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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缺之所以没有把幕后指使者告诉唐琤,他是怕唐琤得知后会去找这个人的麻烦,他更担心唐琤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虽然唐琤是个异能者,但这个人,却是个古武高手,连自己都差点栽在他的手里。
没错,这个人就是古今。
古今不但是个古武高手,而且生在古武世家,当然,孔缺绝不会因此就放过古今,但他也不会贸然行事,偏偏,无论是炼苍生还是困仙境,都止步不前,这让孔缺大为恼火,好在,吊足孔缺胃口的何太乙终于答应帮孔缺治病。
天地变化,是生神物,吹云吐润,浮气蓊郁
吹云针法,吐润灸术。
就在孔缺兴冲冲的等着何太乙帮他治好绝脉将军令,从此经脉贯通鱼化龙的时候,何太乙却又告诉孔缺,吐润灸术需要一种世间罕见的灸草——乱翻天。
此草生在滇边景洪市江澜山中。
孔缺无语,却又无法,只得先把古今这档子事放一边,去景洪市寻找什么叫做乱翻天的灸草——治不好这绝脉,实力无法突破,拿什么跟古今斗法?
有道是,磨刀不误砍柴工,当然,孔缺也防着古今再有动作,所以临行之前,特意嘱咐过星河,阿火林肯等人,要好生照看好唐琤,楚听词她们,绝不容有失。
此一行,孔缺就带了一个人,塔克。
因为塔克就是景洪市人。
景洪市是滇边的一个经济发展中心,这里靠着地理所开发的旅游行业让这个城市迅速成为一个繁荣的城市,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城市,因为这里所处边陲,不管是中央正府还是地方正府都鞭长莫及,所以,这里的治安一直都比较混乱,各种犯罪的交易每天都会发生,但是,这并没有影响这个城市的旅游行业,就象香港和澳门一样,一个是犯罪事件最多的城市,一个是靠赌富饶起来的城市,然后,这并不能影响人们对香港和澳门的憧憬和向往。
或许,人就是这样,越有钱,心理就越变·态。
任何一个城市都有它的特色,不然它绝对不会有什么好的发展,就象景洪市一样,这里的风景不但优美,女人也很漂亮,可能和这里的水土有关系吧,姣好的面孔,苗条的身段,还有那白皙如羊脂一样的皮肤。
一个城市的繁荣与否,从夜景也能看的出来,比如羊城还有沪市这样的地方,被称为不夜天也不为过,如果一个城市到十点还不到,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各自回家,各找各妈的话,那么,这个城市一定不发达。
景洪市的夜景很美,而且行人比较多,不时的还能看到身穿具有少数民族服装的女人出现在街上。
“那我带你去‘极乐酒吧’那里可是所有男人最喜欢去的地方,因为,你可以碰到源生态的苗族姑娘,听说苗族姑娘是世界上最有风情的女人,可以和泰国的人妖有一比。”
在宾馆里休息了一天之后,塔克来到孔缺房间,十分兴奋的对孔缺说。
“我听说苗族人最喜欢用蛊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万一你上了人家的老婆,人家给你下个蛊,让你一辈子碰不到女人,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了。”孔缺开玩笑地说。
谁知塔克的脸色突然变了,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他望了孔缺一眼,然后很神秘的说:“其实,这里真的有蛊术,你信不信?”
孔缺微微一笑,说:“信,如果我说我也会,你信不信?”
“靠,我给你认真的,你居然不信。”塔克白了孔缺一眼,说。
孔缺和塔克说笑着来到那家叫‘极乐酒吧’的场所,大老远就听到重金属的音乐传来,不觉让人顷刻就血液沸·腾。
“怎么样?这声音,这气氛,是不是感觉热血沸·腾了?”塔克裂嘴笑着说。
孔缺白了他一眼,靠,你以为这种地方咱没来过啊?不过这些天相处下来,孔缺知道塔克就是这德性,于是附和他说:“真地啊,我发现现在浑身都有种想动地感觉啊,嘿嘿。”说完学着塔克的样子傻笑了两声。
走了进去,顿时一股热浪迎面扑来,那种高旋律的重金属音乐更加显得疯·狂,让舞池里的人忘情地不知所以然来,扭动的身子,暴·露的衣服,姓感的身段,迷离的眼神。
平凡他们两个人来到吧台,在高脚凳上坐了下来,突然有个声音传来:“哎哟,这不是塔哥吗?有些日子不见了,想死兄弟了。”
塔克抬头望去,先是一愣,然后裂嘴哈哈大笑起来:“我靠,这不是马镏吗,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长的还是这么猥·琐,哈哈!”
一句话让孔缺差点没从高脚凳上跌下去,这家伙居然好意思说人家长的猥琐,也不看看自己……
“塔哥又糗我,我现在比以前帅多了,怎么?这次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马镏说。
“哈哈,没什么事,现在日子舒服了,就想起了这里的娘们,所以熬不住寂寞,过来玩玩。”塔克瘾荡地笑着说。
看来塔克这家伙并不笨嘛,居然还知道说谎了,看来有时候,外表是不能决定一个人的品性的,孔缺暗暗地想,不过他也挺郁闷的,自己都呆着半天了,居然被这个叫马骝的人无视,现在一看,这个家伙要多wei琐有多wei琐。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你是不知道,你这几年没来,这里的妞是越来越水了。”马镏听了塔克地话笑着说,那副德兴和塔克差不多。
“我只知道,我这几年没来,你他妈还是个皮条客,哦对了,介绍我的好兄弟给你认识,孔缺。”塔克终于想起了在一旁有些无聊的孔缺。
“哦,孔缺大哥好!”马镏立刻佯装出惊喜的样子,向孔缺伸过手去,嘴里欢快地喊着称呼。
孔缺也大方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马镏兄弟好。”
“马镏子--,过来,你小子干什么去了。”一个声音传来,带着一丝不耐,而且声音特别大,比塔克的都大。
“马镏,这人是谁,这么嚣张。”塔克顺着声音望去,一脸怒火地说,草,比老子的声音都大。
“塔哥,孔缺哥,你们先喝着,我过去下,今天的客我请了哈……”马镏说完急匆匆地向那人跑去。
塔克嘴里咒骂了一声,起身就欲往那边走去,孔缺一把拉住他,示意忍一忍,然后举起酒杯对塔克点了点头,塔克也没有再发作,重新坐下端起酒杯和孔缺碰在一起。
“我们来这里是有正事要办的,最好不要节外生枝。”孔缺喝完了杯中的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