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涠洲岛临时开辟出来的地牢内,谢仪婷已经彻底融入了老鼠蟑螂的团体,现如今的她已经没有半分雍容华贵可言,她原本姣好的容貌只剩下一把皮包骨,整个人足足老了二十岁。
许倩书刚踏入这里的时候,一股臭气扑面而来,将她熏得几乎作呕。
有人来了,谢仪婷也坐在脏臭的稻草上,没有动更没有应声,就自顾自的抓着钻来窜去的蟑螂,捏死了放到一旁的碗里,充作下一顿的食物。yyls
许倩书是带着一团火过来的,但现在看到谢仪婷这样子却是一怔,心头的火焰莫名其妙就消失了。
她的确是想让谢仪婷付出代价,若不是这个疯子,她的孩子又怎么会早产,她又怎么会和陆鸣飒差点阴阳两隔呢?
可现在……
“谢仪婷,你真可悲。”许倩书凉凉的笑着。
听到许倩书的声音,谢仪婷整个人跟活了过来一样,朝着许倩书冲过来,腌臜的指甲成爪状要挠她:“许倩书!你这个毒妇,你放了我,你放了我!你们这是囚禁,滥用私刑——我要告官,我要将你弄死!我现在会变成这样,都是你这个小贱人害的,许倩书你不得好死!”
“我会不会死得体面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死得不体面,南蒿郡郡守之女,却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你企图谋杀我,害得我早产加难产,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呵呵,原本我打算把你送到南蒿郡的官府,让你父亲好好审!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敢害我许倩书的孩子……?我们不死不休!”
许倩书本来是打算这件事就此作罢的,谢仪婷都落得如此田地,半疯不癫的了,送去官府也可以了。
但是现在她还不知道悔改,那就别怪她许倩书下手狠毒了!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杀了我啊!”
谢仪婷疯癫的吼着。
许倩书却摇了摇头,“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把你泡在海水里,拖到海中央……你应该知道海水是咸的吧,到时候在你腿上割两道口子,让你被海水泡着,啧啧,那滋味可比直接杀了你要爽快多了。还有,海里危险的东西多着呢,没准你还能跟大自然来一个亲密的拥抱,遇上一两条鲨鱼也说不准呢!”
此话一出口,别说谢仪婷了,就连身后跟着的丁香夏至都忍不住愣神,主子什么时候手段那么毒辣了?难道真要如此惩罚谢仪婷?
“你、你少在这里吓唬人了!你们夫妻都是魔鬼,把我囚禁在这里,饭不给吃、水也不给喝,你知道我现在过的都是什么日子吗?我吃的是蟑螂和老鼠肉,喝的都是放了好几夜发臭了的老鼠血!”谢仪婷舔了舔嘴皮子,一双细长的眸子写满了恨意,“这些都是拜你许倩书所赐,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害我难产这件事咱们就不说了,可是谢仪婷,刘招娣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呢?难道你敢说她不是你杀的吗?”许倩书望着她。
“不是!”
她不承认!
谢仪婷捂着脑袋,眼前浮现着刘招娣的死状。
她死的时候是瞪大了眼睛,仿佛要跟谁索命的,很可怕。
许倩书直起身子,头也不回的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女人给我抓起来,用绳子绑着,丢进海里泡咸水!”
“真、真要这样罚她吗?”丁香咽了咽口水,扯着夏至的袖子,这也太残忍了吧?
夏至倒是果敢,也忠于许倩书,立刻冷笑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谢仪婷差点就让主子和小少爷命丧黄泉,不杀了她已经很恩赐了,至于她能不能活命,那就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情了!丁香你觉得,谢仪婷该饶吗?”
“不该。”丁香不确定的回答。
谢仪婷伤害许倩书是确有其事的,手上沾了血更是事实,可她看到谢仪婷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有些不忍心啊。
“你不动手,我来!”夏至锐利的说道,宛如出鞘的利剑,直接上前开了锁,抓着谢仪婷的头发,拖着就往外走去。
许倩书垂眸,果然,自己身边最杀伐果断的人只有夏至!
至于丁香……做心腹放在生意上还好,可如果在某些事上她掺和的话,难免会坏事。这一次,丁香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决定。
解决完谢仪婷之后,许倩书在沙滩上散了一会步,才捡着那些被冲上海岸的贝壳,准备回去给孩子做一顶风铃。
回到房间的时候,陆鸣飒正在屋内提笔写写画画,应该是规划海军的事情,毕竟方公公的存在就是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毁不得也留不得。
许倩书走过去,将今天自己惩罚谢仪婷的事儿告诉了陆鸣飒,还颇为担忧地问:“我这样做,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狠手辣了?”
毕竟将一个人丢进海里泡水,还时时刻刻让对方面临着喂鲨鱼的险境,恐怕光是听着就让人闻风丧胆了吧。可许倩书不得不这样做,她要的就是自己处置谢仪婷的事情传出去,让自己的名声变得狼藉,让所有人都不敢再碰她的孩子半根汗毛!
陆鸣飒握住她的手,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做海盗的时候杀了这么多人,扫除倭寇的时候也杀了许多,那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
许倩书摇摇头。
陆鸣飒宠溺地勾了勾她的鼻子,“那不就成了吗,我手上的杀孽很重,可你都没有嫌弃我,那我有什么理由嫌弃你呢?媳妇,你想多了……”
“陆鸣飒……不要那么宠我。”许倩书黏糯道。
“你是我媳妇,不宠你宠谁?”男人如是说道。
可算是让许倩书心里的大石头彻底放下了。
她能杀神杀佛,可唯独担心自己最亲近的人将她当成魔鬼。
有了陆鸣飒的这句话,许倩书也觉得圆满了。
她靠在陆鸣飒的怀里,温暖的窝了好一会儿,才想到什么似的跳起来,“哎呀,我得去找一下冯子墨,我一个多月没管过事儿,恐怕他自己也应接不暇了!”
陆鸣飒挑眉,“媳妇,你确定现在去?”
“嗯?现在怎么了吗?”许倩书狐疑的问,“还是说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