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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并不是死亡,它也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下昏迷的黄太医很快醒来,而且还要为老朱家打工。
有可能染病的自己,回去报告是不可能了。写奏折吧。
外面的天色已黑,黄太医秉烛写下泣血的奏折。
由许玄检查没有沾染病毒后,出阵交到朱传飞的手上。同时还有许玄自己的家书。
不说朱厚照他们,这时候庙里的和尚们也染上了这病。可是青霉素却只剩下十只,所以许玄又无法回家了。他得留在这儿,制造更多的青霉素,也是看住这里的人,避免他们逃走。特别是朱厚照可以制造木鸟。万一这倒霉孩子飞走了,绝对是件麻烦事。
次日一早,黄太医的奏折便到了太医院院判的手中。
“竟然是新病!”
这一封奏折一到,真的是有人惊讶有人喜。
广疮这个病,朱宸濠并不是第一个得的。
朱宸濠只是安排海船下海走贸易,他又没有亲自去。
更何况就是走海商,宁王府也不是第一个,更不是惟一的一个。
15世纪的广疮,就是一个地图炮,从欧洲到亚洲,一个没跑。
大明的朝大臣中同样早有人得了,也找到了他们太医院。
然而,没有人认识这个病,也就没人被治愈。
即便是开了虎狼药,能人道了,却还是会烂。
这份奏折一到,他们才明白,原来不是他们治不了。而是因为这是一种没人见过的新病。
当然,现在不是研究什么新病的时候,而是立即报告皇上,太子病了。
正在早朝的弘治皇帝一听太子病了,也顾不上早朝,怒不可遏,脱口而出:“这逆子又给自己下药了?朕若是哪日驾崩了,就是被这逆子气死的!”
朱厚照下药的事,弘治皇帝最终还是知道了。
一听报,就怀疑自己那熊儿子又干离经叛道的事了。
此时,正是早朝,听到弘治皇帝此言,满朝的大臣纷纷颔首点头。
是啊!陛下,您可得好好管一下太子,这老给人下药,是个什么习惯。咱们现在是不是既要怕被太子气死,又要怕被太子药死啊。
特别是在东宫担任讲习的文官,一个个是真的是感同身受。太子的那包泻药,是拉的他们小命都快没了。
“回陛下,不是太子下药,是新疫。”刘院判一听弘治皇帝误会了,赶紧解释。
如果真的是太子的锅,刘院判不会出声。可这不是太子锅,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得罪太子。
就说那谢迁谢阁老,一个故事本子,家里就被太子搅和的鸡犬不宁。他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得罪不起。
弘治皇帝一听是疫病。脸色发黑。
虽然每次大灾都有大疫,但是朕这个皇帝,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了。没完没了吧。
听到是疫病,都察院的监察御史王芳立即站出来道:“陛下,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是否要赈灾舍药。”
户部这边,立即有一个主事站出来道:“陛下,户部已经令惠民药局备下十万两的药材。”
惠民药局,古代医药机构名称。惠民药局是元明时期政府以官钱置本,收息市药救济贫民疾病的机构。元代太宗九年(1237年)始于燕京等十路置局,以奉御田阔阔、太医王璧、齐楫等为医官。世祖中统二年(1261年)又命王佑开局。同年又设大都惠民局,秩从五品。中统四年(1263年)又置上都惠民司,设提点员、司令一员。至元三年(1266年)五月,敕太医院领惠民药局。明沿元制,于洪武三年(1370年)置惠民药局,府设提领,州县设官医。凡军民之贫病者,给之医药。成化十二年(1476年)又广设惠民药局,治疗囚人。
“又要花银子了。”
弘治皇帝点了点头,心中却在心疼银子。
同样是当皇帝,他父亲做皇帝,吃喝玩乐,几十年不上朝,总是没短过银子。可是到了他,勤俭节约,兢兢业业,却处处要银子。
然而正心疼银子,却又听那户部主事奏道:“惠民药局上奏,十万两银子不够,需要朝廷再拨付二十万两,但户部已经没有银子。陛下是否可以拨付内胬……”
在场的大臣,无不侧目这个户部主事,这是哪里来的愣头青,不,是真的勇士竟然直接打陛下小金库的主意。
不过他们没有一个人反对。
老实说,如果不是他们怕皇帝生气,他们也同样想打皇帝的秋风。大明的国库每年都是赤字啊。
“这次的疫情有这么严重吗?”弘治皇帝皱眉问道。
他不想给。
他省吃俭用,是为了给太子留下一个丰厚的家底,可不是给他们打秋风的。
疫情有多严重?
所有人都看向太医院。
这事是太医院挑的头。
至于他们,并没有收到下面疫情的报告。
既有地方官报喜不报忧的因素,同时也因为这病关系子孙根,得了也不会有人说。
比如现在这殿上,便至少有十位大人得了这病。
刘医判不想当百官的面说人隐私,可是得了传染病,你们还上朝。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刘院判又怎么可以不指出来。
“回陛下,刑部长史崔大人,吏部侍郎艾大人、马大人,户部……皆染了疫。”
一开始百官还没弄明白,直到刘院判按照太医院接诊的病症,一一指出他们染了疫。
百官一看,这人不就在我身边吗?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后退一步。
疫这个汉字,本身的意思便是传染病,哪个不怕。
而且由于六部全部有人病了,所以可以说所有的大臣身边都有病人,除了三阁老,与龙椅上的皇帝。
当然,被点名的人,没有一个开心的,还有没有一点医患保密意思了。
甚至还有一位监察御史站了出来,倔犟道:“回陛下,臣没有染疫,只是一时的邪风入体,昨日吃了药,就已经大好了。”
说着他还鄙视的看了一眼刘院判。
太医院的一帮庸医,尸位素餐,看来又要联络同僚,打击一帮朝俸官了。
这帮该死的朝俸医官,总是大言吓人,治病又没有本事。
“回陛下,这个病与邪风入体很是相似,却有如跗骨之蛆,今日去,明日来,去之不尽,极易传染。喷嚏、衣物,皆可传染。”
这话一出,满朝文武离那十个同僚更远了一些。特别是那张口告状的都御使身边的几人,更是担心被他的口水喷到,染上疫症。
就是萧敬也跑到龙椅前,挡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