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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位圣人！
云中子听的心颤。
想他前世的洪荒世界，加上道祖鸿钧，也不过才七位圣人而已。
“难道说这个世界比前世的洪荒世界还要高级一筹？”
云中子刚升起这样的念头，就被他排除了，两个世界的天地法则虽有不同，但也大同小异，差别并不是很大。
他也听明白了人族为何强大，整个诸天万界才十位圣人，而人族就有两位，这就是可怕的底蕴。看看偌大的魔界，种族无数，而圣人也不过两位而已。
天堂也不过一位，只是冥界太过强大了，竟然拥有四位，和神界的圣人持平。
“他们之中，可有最强大的存在？”
云中子询问，这一点很重要。
海流商从回忆中醒来，摇头苦笑，“想起远古的盛世，有些失态了。要说最强的圣人，有的传说是九幽圣人，也有的说冥狱圣人，还有的说是我们人族的始一圣人，然而真正能力压他人的圣人，却是没有，最多稍胜一筹而已。”
“这些都是我当年的了解，具体如何，恐怕只有圣人才知道！”
海流商叹道，“当年情况，圣人操控诸天万界，他们才是整个天地的真正的主人，不死不灭，不磨不朽，压的万族抬不起头。也幸好我们人族有两位圣人，才让我们人族屹立万族巅峰，就连天魔族都不得不低头。现在至尊虽称霸，却也不复当年之盛事，关键是至尊会损落，如三百年前损落的无天魔尊、死神冥尊、天冥子冥尊！”
“呵呵呵，自从四亿八千万年来，那还是首次至尊损落，一次性就三位，让人胆寒啊，就连我们这些老古董都一个个心悸不已！”
海流商打开了话匣子。没有丝毫保留，将一些辛秘全部抖搂了出来。
“四亿八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中子再次问道。
“那一次……！”
海流商露出心悸之色，“那一次，天地色变，星辰毁灭，整个世界都差点崩溃。一些凡间位面不知崩溃了多少万个！“
“我记得，当时我正在潜修，忽然一股恐怖的威压降临下来，那股威压之强，远超圣人！”海流商身子一抖，继续道。“就是在这股威压之下，无论是神界还是冥界、魔界，都差点破碎，紧接天外传来了恐怖的混沌潮汐，好似两位无上存在在战斗，混沌之山就是那时从天外直接被打下来的，就是那一次的混沌能量余波。差点将我们这方世界毁灭！
之后便是一道无量的神光贯穿天地，打开了一条通道，十位圣人和几位至尊沿着通道进入其中，再也没有返回！通道持续了几十年，期间有很多强者走入通道之中，也是没有丝毫音讯。之后通道崩溃，圣路断绝，一些至尊不甘寂寞。就踏入混沌，寻找圣路、还有那些圣人的踪迹！”
四亿八千年前？
超越圣人的战斗？
难道就是那一次战斗，不但波及到了洪荒世界，也殃及了这方世界？若是如此，我岂不是在无尽的时空洪流中飘荡了四亿八千万年？
云中子身躯一震，脸上的神色极其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猜测压了下去。猜测毕竟是猜测，不回到洪荒世界，就永远无法求证。
通过海流商的述说，云中子对四亿八千万前的事情有了了解。虽然和以前得到的消息有些出入，但他敢肯定，海流商说的才具有价值。
“那些圣人真的就一直没有返回？”
云中子有些不相信，圣人进入混沌，虽有危险，但也有很大的存活几率。十位一起离开，要是没有一位返回，那肯定是被困或者遇难了。
这两种情况，他都有些无法接受。
“没有，我之所以弄个拍卖会，就是探查圣人离去的秘密，还有寻找圣路之法，可经过这么多年，依然一无所获！”
海流商摇头，露出苦色。
“云小友，你可找到了成圣之法？”他的目光忽然热切了起来。
云中子一愣，想起石人分身的五万丈真身，笑了，“十万年之后，我给你想要的答案！”
“当真？”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这仍然让海流商激动万分，他心中已经有了六七分肯定。
云中子微笑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海流商松了口气，似乎放下了很大的负担，“十万年啊，对于我们这样的存在，也不过闭关一次而已！”
“云小友，我想和你谈一笔生意，不知你乐不乐意？”
海流商化身成了商人，眼光分外精明。
“哦？说说！”
云中子何等精明，通过他在拍卖之城的几次动作，就能猜出海流商的打算。
“我想要大量的先天之气，是大量！”海流商先说出了自己的要求，十分诚恳，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云中子。
“你想付出什么？”
见云中子这样的回答，他松了口气，心中却十分震动。
“他竟然还有大量的先天之气，不可思议，当真不可思议！”海流商心中想着，开口道，“少量的先天之气对我们这样的存在没有用处，只有大量的、海量的，吸收淬炼之后，可以提升我们的先天资质，甚至让我们返本归元，成为先天生灵，增强资质，加深根基，对于冲击圣人之道，还有着一些作用！若你有足够多的先天之气，我就发动这些年积攒的势力，彻底的搅乱魔界和冥界，让他们陷入无边的战争，我会猎杀足够多的强者，淬炼灵魂之光！”
“十亿单位、百亿单位，甚至千亿单位的灵魂之光，如何？”海流商看似平静，但流露出的狠辣无情，就是云中子都有些震撼。
十亿单位的灵魂之光，若全部用下位神转化过来，依照一万下位神淬炼一单位的灵魂之光，就需要十万亿个下位神。
一千亿呢？
就是一千万亿个下位神所拥有的灵魂之力。
这个数字，只听听都让人头皮发麻。
“甚至，我们可以联手，猎杀至尊！”海流商的眼光猛地释放出无量的火热光芒，“要是谋划好了，将其余几位至尊全部灭了，也并不是不可能。若真做到了，我人族，就将真正的成为诸天万界的主人，统治万族！”
海流商狂热异常，“顺便，将几位圣人的老巢抄了，说不定能窥视一些圣人的秘密，破解圣路断绝之谜！”
“小友，如何？”
海流商紧紧的盯着云中子。
看着海流商的目光，云中子感受到了他心中狂热的野望，让人族真正称霸世界的宏伟目标，甚至不下于他对圣道的追求。
“还有没有帮手？”
云中子笑了，笑的很开怀。
海流商所求，也是他所谋划，两人可谓不谋而合，只是海流商谋划了无数岁月，甚至将他是人族至尊的身份都隐瞒了下来。
而云中子还没有行动而已，他毕竟刚到神界，对三界还不太了解。
“有，当然有！”海流商大笑，“要不是知道你是人族的身份，要不是探查到金面人就是当初出现在魔界的九窍石人，要不是知道黑龙帝死于你手、死神至尊被你所杀，我绝对不会坐下来和你谈，更不会告诉你接下来的秘密！”
“你都查出来了？”
云中子也没有多少意外，当初在魔界之事，他抢走九窍石人之事，有很多魔界强者都知道。只是他还不知道海流商具体了解多少。
海流商笑了笑，取出一面宝镜道：“这件至尊之器，名为归元宝镜，没有攻防之效，他唯一的作用就是能看穿世间的一切真相。金面人是九窍石人所化，你和他的灵魂气息完全相同，相貌也完全相同，不难猜测，他是你的分身，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他比你这个本尊要强那么多？”
“这面宝镜不是你的吧？”
云中子没有被猜测出底细的恼怒，反而十分平静的反问。
“为何这样说？”
海流商奇道。
“若是你的，在冥界你就不会围攻金面人了！”
云中子说道。
海流商苦笑，点头道：“确实如此，当初在拍卖之城你被黑龙帝攻击，金面人突然出现，我本以为他是守护你的强者，隐藏在你随身的神器之中。后来看到你不时的出现、消失，就连你在拍卖之城我的那件大帝之器之中，我都察觉不到丝毫，我猜测你手中肯定有一件蕴含空间法则的至尊之器，或者圣器！”
“那时，我还没联想到你们之间真正的关系，甚至看到金面人在冥界出现的五万丈真身，而你又不在一旁，我才忍不住和另外几位至尊一起出手，镇压金面人，谋夺超脱万丈真身之法！”海流商道，“那次事件之后，我才从天元神尊口中得知他探查到的消息，让我大吃一惊，顺便将这件宝镜要了过来！”
不用猜测，归元宝镜乃是天元神尊的至尊之器。
“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神器的宝物！”
云中子终于露出了苦笑。
“要是没有这件宝镜，谁又能猜到你们之间的关系？不知道金面人的底细，我也不会太接近你！”
海流商神秘道，“我的帮手，就是天元神尊，还有人魔血帝，再加上金面人，你和我，如此阵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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