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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不浪费,我将早已准备好的棉签掏了出来,拿棉签沾着鬼露,均匀的涂抹在爷爷记事本的第一页。
顿时,纸张上空白的地方又出现了一些白色的文字,那是一种奶白色的文字,如果放在光线特别亮或者特别暗的地方根本看不清,必须放在一个光线恰到好处的地方。
而看到第一页上的文字时,我惊得合不拢嘴,有种想要给爷爷致电的冲动,不过我还是忍住了。
文字如下:袁洛我孙,当你看到这些字的时候,证明你真的踏足阴阳界了,这也爷爷最不希望看到的事,但天意就是如此,往往越是自己不希望看到的,发生的几率也就越大,也正是出于这个考虑,爷爷用黑狗奶把爷爷生平所学记录如下,希望对孙儿有所帮助……
我看完第一页的时候,胡文鑫就起床洗漱去了,我赶紧抚平震惊的心情,把记事本和鬼露一股脑的扔进了书包,将书包小心翼翼的抱在胸前,打车直接回家。至于学习的事,反正自打开学以来,我经常旷课,也不差这一节两节。
到了家,我一头扎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我便趴在桌子上弄起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工作——往记事本上涂抹鬼露。
要说这个工作真的不是男人干的,我认为如果能把这项工作交给一个妹妹做,一定会做的非常出色。
用了两个多小时,我才把所有的页面都涂抹上了鬼露。
之所以用这么久的时间,是因为每次涂抹完鬼露都要晾干,不然那些纸张就会粘在一起,毁了记事本就适得其反了。
摸完鬼露,我便认真的读了起来。
爷爷记事本的表面内容本身就够吸引人的了,但跟这些隐藏的东西一比,真是小巫见大巫,隐藏的内容可以说是包罗万象,有各门各派的介绍,有常用阴阳物品的制作,有克制邪祟的方法,还记录着许许多多光怪陆离,我闻所未闻的事情,比如妖族。
最让人啧啧称奇的是,隐藏的内容往往可以和那些明面上的文字连贯在一起读,一般情况下,明面上的文字都是爷爷的亲身经历,但大都是一笔带过的记录的,而那些隐藏的文字,则告诉我当时发生的事情到底是多么的凶险,以及爷爷出奇制胜的法门。
看着看着我就入迷了,直到把整本看完我才发现,原来爷爷经历的事情远比我所经历的东西要多得多,不仅多,而且每一次都是九死一生,我突然异常的郁闷,阴阳先生本身就是五弊三缺的命了,为啥老天还要这么惩罚我们?难道帮助别人也有错吗?
哎,还是先想想怎么弄好韩晓琳吧。
我重新翻到了记录着寻找遗失命魂的方法,这方法看起来并不难,但真的要做起来可就难了去了,因为这牵扯到了机关术数。
简单来说,就是制作一个叫做“凄煌”的工具,看着记事本上的图,我感觉语气叫它凄煌,不如叫它罗盘,因为这玩意和罗盘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同样是圆形的,同样有一些符文,当然,这是它给我的宏观感受。
制作好凄煌,将韩晓琳的毛发放在上面,罗盘便会指引着我寻找到韩晓琳遗失的命魂,值得说明的是,凄煌这玩意用过一次,就报废了,属于一次性辅助工具。
而制作凄煌所需要的工具,有三样是必不可少的:鬼露、黑狗血以及棺材菌。
这三样东西代表着天地人三个层次。鬼露一般都生在怨气极重的天棚上,所以它代表着天,当然,我上次看到的那个在地板上的鬼露处于特殊情况;黑狗就生活在土地上,而且是有生命的,又是人类的好朋友,代表着人;而棺材菌,一般都生长在埋在土地下面的棺材板上,所以代表着地。
这三样东西,不仅代表着天地人,也同样代表着人的三魂,只有用上了这三样东西制作出的凄煌,才能起作用。
幸运的是,我的手里本来就有鬼露,至于黑狗血,更是分分钟搞到的东西,现在就剩下一个棺材菌了。
我想了想,先给胡文鑫打了一个电话,那货显然在吃饭,我就跟他开玩笑让他给我买点豆浆油条回来,他跟我说:“大哥,您也看看几点了,哪还有豆浆油条啊。”
我一看手机时间,哎呦我去,不知不觉都中午了,我问他在哪,他告诉了我,我打车直奔他说的地方,我觉得还是当面问比较好。
我到那里的时候,胡文鑫正在一个地方吃饭呢,说实在的,无论如何我也没想到胡文鑫会在这种地方吃饭,你问是哪?答曰:肯德基。
我进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他面前的小方桌上,是一个托盘,里面有薯条,还有一大杯的可乐。
看那架势,这货已经吃了两分薯条了,他问我吃不吃,我直接点了几对鸡翅。
他特别享受的拿薯条沾着番茄酱,放进嘴里,末了还吸允一下手指,这动作要是换个大姑娘来做我绝对无话可说,可放他一个大男人身上,简直是恶心它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
“兄弟,找我啥事?”胡文鑫喝了口可乐,打了个饱嗝,他还是那副招牌式的笑容,在我的印象中,这货好像除了笑容,没有别的表情。
“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棺材菌?”我直截了当的跟他说。
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旋即又换上了笑容:“兄弟,能让我吃完饭再说吗?”
“额,好吧。”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这事还真的赖我,跟胡文鑫这种追求品质生活的男人打交道,还真得注意一下,在吃饭的时候说棺材菌,确实有点不妥。
不过让我蛋疼的是,这顿饭居然吃了一个多钟头,知道下午一点半,胡文鑫才在吃了四份薯条,喝了两杯可乐的情况下满意的站了起来。
他擦了擦嘴,对我说:“兄弟,你要棺材菌那玩意干嘛啊,你前列腺炎?”
“滚犊子,你才前列腺炎,你全家都前列腺炎。”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到底有没有,我有急用。”
“没有。”胡文鑫对我摇了摇头。
“你妹!”我上去就想揍他,马德,没有你早说不行么,耽误老子这么长时间。
“我没有不代表别人没有啊。”就在我的拳头距离他的脸颊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时候,他突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