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5章 日常之男人出轨(4)

姜小牙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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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子过得好好的,又怎么了?

    管家随手跟着丢出白板,暗暗抹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什么破牌!”

    牧羡光烦燥地说着,丢麻将的动作重得就像砸出去一样,架势不像要打麻将,而是要掀桌子。

    两个小时后,一直不出声的姜祈星终于开口,“寒哥,你明天还要早起,不如早些休息。”

    “没事,看你们两个心情不好,陪陪你们。”

    应寒年冷着脸道。

    “……”牧羡光无语地看他一眼,确定这桌上只有两个人心情不好吗?

    他这脸明明黑得都快跟锅底一样了。

    应寒年又桌中央扔了一张牌,管家再度忍住了想胡的冲动,弱弱地开口,“其实我从钟妈那里听到了一点……”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他。

    管家几乎连椅子都坐不住了,深吸一口气道,“好像是说太太发现先生身边有些狂蜂浪蝶。”

    闻言,牧羡光立刻看向应寒年,人都往旁边坐了几分,“原来是你连累我们!”

    “滚。”

    应寒年冷冷地睨他一眼,“你们被关在门外回不去睡觉关我什么事?”

    “呃,对,我忘了说,这个太太和先生后面都要加个们字。”

    管家表情讪讪地道,原本他是等着三位先生主动问的,结果一个比一个硬撑着的,他只能主动开口了。

    再不主动,他好不容易挣的那点棺材本就要输光了。

    “他们两个还说得过去,我身边哪来狂蜂浪蝶?”

    姜祈星连麻将也不看了,莫名地看向管家。

    他一向都是异性绝缘体。

    “……”管家干笑。

    拜托,他哪里知道,他只是主持家中的事宜,又不天天跟着他们三个。

    “什么就我说得过去了?”

    牧羡光不悦地瞪向姜祈星,忽然又意识到什么,转眸震惊地看向应寒年,“哦……原来你也是被关门外了才来和我们打麻将!”

    应寒年冷嗤一声,“我家团团能跟你们的两个女人一样不懂事么?

    她是看你们两个太可怜,让我出来陪一下。”

    事实的确如此。

    林宜之前就是这么跟他讲的——“我看牧羡光和姜祈星今天是没床可睡了,你去陪陪他们吧。”

    “他们两个有什么好……”“砰!”

    他人被一推,房门就在他身后锁上了,什么好话用尽都没能换来半点回应。

    “那你回去啊,我们不用陪了。”

    牧羡光想都不想地怼了回去,换来应寒年更为阴沉的注视,不禁清咳两声,转眸看向管家,“我们最近忙得跟狗一样,身边哪来的狂蝶浪蝶。”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管家摇头。

    牧羡光烦燥地推了面前的麻将,“烦,这脾气发得莫名其妙,真是惯着她们了!”

    应寒年挑眉,“你有决定了?”

    “我回房教育白书雅去!”

    牧羡光气势汹汹地站起来,又低眸看向姜祈星,“祈星,你也回去好好教育一下夏汐,你天天在我眼皮底下,你要乱来我能看不到吗?

    你这么忙她还敢跟你闹这种情绪,我是她哥我都不帮她,你回去!有什么我替你撑腰!”

    “……”姜祈星坐着没说话。

    “拿出点男人的气魄,你没做过你不用心虚,你得把话给夏汐说明白了,夫妻间要连这点信任都没了还过什么?”

    牧羡光伸手用力地拍拍他的肩膀。

    闻言,姜祈星思索片刻,点了点头,“我是该同夏汐好好聊聊。”

    “霸气点!”

    牧羡光无限支持他。

    两人转身,忽又回眸看向坐在那里老神在在的应寒年,应寒年不屑地瞥他们一眼,“看什么?

    林宜又没跟我发脾气,温柔着呢,我想什么时候回去睡就什么时候回去。”

    果然还是林宜大气。

    “我们走!”

    牧羡光摆出一身气势同姜祈星汹汹地就走回去了。

    ……五分钟后。

    姜祈星在紧闭的房门口来回踱步,努力组织着语言,抬起手要去敲门忽又放下。

    “砰。”

    房门突然被人从里边拉出来。

    姜祈星抬眸,就见敷着面膜的夏汐站在门口顿时一喜,笑容还没到眼底,夏汐就淡淡地开口,“你这些天工作太忙太累,晚上总会睡不安稳,翻来覆去的,也影响我睡眠,我升职了,接下来工作还挺忙的,所以委屈你先睡两天客房,让我能养足精神。”

    有理有据,有礼有貌,毫无瑕疵,毫无破绽。

    也毫无……还手余地。

    “……哦。”

    姜祈星沉默几秒憋出了一个字。

    “怕你睡不惯客房,你的枕头给你。”

    夏汐将手中的枕头塞进他的怀里。

    “……”姜祈星感觉自己此刻有点像个流浪汉,脚步上门,“夏汐,我……”“砰!”

    房门在他面前就这么关上了。

    姜祈星抱着枕头在外面站成石雕。

    十分钟后。

    长长的走廊里传来牧羡光言辞恳切、情意绵绵的声音——“书雅,我跟你发誓,我牧羡光这辈子就你一个,不管狂蜂还是浪蝶,我见一个砍一个,见一双砍一双。”

    “你还记得我们刚结婚那时候吗,我牵着你的手漫步在海边,你小鸟依人地依偎在我肩上,那时候,我就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

    “我曾经胡闹过,也张狂过,是你陪在我身边,是你按下了我的坏脾气,我失意时,也是你陪在我身边,你的每一句安慰我都记着。”

    管家远远听到声音,不禁摇头,说好的回屋狠狠教育呢?

    他默默探了探头,就见牧羡光所有的情话都是隔着紧闭的房门。

    白书雅压根没有开门。

    好吧。

    管家默默地退下了,最近是不是应该请几天假避避风头?

    最后,牧羡光讲得嘴都麻了,开始耍无赖,靠着门道,“书雅,我肚子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东西了,我头也好痛,肯定最近用脑太过度……啊,我的手臂上怎么全是青色,我是不是得绝症了?”

    门始终不开。

    但在他卖可怜的一段时间后,应家的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急匆匆地冲上来了,“牧先生,您哪里不舒服,我替您检查。”

    “……”牧羡光扶额,看一眼医生,“算了,不用检查,你帮忙给我拿床被子吧。”

    他放弃了。

    这女人发起脾气起来真是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