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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博士脸色微变，勉强恢复正常，不经意问：“难道是因为你的女儿？”
“可以这样说，最近她的表现不错，我自然也给予奖励，让她知道凌空还活着，她才会更卖力的按着我的要求去做。k，我们身为商人，看起来风光，但有很多事情上，也是受制于人。钱永远不及权大，有钱能使鬼推磨，有权却能主宰无数人的性命，而且让我们的目标实现得更容易。我想让女儿嫁给上将唯一的外孙，到时候，将这个政治家族也拖入我们的局，他们就能帮我更多。”
聂嵘的口气平静，每一句话却充满了冷静的算计，他太懂得如此将利益最大化，物尽其用。
凌空的价值不止在实验，还能发挥到其他余热，用他控制宝儿，而又用宝儿来控制季陌，环环相扣，每一个人的利用价值，都可以用辐射的方法扩大，最后得到的利益才是最大的。
而k毕竟只是个科学家，他所想的仅仅只是基于实验上的利益，眼界还是太狭隘了，不懂得自己的全局观。
“聂，你的话并非没有道理，但问题是，实验进度这种东西，并非人为能完全控制了，若错过了最好的时期，恐怕实验可能会失败。”k博士依然不甘心放弃。
“不必说了，k，这么多年老朋友，我相信你的实力，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聂嵘拍拍他肩膀，让人将他送回去实验室。
k博士回到实验室，自己的办公室后，脸色变得极度难看。
一把将桌上的荣誉水晶奖章扫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音。
小k博士来到他的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狼藉，而他的父亲满脸怒气的坐在皮椅上，额头的青筋跳动不已，显然是被刺激到了。
父亲从来都是冷静而严肃的，喜怒不轻易形于色，每个举动都温文尔雅，充满绅士风度，像现在如此暴戾，甚至摔东西，真的很少见。
这也说明，刚才的谈判不成功，甚至让父亲产生了极大的怒气和反感。
“爸爸，聂老先生没有同意我们的要求？”
“那个老东西，根本不懂什么叫实验。”k博士一提起就冒火，语气也相当不客气。
从他口中竟然听到老东西，小k博士也挺意外，聂嵘和父亲的感情很好，不过看来再大的友情，在真正的利益面前，还是一样要让位。
“但我们不是一样没办法么，毕竟他每年给我们投入大半的运营经费，当初的合约也写明，实验室重要的抉择，他拥有全权的否决和同意。”
小k叹了口气，颇为讽刺。
“即使父亲是实际的运营者，为这实验室投入了最多的心血，辛辛苦苦将实验室建立，壮大到如此的地位，为老先生赚了很多钱，依然没有权利推翻他的决定。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主宰了那么多实验室里的生命，我们的一切，却还是由别人主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