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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秋季到来即将推出的粉钻,可以预计将会给福生珠宝带来多少目光聚焦。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生带给福生珠宝的。
闵希淡淡一笑道:
“刘叔的话见外了,从始自终,我都认为福生珠宝是最佳的合作拍档,刘叔不必如此惊讶。”
刘炳辉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也才终于说了句:
“有闵丫头你这句话,刘叔就放心了!”
他原来还一直担心,二人之间的合作关系不一定能一直稳稳当当的,毕竟商场如战场,今天的队友不一定就不是明天的对手,他这么些年见过了太多倒戈相向的合作关系,当然也会迟疑于二人之间的合作关系。
不过现在刘炳辉终于看到了闵希的诚意,也将对方和那些本就是为了利益才一起合作的关系区分开来。
毕竟如果闵希真的是冲这些翡翠的利益来的,她完全可以去找能出更高价格的珠宝商,再不济也会商谈比较,最终才选定谁家。
但这么长时间以来,闵希非但没有价比三家,就连卖给福生珠宝的价格也都堪称业界最低价,在任何一个懂行之人的眼中,算得上是贱卖,从这么多过往事迹上来看,刘炳辉也才意识到,对方和那些商界的合作伙伴有所不同。
倒不是说闵希此人对金钱弃之如敝履,而是对方是一个图省事大过计较利益得失的人,这样的人与其他合作伙伴相比,自然更加稳定,不会某一天被谁抛出的更具诱惑的利益收买,再说对方自身的实力,也实在不缺这些。
所以这个合作伙伴,绝对是福生珠宝的最佳合作伙伴,无论是从收益上来看,还是从稳定程度上来看。
“闵丫头,这几块翡翠的价格咱们还是要好好商量的,这样咱们现在去餐厅一边吃一边聊,你放心,虽然现在福生珠宝吃下了那块粉钻,但这些翡翠刘叔怎么也会给你一个绝对公道的价格。”
闵希点点头,随后想了想又道:
“对了刘叔,我之前忘了告诉你,我这里还有一块紫色的钻石,和粉钻的重量相等,之前忘记卖给你,现在既然要一起谈价格,就顺道出手了吧,东西在酒店,一会回去给你瞧瞧。”
之前这块紫钻没卖,是因为她并没把单纯地当作一块紫钻,但现在她觉得,留一块石头在身边也没什么意义。
没用的东西,就得清理干净。
刘炳辉对闵希突如其来的这些话有些意外,一块粉钻就已足以让所有人为之震颤,她竟然还有一块重量差不多的?
难不成也是极品钻石?
刘炳辉不知为何就十分期待紫钻的品级,毕竟这个小丫头的手里,尽是好东西。
不过刘炳辉想到这几天闵希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也没时间去物色什么紫钻,怎么说东西是本来就一起带过来的,可为什么她之前不卖,现在却选择卖给他们福生珠宝?
虽说心中有些疑惑,但刘炳辉却也没多嘴问,毕竟他了解到的闵希,做的诸多选择,都自有她的道理,多问了无益,万一之后闵希不打算卖了,岂不是就不美了?
想到这里,溜冰会便笑笑道:
“那是最好的,闵丫头手里的东西,刘叔就知道肯定是好东西。”
闵希闻言,也没反驳谦虚,毕竟那紫钻看起来品质确实不错,对于一块华而不实的钻石而言,不过对于她来说,依旧只是一块化合物。
闵希知道,这些无论是钻石还是翡翠玉石,刘炳辉必定是打算全部吃下的,就是福生珠宝段时间的资金链或许不允许如此大幅度的动作,到时候说不得要欠一部分的款项,不过她本人对福生珠宝的实力十分看好,所以先欠着也没什么,反正她也没时间以及精力去找其他的买家。
程天奕刚跟上二人时,就听见二人在谈论什么紫钻,听到这里,程天奕不知为何皱了皱眉问道:
“什么紫钻?”
闵希闻言,神色平静道:
“一块钻石,打算卖给刘叔。”
程天奕听见闵希的语气,似乎有些疏远,微微一愣,随后却没有在多问。
刘炳辉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便也不再说话,随后三人一块坐上了开往餐厅的车。
不过路过酒店时,闵希却直言让司机停车,随后对着程天奕道:
“我和刘叔有事要谈,你可以自行解决自己的午饭。”
程天奕看着闵希,最后一言不发的下了车,站在酒店门口看着车辆驶向远处。
一直以来对程天奕看不过眼的刘炳辉,此时却坐在副驾驶上略有些叹息道:
“闵丫头,你和程小子这是闹矛盾了?”
闵希却轻声笑了笑随后摇头道:
“没有的事,我只是觉得他似乎对我有些误会。”
刘炳辉一愣,通过后视镜看了眼闵希,见其面上并没有异常,才将略过了这件事,和闵希闲聊了起来。
至于闵希在玉石公盘赌出来的翡翠,都被她交给了等待在大厦门口的武装人员,一看就是杨老太太帮她要到的人,她告诉这些人先放着,毕竟她还不知道刘炳辉是打算将这些翡翠放在内陆销售还是运到hk。
等二人解决了今天迟来两三小时的午饭之后,也顺道将那几块赌出来的翡翠价格谈拢。
这些翡翠,除了那块福禄寿之外,她都要求刘炳到时候打出一对镯子玉佩扳指之类的一套首饰出来,到时候拿回家给父母亲收藏,或者之后拿去送礼也是不错的选择。
至于那两块钻石,她自己现在当然事用不到,她爸妈也不是喜欢钻石戒指的人,不过她还是提出每块钻石打出两个钻戒,之后她要事需要参加别人的婚礼或者朋友之间的赠送,也不用再多费心思了。毕竟无论是粉钻还是紫钻,都是十分少见的稀罕东西。
正好,她虽然有处理玉石的机器,但却不会切割钻石这类的,顺道让刘炳辉代劳,也不算占人家便宜,毕竟几套首饰和钻戒的价值加起来,还不到她让给福生珠宝利润的十分之一。
最后双方顺利地敲定了价格,分别是红翡一亿一千万,紫罗兰翡翠七千两百万,福禄寿两亿五千万,以及最后一块帝王翡,十亿的价格,外加承诺的几套首饰以及四只钻戒,至于那块紫钻,二人也得回去看了实物才能定下价格。
不过这十四亿三千两百万,显然福生珠宝不能一次付清,二人商议过后,原本闵希想按照银行利率利息,分期支付。
毕竟她不懂金融相关事,原本还想直接欠着利息什么的也不必,不过想到刘炳辉估计会觉得占她太多便宜不愿意,她才提出低利息的方式欠着,反正她现在也不是很急需这剩下的一半款项。
倒是后来刘炳辉提出了一个新的建议,对方以股票相抵的方式,提出低价让给她一部分的福生股份,这可和欠钱还钱不一样了,有了股票之后她在福生珠宝也算是股东之一,每年享有红利。
实际上如果一个企业暂时没到资金实在是周转困难的情况,不会出让股票,但这在福生珠宝和闵希眼里还有意外一层含义。
那就是以股份将二者彻底捆绑,俗称的一条船上的蚂蚱,并且刘炳辉出让的股份每股价格低地不能再低,实际上差不多是白送。
也就是说,不仅福生珠宝要直接以股份相抵的方式,赠送给她百分之五的股份,还欠她的那些钱,也依旧会不日还清。
最近福生珠宝在股市上的状态一片大好持续走高,并且可以预计在这些后续的翡翠钻石跟上宣传生产之后,福生珠宝的股市必然前景无量,以一亿如此低的价格,买入福生珠宝百分之五的股份,对闵希来说,非但没有亏,还算是大赚。
而这一举措,对福生珠宝又何尝没有好处?毕竟闵希现在是福生珠宝着急稳固的合作伙伴,成为一条船上的蚂蚱,内部也会更加认同刘炳辉的决策。
要知道,就连现任福生珠宝董事长刘炳辉本人名下,也才持有人福生珠宝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剩下的那些,分别被众多高层董事持有,以及少部分在市场投放的散股,而闵希一旦拥有了百分之五的福生珠宝股份,之后在福生租宝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董事,虽然没有特殊的决策行政权,但一般重大决策也有投票表决权。
这算是闵希重生而来,头一回实质性地拥有资本产业,当然家里的房产这些不动产不算,就连张母的张氏制衣,也是百分百属于张母本人的。
最后这一项提议,双方自然商谈通过,闵希给福生珠宝让的利润,让她也没推脱这百分之五的股份,虽说她无心在珠宝界发展,但能让后续双方合作的更加安心,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然后闵希账户上就多了一笔七亿三千两百万的资金,加上之前卖粉钻得来的五亿,算上来她已经有差不多十二亿的可支配的资金。
有了这笔资金,想要拍下老家那块地,甚至建造生物科技公司总部大楼以及前期的科研实验器材,应该是够了。
福生珠宝方也保证,六亿的尾款会在一年之内打到她的账户上,这一点她还是不会怀疑的,有了好的产品,销路和名气都不愁。
这一切都是在没经过福生珠宝高层决策的情况下,二人直接敲定的,算上来,这也算是为闵希开了先河了,毕竟福生珠宝内部的管理决策结构,甚至比一般的世界百强企业还要严格些,只不过刘炳辉认为,董事会迟疑什么也不会迟疑和能随随便便那出一块极品翡翠钻石的人合作,又知道闵希此人最怕麻烦,要是等和董事会三番四次的开会表决,显然过程会很繁琐,到时候反倒是不美,于是就跳过了这些步骤。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双方都得到了各自想要的结果,闵希更算是空手套白狼就套到了十多亿,满足了后续的资金需求。
而这一切,最不愿意看到的,想来就是项家了。
不过此时的项家自顾不暇,被卷入走私案件,项家已经是火烧眉头,自然也来不及去管闵希这边和福生珠宝联合起来,未来某一天会一起对付项家的可能性。
此时的项家三人在派出所的待遇还算是不错了的,而那边项卓也很快收到那几名知情矿工以及管理矿工的两名管理人员都被当地的警方捉拿归案的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的项家三人之间,弥漫出了死一般的寂静。
项老知道,这次事件没有人站出来将走私案顶上,他以及项家,甚至他在玉石工会的地位都岌岌可危。
于是项老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让项卓将所有事都承认下来,毕竟那边人已经被抓到了,供认不讳还能争取少判些。
当然,要是项家出力将人包下来,也不是不可以的,但替罪羔羊不好找,就算找到了,项卓也不能完全摘出去,毕竟走私的毛料出现在玉石公盘上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再说,如果项卓本人认错,他以及项家尚且会受到业界微词以及牵连,假如项家将项卓保下,那么对项家的损失将会是惨重的,他在会长的位子坐的也只会更加不稳。
这一自断臂膀,堪称断尾求生的决定,一经项老提出,项卓当场就急着否定了,还说假如他被抓进去,对项家的名声也不会好,也会威胁项老在玉石工会的地位名誉,并且一直提议着替罪羔羊,将他完全摘出去。
此时年近花甲的项老心中却没多少亲情,只是严肃着脸,说了几句话,如此项卓就像是脱水的鱼,整个人都失去了精气神,坐倒在了椅子上,不在开口辩驳。
而这些话却被门口的项俊彦听见了,只不过项俊彦不愧是项家的人,当他听见项老用他的继承权威胁自己的亲生父亲认罪坐牢的时候,却没有站出来反对,而是在门口安安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