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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也不反对生宝宝,那么好好做。”说完,他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熟练地扯开自己的浴巾。
解开她的上衣,就靠上去用力吮吸。
“不----”阮冰想不到他今天会这么色,忙将他从自己的胸上推开,惊呼道,“你疯了,不要脸。”
“嘘,你最好不要叫那么大声,因为我也忍了好几天,你叫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一会儿还会干出更过分事情来,你可别激动。”沈墨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阮冰只好忍着心慌意乱,低声叫道:“反正不能吸那里,好奇怪。”
“你怎么这么麻烦,这也不可以那也不行,就不能躺好好好享受吗?没听到医生说,女人越被刺激,越容易怀上。”沈墨不满地啪地打了下她挺翘的臀。
“哪个医生说的,哈,你连这种事情也想骗我!”阮冰不爽地推他。
沈墨看着她,干脆恶狠狠地封住她的唇,省得她又和他吵,必须跟着他的节奏,怎么会被小妻子给带跑?
“唔----奉凯,鲁的东苏顶肚我啦!”阮冰呜呜地含糊道,一边扭着腰想躲开沈墨身下危险的触感。
还有精力说话?那他动作要快点。
他抓住她的手压在两边,与她十指相扣,一个用力----
“唔----”阮冰猛然瞪大瞳孔,想不到他这次这么猛,身子情不自禁一挺。又被压回床上。手指因为忽然而来的刺激,用力地扣紧沈墨的手,两个人仿佛水乳交融一般,终于不分你我。
然而,她还想硬挺着,不被他融化。
但只过了片刻,依然情不自禁地为他沉沦。
爱上他她没有办法,无论多么难过痛心,但此刻的他是温柔的,她就藏不住对他的爱恋,所以只能变得软弱无力,一寸寸被他染上自己的味道。
虽然之前两个人剑拔弩张,但是这番情事依然酣畅缠绵。
迷迷糊糊才等到结束,阮冰郁闷地推开沈墨,翻了一个身留给他一个光裸美丽的后背。
身上还带着他浓浓的味道,阮冰郁闷地想,沈墨如果真的爱小小,为什么还能在自己的身上挥洒这么多?男人没有爱也可以做得这么厉害?虽然已经适应了他每次的“足质足量”,这次还是差点被做到晕厥。
明明在床上,他仿佛只拥有她一个人,可结束后,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的心不断向他靠近呢?难道他的心真的是铁打的?或者没有心?
这种只属于彼此的欢爱,让两个人的气氛缓和了许多,难怪说,这也是维系夫妻感情的一个好方式。
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床头吵,床尾合吗?
“过来,我抱这你睡,昨晚是不是害怕了?”沈墨伸手一捞,将她搂入怀中。
阮冰却立刻好像触电般,将他放在腰上的手抓了扔开,又像毛毛虫一般,蠕动到一边,顺手给自己盖上毯子。
切,当她是第一次被骗身的小姑娘吗?要是真的乖乖给他抱着,很快就会发现又有东西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她没有笨到那种程度。
“你现在过来,我们可以纯抱着睡觉,但是如果你一会儿睡着再过来----”沈墨暧昧地逗她。
阮冰咬着唇,不服气地道:“谁会过来抱着你,别傻了。”
过了一会儿,她呼吸均匀,慢慢扭身,熟门熟路地靠近床上另外一个热源,八爪鱼般缠了上去。
沈墨看着她,终于露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顺手拿起床上的手机,给她拍了张照片,明天早上他要收利息。
早上,阮冰是被弄醒的。她想合上腿,却被分得更开,沈墨靠过来在她的肩窝上暧昧地嗅了一下:“老婆,你终于醒了?”
阮冰无语,这样她都不醒,她又不是傻妞。
她挣扎了一下,只是让自己被锲入得更深,不由得脸上一红:“你做什么,白日宣隐是不对的!”
“我说过你要是抱着我就要负责吧?”沈墨意有所指地看了下自己的肩膀。
阮冰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他身上,可见她毛手毛脚地缠了她一夜。
“嫂嫂,快起来,娇娇要生了!!”沈达忽然兴奋地敲打他们的房门,阮冰终于在沈墨愣住的时候,成功逃脱,但是发出的波的一声暧昧的声音,让她的脸几乎充血般涨红。
她匆匆逃到浴室里,用力打开花洒,过了一会儿,沈墨也走了进来,她警惕地背过身去,然后瞪着他:“我明明记得自己关了门,你怎么进来的?”
沈墨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你记性这么好,那记不记得你刚刚干了什么好事?”
说到这个他就一脸不爽,好事只做到一半的感觉,是男人都懂。
看到阮冰还偷偷藏了一瓶沐浴露在手里,仿佛自己敢过去,她就要用那个打他的头?
黑眸危险地眯缝了一下,他也走到花洒下,阮冰吓得很怂地往角落又藏了藏。
“不要那么污,我纯粹是来洗澡。”沈墨淡淡地垂眸看着她。
哈,她污,到底谁才是真的污!
“那太好了。太感谢你。”阮冰无语地笑了一声,转身开始往自己身上抹沐浴露,就好像刚刚她拿着这个比她脸还大的瓶子,是想挤出来用,而不是防身一般。
哼,自大狂!
阮冰偷偷对着墙壁又翻了一个白眼。
等他们两个打扮好,家里已经一片闹哄哄。
因为娇娇住进家里来,所以,早就请了专门的妇产科医生,其实医院比较大牌的医生是不肯来的,因为医院知道了要开除。
沈闵文费了好大力气,才请了一个还挺有名的妇产科专家,此时那位专家和助手就在里面忙碌。
家里人声鼎沸,从来不知道家里能有这么多人。
之前那些七大姑八大姨,才过了没多久,又都跑过来。
一个个好像热锅上蚂蚁,不知道的还以为里面正在生产的是他们的小孩。
见沈墨下来,这些人都轮番来关心了一番,只是说得好像娇娇才是沈墨的老婆一样,还问沈墨担心不担心,可别因为担心影响身体。
阮冰在旁边听着都有些哭笑不得,沈墨却是应付自如。
虽然有他的威严,但是对亲戚又透出了亲切和信任。
于是阮冰全程死死跟着沈墨,不将自己落单,因为她直觉是没有沈墨这种老狐狸的定力,一不小心就会冲动说错话。
娇娇在里面大呼小叫的还没两个小时,就听到里面响起婴儿稚嫩的哭声。
过了一会儿,皱巴巴的婴儿被抱了出来,说真的,好丑。
阮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知道这不是沈家的孩子,所以一开始就不大喜欢,反正她觉得真挺丑。
“现在是没长开,我看着孩子鼻子眼睛都像沈达,后面也不会差。”五姑笑呵呵地道。
阮冰撇撇嘴,像沈达才倒霉呢。
沈闵文道:“男儿无丑相,相貌如何不重要,人要有能力,品德好,运气好。”
于是,随着沈闵文,每个人都给小婴儿送了吉利话。
沈从兴致勃勃地将小婴儿抱到沈墨面前,沈墨竟还有心情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婴儿的小手,但是阮冰做不到,小婴儿真很像沈达,所以她看了一眼就不想靠近。
她心里却是担心起来,沈墨会不会弄错?会不会这原本就是沈达的孩子?
如果真是那样,就太糟了,别说自己还没生出孩子来,生也不一定是生男孩,就算是后面生了个男孩吧?但是沈墨之前亲口承认要让沈达的儿子做继承人。
以后总要看到二房的丑恶嘴脸,阮冰先就将自己给恶心了一下。
此时,路易瘸着腿,可怜巴巴地蹭进来,也仰着头想看小婴儿,但是,立刻有人发现了它:“小心,有狗!!”
“快,快,快点把狗赶出去!!”
“对啊,可别让它伤害到沈家最尊贵的嫡孙!”
“就是就是。”
这里面的人都是人精,知道路易是沈墨的,不敢说赶走或者打死。
但是,却故意提醒不要让狗伤害到小婴儿,这不就是给沈墨打脸吗?
瞬间。阮冰就出离愤怒了,沈墨对这些亲戚不够好吗?他明明身份高贵,地位尊崇,但是对这些亲戚无论贵贱,他一直以礼相待,笑脸相迎!
可是这些人还是看他不顺眼,明里暗里没有念他一句好,反而处处给他下绊子,看到沈达家得势,也不知道他们有多高兴,还以为一脸幸灾乐祸藏得有多好似的。
阮冰用力握紧了拳头,沈墨却拍了拍她的肩膀:“老婆,帮我把路易带出去好吗?一会儿我送它去别处。”
阮冰只好忍着气,招呼路易和她一起去花园。
路易好像听懂了那些人的话,显得有些蔫吧,垂头丧气地跟着阮冰走到花园,忽然它扯着阮冰往一个地方走,阮冰好奇地跟着它过去。
那里有一个小孩的拨浪鼓掉在花坛里,而花坛上有个脚印,是女人的脚印,还是细高跟,这是娇娇的脚印,也只有她怀着孩子,还每天穿着细高跟走来走去。
阮冰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昨天,娇娇肯定是将拨浪鼓掉在花坛里,她上去捡东西,不小心掉下来,被路易发现,于是它就叫着报警。
但是,最后却被娇娇和沈家二房的人诬陷成是它扑倒了娇娇!
路易没有错,它唯一的错,也只是因为它是沈墨的狗而已。
那一刻,阮冰握紧了拳头:“路易,我们现在再去提这件事情,有些小题大做,不过你放心,我会帮你报仇。”
路易乖巧地嗷呜了一声,似懂非懂地看着阮冰。
于是阮冰对着它又亲又帮抓毛,路易立刻感觉阮冰是相信它的,高兴地蹭着阮冰,它是那么单纯,主人的一个拥抱就能让它忘记所有委屈。
晚上,路易被送走,不过,下阮冰陪了它好久,所以它走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只是恋恋不舍地看着阮冰和沈墨。
刘妈偷偷地和阮冰说:“沈达少爷不喜欢路易,先生以前并不喜欢将路易放在家,可能是怕少夫人你太寂寞,这才一直让路易留在家,可不,一下就出事。”
阮冰听完,滋味百呈,心情很是复杂。
傍晚的时候,沈家大宴宾客,主要是为了沈家生下嫡孙。
连菜宴上都是金箔,充满富贵和喜气。
娇娇穿金戴银,抱着小婴儿出来露了个面,就皇后一般地被请回房间。
沈从笑嘻嘻地道:“娇娇说一楼有些潮湿,不如让她现在就回我们家那边去住算了。”
沈闵文忙道:“那怎么成,不行,这样吧,让沈树搬到楼下,沈达和娇娇就住在二楼。”
沈达忙摇头道:“那怎么行,我们两个还加上孩子,吵着你们两个就不好了,再说----也,住不开啊。”
沈闵文一拍额头:“喔,也对,沈树的房间有些小。”
沈树撇撇嘴:“一百多平呢,我在里面都能打篮球,沈达哥和娇娇姐,住到小宝宝上幼儿园也住得下啊。”
“沈树,吃你的。”苏琴看沈闵文黑脸,忙拍了小儿子后背一巴掌。
沈墨抿了一口红酒,似笑非笑地看了沈达一眼:“要不把我三楼让给你们如何?”
沈达看着沈墨充满威压的眸子,莫名就怂了:“那怎么行,那可不行,呵呵呵。”
沈墨这才没有再看着沈达,而是淡淡地给阮冰夹菜,低声道:“你最喜欢的鲍鱼。”
阮冰有些无可奈何,只好低头默默咽下。
她感觉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真的很难言说,有的可怜她,有的鄙视她,有的……反正没有善意的。
阮冰默默咬了口鲍鱼,忽然幸福地眯了下眼睛,好,好好吃!
这时,娇娇新请来的小保姆捧着一支手机过来:“娇娇的朋友给您打电话,沈先生。”
沈墨讶异地挑了下来眉:“我的?”
小保姆点点头,沈墨就接了过来,阮冰也好奇地看着沈墨。
沈墨听了一下,并不露声色:“你和娇娇是好朋友。我才知道。”
那边好像说了恭喜之类的话,沈墨道:“谢谢。”
然后那边又说了一句什么,沈墨道:“和她说话?不用了,我替阮冰谢谢你的恭喜。”
阮冰莫名其妙,还认识她吗?
沈墨的态度很平淡,那边似乎有些无趣,就挂了电话。
阮冰一边咬着鲍鱼,一边偷看沈墨几眼,沈墨忽然低头问道:“你是不是觉得鲍鱼还没有我好吃。”
呸,这样也会被他耍流氓,阮冰红了脸,偷偷踢了他一脚。
过了一会儿,阮冰去洗手间,看到那小保姆打烂了东西,过去帮她一起捡。
小保姆感激地道:“谢谢你少夫人,这些人里面,你对我最好。”
阮冰笑了一下,小保姆才来一个下午,感受怎么这么深啊。
“没事,我们都是平等的,对你礼貌不是应该的吗?”阮冰笑眯眯地道。
小保姆撇撇嘴道:“反正我也不打算干了,就实话和你说吧,那个娇娇真是太难伺候,就她那样的,生了儿子就多了不起似的,我看没人伺候她,她还得意得起来?!”
阮冰想了想,从身上拿出一个红包:“你明天辞工,今天就算白干了,这个红包是送给亲戚们的回礼,也给你一个吧。总算是补偿。”
小保姆接过来连声道谢,她可看得清楚,虽是给小孩子的也有几百,够她一个星期工资。
阮冰笑的温柔又大方:“对了,刚刚找我先生那个人,是谁啊,你有没有听到娇娇叫她的名字?”
小保姆立刻恍然,非常麻利地将娇娇出卖:“我听她叫那人小小。”
阮冰闻言,心里一顿,脸上笑容不变:“喔,原来是她啊,我知道了,谢谢你。”
小保姆高高兴兴地和阮冰告辞。
阮冰走到旁边吹了下夜风,今天沈墨显然没有之前和小小那么暧昧,不过,这个小小怎么阴魂不散呢?
小小真像看起来那么坦荡荡吗?还是其实有什么别的?
阮冰想,若瑾年回国,她一定好好问问他。还要问问瑾年沈墨的事情,瑾年那么聪明,她看不懂沈墨,瑾年一定能看懂。
阮冰回到座位上,沈墨忽然对她说:“怎么去了那么久?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她看了他一眼,露出一点笑容。
沈墨有些讶异,这也是阮冰和他吵架以来,第一次对他这样笑,不知道怎么的,那一刻,他甚至觉得连沈达都顺眼多了。
此时,娇娇房间里又闹了起来,小保姆要给孩子清洗身体,但是娇娇和她妈妈死也不肯,她妈坚持道:“我们那里都是这样的,小孩生下来就是不能洗澡,必须过了满月才行,你不懂就不要乱来,我外孙要是有什么好歹,你赔命吗?”
沈从闻言走过去,不满地对小保姆挥挥手:“你被解雇了!”
小保姆哈了一声,干脆不客气地道:“你媳妇**炎很严重,小孩生下来不清洗干净,出了什么事情可别哭,我话就说到这里,我还不干了呢。”
说完,小保姆竟然是撂下担子扬长而去。
丫的,她这句话声音很大,外面的亲戚听得一清二楚,闻言,表情都很讳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