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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要明白你的出身……”
意思是，本王能让你当一个的妾，已经是天上掉的大好运。
“我的出身虽低，但王爷要明白，我能给你的帮助却很多，甚至比胧雪更多，她顶多给你一个虚的郡主身份，未必能比得上我对你的帮助。”
东方濂不禁犹豫了，确实，这女人短短时间内就建立起天下无音楼，还将自己的天音楼打败了。
这等绝世奇才，将来若帮上自己，必定前途不可限量。
“好吧，我答应纳你为侧妃，禀明皇上皇后，将你封为二品诰命夫人，将你列入族谱，这样，你可满意了？”
东方濂难免带上了恩赐的口吻，毕竟侧妃这个位置，只次于正妃，非常的尊贵有地位。
侧妃还能进入宫廷，参加各种皇家宫宴，他的侧妃选择，本来身份也至少是大臣的千金，所以让她这样一个出身不高的女人来当，绝对是大大的抬举了她。
他觉得，她应该知足了，欣喜若狂的答应自己。
“王爷觉得我应该对你的恩赐感激涕零？”
“你还不满足？”东方濂见她如此轻慢的态度，不由得冷了脸。
这女人不要太放肆，侧妃已经是极限了，难道以为自己能一而再容忍她吗？
季婳眉目骄傲：“我从未答应要当你的妾，侧妃又如何，终究还是妾。我只当别人的妻，绝不当妾。”
“你太得寸进尺，以你低贱的身份，就算是普通的大臣，也不会将你纳为妾，我许你一个侧妃的位置，你该满足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否则你连一个侧妃的位置，也得不到。”
东方濂阴沉了脸色，他觉得这个女人太自以为是，不识抬举。
只要搓一下她的锐气，她才会明白，她的身份根本不容得她放肆。
她必定会来求自己。
谁知道这女人没有一点惊慌，反而说：“既然王爷这样认为，那就算了，小女子也不勉强，请离开吧。”
东方濂难以置信，她居然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半分不肯退让。
如此不识抬举的女人，他本该拂袖而去，可是……越是难以得到手，他反而越难放下。
而且这个女人，如此聪明能干，他又怎么甘心放下。
“你这丫头还真是坏脾气，我不是不想娶你，可胧雪与我是皇上下的赐婚，这绝对不能抗旨的，要杀头，你难道不明白吗？”他柔了声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这么说，其实你并不爱她？”
东方濂哄诱道：“当然，只是她有功，皇上下旨，我也不能不接受。”
“我就是不甘心屈居她下。你要娶她也行，但成亲后，要找个法子休了她，然后把我扶正，否则，我不会答应嫁给你。”
“这……怎么行？”
“难道你舍不得她吗？”季婳轻哼。
东方濂眸色阴暗，要先稳住这个女人，等她成了自己的人，到时候还轮得到她说话吗？
“好，我答应你，成亲后尽快把她休了。”
“那我等着你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