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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戴上帽子，大家才看清帽檐下垂下来很厚的一块白纱，把她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
灵神气呼呼地抓起筷子，捡了几样菜放到面前的碗里，之后很熟练地……把碗端到面纱里开始吃饭。
“……”其他三人看得目瞪口呆，不至于吧？
“那个……你从来不把自己的整张脸露出来吗？”魏晓莜吃惊地问。
“嗯，”灵神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五岁之后就没全露出来过。”
就连师父都只是在五岁的时候见过她全貌，其他时候就算穿女装业会戴着面纱。
“那个……难道你家里有规矩，除了你相公之外，不可以给别人看到你的脸？”
其实灵神家是闻人大哥失散n年的亲戚吧……所以才会有差不多的规矩。
“不是，我刚生下来时长得很普通，之后越来越漂亮，到了五岁就变成跟现在差不多的模样了，然后家里就再也不让我露出本来的脸，总之是因为一个传说什么的。”
“传说？”夏侯澈警觉地抬眼看她。
他早就在怀疑灵神的师父为什么偏偏要收她为徒了，现在看来是跟那个传说有关。
“什么传说？”
“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灵神不在意地摇头，“我猜都是瞎说的，不过我反正也不喜欢那些男人盯着我的眼神，不露就不露。”
看来只能派人去查了，不知道在他们到达太湖之前能不能得到消息……“你是哪国的公主？”
“干嘛？”灵神很警觉地看着他。
“我又不会去找你父皇赐婚，你怕什么？”
灵神一愣，他怎么猜得到她在想什么？不过他说的有道理，她确实不用怕，“雪国。”
四人的食量都不大，边吃边聊也没用多久，离一个时辰之约还有段时间。
“你们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夏侯澈说着出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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