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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
郝遂一伸大拇指赞叹道。
杨德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哈哈,吃饭的家伙,见笑见笑!”
郝遂笑道:“对了杨兄,你既然都已经参加过三次仙门大会了,那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仙门大会上都有什么厉害人物?”
杨德彪一笑,神秘兮兮地道:“不瞒你说,咱们仙门大会上的厉害人物可多了!”
“当然,大都是西域各派的高人,又或者各小国的王子之类的,中原大派极是少见!”
说到这里时,他露出一个不屑一顾的鄙视笑容,“中原江湖那帮人自视为华夏正宗,从来不把我们这些‘蛮夷’放在眼内,各派弟子除非带有特殊任务,否则绝不会踏入西域,否则的话,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有仙门大会这等好事,哪里还有我们这帮人什么事?”
郝遂不由得暗露苦笑,心道:“你太高看中原那些大派弟子了,就你这领悟了意境的身手,到了中原绝对是掌门级的,二三代弟子在你面前根本就跟小猫没区别!”
吐槽完了中原那些门派之后,杨德彪话风一转,“咱们西域不同于中原,门派大都是以宗教或者国家的形式存在的,比如,你知道吐番吗?”
郝遂点了点头,“吐番是宋代出现在西藏的一个国家,后来不知道是被谁给灭了!”
杨德彪接着道:“宋时吐番佛道胜行,后来与其本土宗教笨教融合,便有佛门五密之说!”
这个郝遂以前就知道,佛教入中原,分为南传,北传,藏传之说,其中藏传便是常说的“密宗”
郝遂还知道,密宗分为黄、白、花、红,四派!
四派之外的第五派是为“黑”,最是邪恶暴力,几乎完全是照搬笨教的理论,野蛮而又凶残,什么把一百零八颗婴儿头骨做成一百零八舍利子啊!什么吞吃活佛走过路上的泥土啊……
都是黑教干出来的事。
这里稍微一提,神雕里面的金轮法王乃是密宗金刚宗的高手,而天龙时期的大轮明王鸠摩智却是密宗之中红派,宁玛派的人,至于大日佛王,则是密宗黄派格鲁派的人。
而现在,这几个门派都派人来了!
看着一个个二三十岁的光头小喇嘛,郝遂感觉今天是大长见识了!
他转过头,对杨德彪发出了灵魂般的拷问,“喇嘛也可以结婚吗?”
杨德彪白了他一眼,“当然,密宗的喇嘛跟中原那些禅宗和尚不同,除了黄派格鲁派之外,都是可以结婚的!”
“可那几个带黄帽子的,是格鲁派的人吧!他们怎么……”
“他们啊!他们只要被圣母门看中,立刻就会还俗!~”
“……”
“这样也行啊?”
这郝遂就有点少见多怪了,在雪区,喇嘛的地位非常高,能出家当喇嘛的都不是一般人家,最少也是个奴隶主之类的,他们这些“富二代”,想当喇嘛就当喇嘛,想还俗就还俗,来去自由。
除了喇嘛们以外,郝遂还看到了不少六大门派中昆仑的人,自铁琴夫妻被赵敏掠走后,昆仑就很少在江湖上行走,能在这里见到,着实不易。
让郝遂意外的是,昆仑领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昆仑寒玉剑尉迟伤,而是另一个弟子,只个弟子郝遂看着眼熟,好像是围攻光明顶时站在铁琴夫妻身后的那一位,至于叫什么,郝遂也不知道。
可能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那人抬起头,与郝遂四目相对,却立时脸色大变,匆匆忙忙的低下头,摆出一副不敢直视的样子。
除了密宗各派与昆仑的人以外,还有回疆的势力,拜火教的人,西域各小国,甚至还有不少马贼首领……
真真是鱼龙混杂,神魔暴跳……
正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玲声响起,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少女轻轻的摇着铜玲来到众人中间。
“大家好,欢迎参加这次仙门大会,在下圣母门外门弟子洛依星,现在请大家到我面前依次领取号码牌!请大家务必保管好自己的号码牌,如有遗失,那便没有几会拥得美人归了!”
随后,洛依星便把号码牌依次交到各位参加者手上。
杨德彪在郝遂耳边嘀咕道:“这圣母门不愧是出了名的美女门派啊!区区一个外门弟子便如此美貌啊!”
郝遂赞同的点了点头,这洛依星的确是个绝色,甚至不次于倚天中的两大女主,赵敏跟周芷若,在郝遂见过的诸多女子之中,只在张瑛之下。
当然,此时的郝遂还没见过峨眉山上的剑仙子方若雨,那才是真正的颠倒众人,就连此时的张瑛都略低了一筹。
不知道为什么,郝遂总觉得这个洛依星看自己的眼神不一般,就好像早就认识自己似的,当自己到她面前取号码牌的时候,她还偷偷的朝自己眨了眨眼,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当号码牌发完之后,洛依星又道:“现在天色已晚,请大家跟我来,我先给大家安排住处!”
其实现在不过是正午刚过,根本没有晚的意思,可是既然主人家说要休息,大家自然也无可无不可。
杨德彪一边走一边给郝遂介绍,此处原来是一片城市废墟,后来圣母门将驻地建立在这里,建了不少房屋,现在是附近很有名的一处驻地。
可能是因为两人互相之间号码离得较近的原因,圣母门便将两人安排在了相邻的两间客房内。
两人都感觉十分劳累,吃了饭,便早早上床休息。
一觉睡到半夜,郝遂忽然感觉心头一凉,一股恶寒将他从昏睡中惊醒了过来。
常言道,惊风未动蝉先觉,常在生死边缘游走的人,对于危险的感知往往非常敏锐。
察觉到不对,郝遂立刻从床上爬起,飞快的穿好衣物,向外面走去。
推门一看,外面月朗星稀,微风吹着砂砾哗啦啦的响,一派自然平和的景象。
郝遂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却始终没有察觉出危险在何方?
“没有什么危险啊?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自己总是游走在危险边缘,都变有些神经质了!”
他正经重新回房休息,冷不防一只宽大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