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书吧 www.67shu.org,最快更新在逃生游戏里角色扮演最新章节!
被发现什么?
吊在半空的白筝心中缓缓冒出问号。
但是她现在可以确定怪物背上的那个畸形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
按照怪物的叙述,这个东西,应该就是她的孩子,一个估计还没有出生,就因为某种外在原因胎死腹中的孩子。
楼梯间内异变的女人,以及背部畸形的胎儿,这一切加在一起,几乎可以凑出一副荒诞而诡异的故事。
像是在回应白筝的猜想一般,她的耳边再度响起了游戏的冰冷的机械音。
【叮】
【副本《爱德医院》异化物已刷新3/10:楼梯间的女人】
【曾经作为人类的记忆几乎已经完全磨灭,异变为恐怖怪物的女人像是躲藏在黑暗中的虫子,背着她拼命藏起来的孩子躲藏在楼梯间内。
她会杀掉每一个看见她和孩子的人类,无论是谁,在堕落之前,她就发过誓要保护好她的孩子,无论如何。
嘘,她们可不能被任何人发现,因为一旦被发现,她的孩子,就会永远和母亲分离……】
忽明忽暗的楼梯间内,怪物驼着小山一样的背脊,背着她畸形扭曲的孩子,一步一步,缓慢的向上走去,发出沉重的脚步声。
随着怪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直忽明忽暗像是接触不良的感应灯终于彻底报废,发出“哧”的轻微烧坏声。
白筝没敢立刻下来,甚至不敢动一下。
因为那个怪物的脚步声还在楼梯间内响起,大致还没有走多远。
时间在黑暗中的一分一秒的缓慢流逝,冰冷的温度毫无遮掩的压在白筝的皮肤上,几乎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悚然。
大概在黑暗的楼梯间内等待了大概三四分钟左右,白筝确定自己完全听不到声音后,才示意红绸将自己放到地上。
刚落地,白筝就快速打开面板买了一瓶san值恢复剂快速,大口大口的吞咽。
红绸也非常懂事抖了抖,迅速缠绕上白筝的胳膊,缓缓绕紧。
喝完恢复剂后,脑内不断跳动的刺痛感终于消失,以及双脚踏在地上的安稳感,让白筝顿时放松了片刻。
她靠着墙角,深吸了口气,让心脏处传来的剧烈跳动缓缓平静下来。
她看着黑暗的楼梯间,模糊间眼前好像再度出现了刚才那个女人背着胎儿的情景。
巨大扭曲的脊背,像是一座将人藏起来的小山。
游戏的提醒音其实和她猜想的差不多,就是不明白那个变成怪物的女人,到底为什么要躲在楼梯间内,她又到底在躲着什么?
白筝想到那个畸形的寄生在女人后背上的胎儿,微微皱眉。
强制堕胎?
除了这个,白筝也想不到其他的了。
在经过短暂的休息后,白筝活动了下酸麻的手腕,从面板中掏出买的夜视镜,戴了上去。
黑暗的走廊瞬间绿幽幽一片,看起来更诡异了。
白筝毫无心理负担的靠着墙边往上走,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无声的走在楼梯上,精神上完全不敢有一点点的放松。
很快,她就看到了标志三楼到了的楼层号,短暂的思索了下,白筝走到门边,快速将用了不到一分钟的夜视镜摘下收进面板。
然后,顺着黑暗的门边摸进了走廊内。
“啪”的一声细响。
走廊内的感应灯瞬间亮起,白色的灯光让刚从阴暗处出来的白筝眼睛受到片刻的刺激。
她应激似的快速闭了闭眼,缓和后走向本来属于她的病房。
走廊内空无一人,安静的仿佛没有人气。
简单来说,也确实没有人气。
白筝环顾着周围紧紧关闭的病房门,心中一动。
她停下了脚步,四周看了看走廊,快速走到其中一个病房门前望了过去。
昨天大晚上的看也看不到什么什么,只有黑糊糊一片,现在总都是亮的了吧?
抱着这个想法,白筝毫无负担的继续窥视。
果然,第一间病房是空的,估计病人还在外面遛弯没回来。
白筝也没气馁,继续一间一间的病房查看,遗憾的是,好像每间病房里头的病人都跑出去遛弯了。
就在白筝抱着同样的想法走到另一个病房门前,没有丝毫希望的望过去时,却瞬间顿在了原地。
这个病房里头,怎么感觉有些不对?
比如说,明明是大白天的,房内的病床上却鼓鼓囊囊的鼓的老高,白色的被子下,不断动弹的动作……
望见这一幕的白筝诡异的沉默了下。
她怎么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不是她想错了?
她怎么觉得这个被窝里头的动作,很像某种意义上的动作片?
像是在附和白筝的猜想一般,本来还好好盖在病床上的被子倏地被人顶飞,一片白花花的肤色瞬间出现在白筝眼前。
白筝:“……”
靠,恐怖副本也有生理需求吗?!
就在白筝吐槽时,她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说,她怎么只能看见一个背对着她的肥胖男人,另一个人呢?
下一秒,一个女人的胳膊从肥胖男人的头顶旁伸了出来,上面还沾染着红色的液体。
那只胳膊上,戴着一块白色的女士手表,
白筝瞳孔骤缩。
几乎是在瞬间,她硬生生拧断了病房的门锁,完全不顾自己的动作在寂静的走廊内响起的巨大声响。
屋内的男人好像察觉不到身后的巨响,依旧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很快,白筝破门而入,她直接将门往后一关,红绸已经顺着她的心意将病床旁的桌子拉过来挡住病房,顺便遮挡住了房门上的玻璃。
桌子被拖动的拉扯声终于惊到了肥胖男人,他刚要转头,就被快步走来的白筝狠狠一椅子甩到了头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让他两眼一翻从病床上摔了下去,哆嗦着身体瘫在地上不能动弹。
白筝剧烈的喘着气,扭头望向病床上的女人,下意识倒吸了口冷气。
她猜错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带有颜色的动作片,而是一场残忍的,血淋淋的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