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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曜被她的话堵得一噎。
突然,想起下午在会议室里等陆文轩他们的时候,中途确实抽过一根烟。
沈若欢见他脸色一变,不禁冷笑着问道:“怎么想起来了?”
“我下午的时候,确实有抽过一根烟,不过,都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i你还能闻见我嘴里的烟味?”冷曜理亏的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疑惑的问道。
“你要是不信,就别来问我。”
沈若欢眼眸中隐隐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冒,使得她的语气越发的冷漠起来。
“我没有不信你,我只是……有些奇怪!”
“奇怪?”
沈若欢冷笑一声,“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到底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呢?还是如你所说只是单纯觉得奇怪?”
“我……”
“怎么没有话说了?”
沈若欢脸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转过头,眼睛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其实,说来挺可笑的,你从未真正相信过我,却又希望我能打从心底的相信你,然后,事无巨细的都告诉你,你觉得可能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冷曜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无奈。
“你不用再辩解了,我不是傻子,你到底相不相信我,我能感受的出来。”沈若欢咽下心间的不适,微笑着转过头,看着他,“你不用担心我会找夏琳琳他们算账,我没打算再追究那些事情的责任与对错。”
“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冷曜眉头紧锁。
“可是,你心中始终还是在担心的,不是吗?你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不管是我之前被气的做开颅手术还是之后被刺,都与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用感到自责。”
沈若欢脸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笑意。
温柔而固执。
“欢欢,我们能好好说话吗?”冷曜叹了口气,一脸的疲惫。
“如果你觉得我没有跟你好好说话,那你觉得我要怎么做才让你觉得我有好好说话呢?”
沈若欢知道,她说话的语气很是强势,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架势,可是,她真的已经尽力了。
有些事,她不提。
并不代表她忘记了,更不代表它不存在。
能够以目前的状态面对他已经是她努力以后的结果了,否则,她还是会如之前那般继续无视他的存在。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的。”
冷曜停顿了下,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对于那天下午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你要相信我,既然我选择和你结婚,那么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只是不想让你越陷越深,却没想到会……”
“如果你是想跟我说道歉,那就不用说了。”
沈若欢一脸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我很是感谢你在我对你才有那么一点好感的时,及时浇灭我心中的火焰,让迷途知返,能够彻底看清我们婚姻的本质。至于我会不会越陷越深,我想说,你想多了。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我都没爱过你。”
“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冷曜下意识的反驳道。
事实上,他的心里十分清楚,当初他之所以会那么说,确实是担心沈若欢会爱上他,而他却没办法回馈她同样的情感。
可是,他没有想到真正当他从她的口中听到,她从未爱过他时,心底会是如此的失落与惊慌。
甚至有那么一秒,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冒失。
是他亲手掐断了她对自己的感情。
听到他下意识的反驳与眉宇间划过的一抹懊恼。
沈若欢微笑的看着他,笑不达眼底,微翘的唇角讽刺意味十足,“我想,我并不知道你到底什么意思,请问,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只是不想伤害你。”冷曜颓然的坐在她的床上。
“我们的婚姻从最初开始就只是一场交易,这一点,你我都十分清楚,既然是交易,自然不涉及****,所以,我很感谢你及时提醒我,并没有你所谓的伤害一说。”
沈若欢的声音冷静而理性。
真的就好像只是在谈一场交易,不夹杂一丝的个人情感。
“欢欢,你一定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
冷曜倏然抬起头,闪闪发亮的眼睛满是无奈的注视着她。
沈若欢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我想,这世界所有的真相都是难听和不堪的。”
“难道,我们不能再像过去那般的相处吗?”
冷曜知道,她心底依旧还是很介意他之前所说的话。
所以,言语间总是带着一股怨气及怒气。
看似笑眯眯的,实则暗含刀剑。
“我们有过去吗?”沈若欢微笑的反驳他,成功看到他黑下去的脸,心里忍不住一阵痛快,“之前那段时间我虽然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但是,对外界所发生的事情还是有所感知的,你们所说的话,我都有听见,我很感谢你前段时间对我的照顾与付出,谢谢。”
“你是我妻子,我照顾你是应该的。谢谢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不喜欢听!”
“我不会因你的喜好,而改变自己。如果下次再出现类似的事情,我还是会对你说谢谢!”
沈若欢的声音极为柔和,甚至还有些虚弱,但是,话语中透露出的态度却十分的坚持。
“欢欢,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才能不再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冷曜实在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无论他说什么,她都能不动声色的反击回来。
一向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的他,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女人温柔一刀?
什么又是滴水不漏的自我保护?
偏偏他又是造成她这种变化的罪魁祸首。
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吧!
别看醒来以后的沈若欢说起话来都是温温柔柔的,似乎很好说话,实则极难靠近。
她似乎给自己筑上了一层厚厚的保护层。
她蜷缩在保护层里窥探着她的世界以外的人,但凡有人超过她的警戒线,她就会对那个人发起强烈的攻击,试图将他赶到警戒线以外,只有当他们都站在警戒线以外的时候,她悬在半空中的心才会放下来。
这种一种极度强烈的自我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