许令菀说。
“不用这样你怎么办?怎么吃,吃不下吐出来?看你当时为难的模样,我是为了你好,帮你,你不谢我?”陆禹反问了:“也是没办法,我才想到这样帮你。”
许令菀无法反驳。
“要我咬碎了喂你也说一声。”陆禹再来。
“夫君你还真记着,谁让你咬碎了喂,等孩子出生吧。”许令菀鼻子皱着哼了声。
摸着肚子。
想着她和大表哥的孩子出生。
陆禹也盯了下:“你也一样。”
“不说了,太恶心了。”许令菀说道,陆禹没料到她会说恶心,谁恶心,他恶心还是?
他就要问。
“咬碎了喂呀。”亏大表哥想得出来,许令菀说他。
“代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就像是,想起一首词。”陆禹忽然想起来,脑中回想着一遍再看菀儿。
有点想问她知道不知道。
“什么词?”许令菀问。
“要我说,要我告诉你?”陆禹听了问。
许令菀点头。
“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陆禹慢慢的念,一边还又夹了菜给许令菀。
等到夹好,也念完了。
许令菀完全沉浸在他念的这首词里。
这是一首,这是一首——
陆禹看她的样子:“怎么?没有听过?”
许令菀点点头。
陆禹问她觉得这首词如何?
许令菀想说话,说好缠绵,但是这首词和他们方才的话没有什么相关啊:“太缠绵,太悱恻了,太缠绵悱恻!”
她说着凝着陆禹。
“是,也是形容夫妻,形容恩爱的人。”陆禹道。
许令菀自己也念了一下。
陆禹让她再吃。
她不由自主吃下去。
菜汤好沾了蘸料后比肉更好吃。
陆禹过了片刻感觉想笑。
“笑什么?”
许令菀接下来一直吃的就是菜,陆禹则是消灭着肉,俩人一起消灭了一大半,许令菀想透一下气。
她起身。
陆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菀儿?”
许令菀说了想开一下菱木花窗,之前就想看看外面雪大了还是小了,一直到现在。
有点热了。
她真的吃热了,涮锅子热,手扇了一下风,还是热,想起来,陆禹听了也想看一看。
他起身又走过来。
到了她的面前扶住她:“起来干什么?也不怕滑倒了,坐下,我来,有什么叫我,和我说一声,要支开菱木花窗?叫人进来也行。”
许令菀说嗯。
陆禹到了菱木花窗前,支开了一些,让菱木花窗支得更开了,可以看到外面的雪。
一眼看到外面雪更大了。
更——
“雪还不会停也不会小,还更大了。”他说。
“嗯。”许令菀嗯一声,
“为夫想喝点酒。”陆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