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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瑶见她那样，十分好心地转移了话题，“你这次昏迷什么情况？比上次升级昏得还久。”
姜羽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和姜瑶说起了自己睡着时的梦境。
“这次醒来我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升级，但是我明显感觉到脑子比以前清醒许多，感知力和观察力都提升了不少。
就连记忆力都好了很多……”
姜羽从空间拿出一些零嘴，就着桌上的凉水，一边吃一边道。
姜瑶接过姜羽递来的茶杯，十分欣慰道：“正好，我已经找林大夫把你接下来要学的书目都列了出来，还给你在都城找了个指导老师。
相信你接下来的学习生涯一定会十分愉快！”
姜羽顿时发出一声哀嚎，随后化悲愤为食欲往嘴里塞了一小把桃干，鼓着腮帮子用力嚼着……
看着姜羽气鼓鼓的样子，姜瑶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十分善解人意地帮她把杯子里的水填满。
想要让人忘记一个痛苦，最好的方法就是给她找个更痛苦的事情……
等姜羽把桃干吃完，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姜瑶才继续问道：“所以说你这次透支使用异能，反倒是让你的异能产生了质变？”
“对啊，你还记得之前我为了找药材天天用异能那阵吗？我感觉那一次异能的升级就比较快。”
姜瑶若有所思，其实近几个月她已经明显感觉到，普通的体能训练对她们的异能升级用处不大了。
再加上姜羽这次的情况，她觉得接下来的训练方向应该是要调整一下了……
“对了，姐，那个越皇呢？”
“在石家，那是他们的恩怨，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吧。”
“啊？他们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样不好吧……”
姜瑶奇怪地看向姜羽：“怎么不好？你可怜他？”
“那倒不是……”
这次去幽州虽然待的时间不长，可是姜羽因为找人放开感官，反倒是几人中对越皇的风评最了解的一个……
越皇重武，本身就是靠着自己的一身武艺和一群精兵强将的拥护，这才在大陆上占据一席之地的。
一开始越皇还是挺重视越国发展的，也确实做了不少实事。
花了几年的时间将越国百姓的生活和经济都提升了一个等级。
但是之后的时间里，越皇便不怎么管理国事，而是让人到处找什么武功秘籍。
石家堡就是那时候出事的。
一国之主不爱管事，时间久了，难免出乱子。
如今的越国看起来兵力强盛，实际上朝廷内部乱成一团，官员们结党营私，剥削百姓……
百姓们没少在背后骂越皇。
所以姜羽才不会可怜他。
“只是一般这种反派留着到最后，通常都容易出事……不是有人被策反，就是被他逃了。”
姜瑶：“……”
姜羽看姜瑶那样就知道她不信，这下急了，”你别不信啊，我这是有依据的……”
“依据你的追剧、看小说经验？”姜瑶挑眉。
“呃……戏剧源于生活嘛……”
姜瑶意味深长道：“哦，那我记得你上次说苏予安立了flag……”
姜羽连忙打断：“咳咳……当我没说，当我没说。”
开玩笑，这事要是让杨少卿知道了，她肯定没好日子过。
“行了，剩下的你自己收拾吧，我出去一趟。”
说着姜瑶便转身离开……
虽然小羽说的剧情套路她不太相信，但是那个越皇她总觉得有些不对，还是让石家兄妹他们小心点为妙。
……
石家。
石小辛看到姜瑶有些惊讶，“小瑶姐，你来了？小羽姐怎么样了？醒了吗？”
这些天她和石延直都在林大夫那照顾杨老大夫妇二人。
所以她很清楚，姜瑶这些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姜羽的。
只是今日苏予安和杨少卿让他们回来休息一日，所以姜羽醒的时候，他们不在林大夫那并不知道姜羽已经醒了。
不过这会儿见到姜瑶，石小辛也有所猜测。
果然，就听姜瑶道：“她已经醒了，没什么事，这会儿正在家收拾行李，我们准备明天就去都城。”
姜瑶接过水后，石小辛这才在她的对面坐下。
“这么急？！那我一会儿去看看小羽姐……
对了，小瑶姐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关于越皇，你们准备怎么处置？”
石小辛没想到姜瑶是为这事来的，想了想干脆带着姜瑶去关押越皇的房间。
“我二哥说有事要问他，这会儿正在里面审问……”
两人靠近越皇的房间，却没有听到任何审问的声音，直到走到门前，姜瑶才隐约听到一些闷哼声……
石小辛敲了敲门，“二哥，小瑶姐来了。”
“进来。”石延直的声音清冷，但姜瑶依然在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克制的恨意。
随着房门的打开，昏暗的房间里顿时有了一丝亮光。
沿着着亮光，姜瑶看到被呈大字型吊在十字架上的越皇。
越皇微微垂着头，对于姜瑶她们的进入，连眼皮都不抬不知是因为没力气还是根本不在。
此时他的手指头正微微淌血，显然是刚刚被拔去指甲。
鼻尖闻着明显的血腥味，便是一向不怕疼的姜瑶也忍不住指尖微动……
目光落在他被堵住的嘴，姜瑶这才明白方才的闷哼声是从哪里来。
只是不是说审问吗？堵着嘴怎么审问？
石延直见姜瑶进来，冲她微微颔首。
随着门被关上，房间里再度恢复昏暗，整个屋子被用黑布蒙住门窗，即便这会儿外头天还没黑，可是屋内却只有一盏灯闪着微弱的光……
姜瑶和石小辛站在暗处，看着石延直将他最后一根手指的指甲盖一点点地拔掉……
接着，石延直并不着急继续对他用刑，反而是让越皇好好感受一下十指连心的疼痛。
石延直净了手，带头往外走去……
姜瑶走之前回头看了一眼越皇，以及这个屋子的布置，隐约有些明白石延直的用意。
到了院子里，石延直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后，待到心情平复，这才扭头看向姜瑶，“抱歉，久等了。”
姜瑶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随后三人回到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