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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风看不到姬灵越漆黑的脸颊,他摸着下巴,盯着那奇怪的印记看了半晌。
姬灵越冷汗淋漓。
他被点了穴道,不知道身后的涉风在做什么,想到从前在十八禁的小书里看到的各种桥段,整个人都处于崩溃中。
若是早知道涉风那个变态有这种癖好,他说什么也不会羊入虎口。
尤其是,地点还在这种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密室中。
“二哥,你最最可爱的弟弟清白不保,快来救我啊。”他默默地在心里喊道。
涉风不知道姬灵越到底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捏着下巴,总觉得这对翅膀有些熟悉。
尤其是这上面的色彩,让他有些奇怪的感觉。
“你们大燕国的吉祥物是什么?”涉风问。
“……”姬灵越一脸黑线。
他被点了穴道,除了能在心里骂娘之外,哪里能回答问题?
涉风蹙眉,又自言自语,“不对,应该不是什么吉祥物或者守护神兽,只有一对翅膀也太可疑了。”
他能感觉到的那股奇怪熟悉感,就是来自姬灵越肩胛骨两侧的印记。
那对奇怪的翅膀,看起来很可疑。
他伸出手,轻轻触摸着。
那印记就像是烙印到皮肤之上,没有凸起,也没有凹陷,与姬灵越融为一体。
姬灵越感觉到涉风的大手触摸着他的后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也算是个爷们,纯爷们的那种爷们。
被一个冰块大汉脱了衣裳不说,还被摸了?
他堂堂一个皇子,不要面子啊。
“这印记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可知道这印记的由来?”涉风沉声问。
“……”姬灵越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牙切齿,眼神狠狠地瞪着前方。
涉风见他一直不回答,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姬灵越被他点了哑穴。
“抱歉。”他解开他的穴道。
姬灵越动了动手指,身体能动了。
清了清嗓子,也能说话了。
他整理了一下即将崩溃的情绪,将衣服穿上,逃到很远之后,指着涉风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神经病啊,变态,不要脸。”
“小爷也算是响当当的好汉,你敢点了小爷的穴,脱了小爷的衣裳,还摸了小爷的后背?”
“什么玩意?小爷不发威,你当小爷是病猫?我告诉你,你个疯子,变态,神经病,小爷我今天跟你没完。”
“小爷是男的,被你这种男人摸了,小爷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气势冲冲,脸上满是怒气。
涉风以手扶额。
这个姬灵越,还真是孩子气。
不过这事也怪他。
是他着急之下,没有好好沟通,竟自脱下了他的衣裳,也难怪他会恼怒。
“抱歉,我刚才不是故意的。”涉风想了想,“要不,你再摸回来?”
“……”姬灵越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涉风。
这个人渣,让他摸回来?
恶心他一次还不够,非要再恶心他一次?
“滚,小爷不奉陪了。”姬灵越说着,怒气冲冲往外跑。
“别走,你还没告诉我,你后背上的印记到底是怎么回事。”涉风追出去。
“小爷才不要告诉你。”姬灵越甩着袖子。
出云国的人都是变态。
他要回家,要回家找皇帝哥哥,找二哥。
“……”涉风默默地叹了口气,“你不想知道,你是以谁的视觉看到的那一切?”
“刚才还信誓旦旦说要破案,这才经历了最简单最轻松的一步,就怂了?”
姬灵越愣住。
他怂了?
开什么玩笑?
他怎么可能会怂!他只是被恶心到了而已。
“我也不知道那印记是怎么回事。”姬灵越往前走着,“在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存在了。”
“那印记是翅膀形状,小时候我还以为我能飞。”
他说着,稍稍顿了一下。
很小的时候,某一次照到了一前一后两面镜子,看到了肩膀上的印记。
他不顾劝阻,非要从城墙上跳下来,说能在天空飞翔什么的。
结果,他从墙上险险地落下,幸好有二哥在,他才没摔死。
从那之后,他对这对翅膀印记深恶痛绝。
“哼。”姬灵越哼了两声,这种丢人的事,他才不要告诉这个变态。
“你家人可曾说过什么?”涉风问。
“小爷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这翅膀是不祥之物就是了。”姬灵越说着,伸出手,“停,停下。”
“你要是想跟小爷说话,必须保持在五米之外,嗯,要跟小爷保持至少五米的距离。”
涉风摇头。
他纳闷,刚才不过是看了看他的后背,至于么?
他对这种幼稚园的中二少年没半点兴趣。
“总之,我二哥说过,那个翅膀印记是骗人的,让我不要当真。”姬灵越说,“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了。”
说着,他已经走出了密室。
此时阳光正好,温暖的阳光照耀到身上,他的情绪也好了很多。
最起码这是外面,是大庭广众下。
涉风那个变态,就算是想囚禁他,折磨他,也得掂量掂量。xdw8
“……”涉风看到他眼神中那诡异的警惕,额角的青筋跳了好几下。
“你二哥可还说过什么?”他说,“你来到出云国之后,你二哥有没有什么指示?”
“我不告诉你。”姬灵越咬牙。
“……那,你请回吧。”涉风说,“这次的事件,你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
姬灵越想了想,又哼,“二哥给我寄了一封信来。”
那封信是用很奇怪的文字写成的,他也曾找秦羲禾解读过。
“信?可否给我看看?”涉风问。
姬灵越警惕地看着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大摞信,从中找到一封。
“别动。”他瞧着涉风想过来,忙挥手。
他寻了一块青石,将信压在上面,往一旁走了大概五米,才呼出一口气,“好了,现在可以了。”
涉风黑着脸拿出那封信。
信上上的字符跟鬼符相差无几,他看了半晌,完全不知道写了什么。
“这是你们大燕国的文字?”他说,“我读不懂。”
“嘿,你不懂就对了,我也不懂。”姬灵越说,“前两天,有一个女人解读了。”
“不过,解读之后我依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