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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一个棘手的问题,不说清楚,谁都会有疑虑,何况,这些统管千军万马,担负着民族生死存亡的将军们,敏锐,洞察。
既不能说出实际情况,也不能胡乱敷衍,否则,后果非常严重。
穿越?谁信啊?
如果说鬼子已经有了大量类似的武器,对八路军指战员不仅是一个欺骗,士气上也是一个打击,何况,鬼子真没有,那么,怎么解释?
“彭总,诸位首长,事情是这么这么回事儿。”赵羽巧舌如簧,设计了一个故事,反正,这是德国人制造的秘密武器,小日本也参与研制了,但是,研制的人有华裔科学家,还跟他有关系,他被指名去接收这批武器,后来,华裔科学家毁掉了所有资料和实验设备,以免东西两大法西斯国家用来害人。
“那老科学家呢?你又是怎么来这儿的?”太过离奇的故事,也充满了华夏正气弘扬的能量,让八路军高级军官们更加惊奇。
“那个科研小组的研究者,都具有正义感,秘密逃离到大西洋上的一个小岛,我是借口这里有八路军总部,秘密赶赴这里,然后将那些鬼子支开……”赵羽从碰见八路军,陈赓旅长以后,就开始为自己的尴尬身份来源洗白了,战斗空闲,思索了很多,本来就心思缜密,自然能逻辑下去。
大家一番感慨,又非常激动,对这些正义科学家的赞赏敬仰,对这些武器威力的惊叹和后怕。
彭总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赵羽,你的武器还有没有了?要是打光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有正常渠道和武器战斗了!”赵羽如实坦白。
“没关系,别沮丧,”见赵羽心情不太爽,刘伯承师长提高了嗓门,“我们中国人,中国军人,中国八路军,共产-党领导的武装,固然重视武器装备的作用,但是,没有那些,我们也会想方设法的,而且,我觉得,可以寻找替代品,或者再次修改的物品,不管怎样说,赵羽同志的出色才能和他的特种武器和特种战斗,已经给我们最大帮助了。”
大家纷纷点头称是。
大家开始议论,气氛舒缓了许多,陈赓旅长提出一个问题:“彭总,我们对赵羽这样优秀的战士,如何奖励呢?”
“对呀,赵羽同志的功劳太大了,应该重奖!”
“对,重奖。”
“这样的同志,至少是个战斗英雄,不,战斗英雄的称号都太轻了,应该是一等,不,是特等!”
“我觉得啊,彭总,刘师长,赵羽同志刚才说,他的步枪能打击800米和2000米不同范围的敌人,武器很先进,但是,我觉得,他的射击技能是非常高超的,任何时候,武器都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我建议,他至少应该当一个优秀的射击教官,这么办吧,我们团……”
“切,老王,不是讨论怎样奖励赵羽同志吗?你怎么岔话题抢人了?彭总,刘师长,我觉得吧,赵羽同志的战术指挥非常出色,当射击教官太屈才了,应该指挥一支部队,正好,我们团的一营营长重伤缺任,可以请……”
“你,韩团长?你不一样抢吗?啊?还说我,彭总,是我先说的,赵羽应该给我们团,我建议,他来担任我们团的射击教官,加上主力营的营长职位!”
接着,其他四个正规团的团长,一个独立团长,加上一个旅团的旅长,副团长,参谋长,政委,当时叫做政治部主任,也争先恐后加入了争抢人才的战斗。
彭总和刘伯承师长等人看着,乐呵呵地不说话,这时候这些军官争夺人才,是好现象。一来说明大家求贤若渴,本就是军官们应有的心胸和素养,二来,也是对赵羽无声的褒奖。
陈赓旅长不干了:“喂,你们俩好意思争吗?就你们的团级单位,洗脚盆大小,能承载赵羽同志那么好的武器和技术?团级射击教官?为什么不是八路军的射击总教官呢?还有,当什么营长,营长能打下飞机,让小鬼子的飞机闻风丧胆吗?我看要当对空战斗的指挥官!还有特种武器,这是重点,总需要人才来指导研究吧?所以,他应该是特种新武器的研究所所长!而且,至少是团级单位!”
大家顿时没脾气了,另一个旅的旅长不舒服:“陈旅长,您说,赵羽同志怎样安排?”
“对,大家好好想想,怎样安排才更好,更能发挥出赵羽同志的作用,这是一个大问题,关系到今后我军的战斗力问题!”彭总适时插话指导方向。
“什么奖励都应该,但是,最应该的是安排的是,赵羽同志应该归饿我们386旅,因为,他最先是投诚我们的,而是,是面见我陈赓的,是奔着我的名气来的。是不是?”陈赓旅长得意的说。
这下子,军官们都哄笑起来,有人不知道实情,以为他开玩笑:“陈旅长,你这方法也太老套了吧?绕来绕去,是你抢人啊。”
“不信你问问他!”陈赓旅长一指。
赵羽赶紧点头,不仅是敬佩陈赓旅长,也是实情。
“你们串通好了,”另一个旅长的旅长很不满,随即,他眼睛珠子一转:“彭总,还要不这样,在八路军总部成立一个特种战斗部队,隶属于总部直辖,平时汇合总部警卫部队,保障总部首长安全,特殊时期,可以作为特种预备部队,随时支援各地的战场,如何?”
“这?甚好!”陈赓旅长胸口一堵,随即释然笑了:“对,总部时常遭到鬼子飞机的侦查和轰炸,我们下边带兵的也经常担忧老总们,这样最好!”
陈赓旅长都同意了,其他人自然没有话说,反正,大家议论的结果,彭总等人的无声观察,竟然是将赵羽提拔为团级军官的意思,谁也不好意思再说了。
彭总和左权参谋长,刘伯承师长等人嘀咕了一阵,立刻宣布:“合理安排赵羽同志,也是这次会议的主要议题之一,我决定,给赵羽同志记个人特等功一次,授予特等战斗英雄称号,并且,将情况电报延安的朱老总和中央,再正式颁授,然后,我们还要在全军掀起学习赵羽同志的高潮,震撼小日本鬼子,大长我们的威风!还有,我还要将我们这一次的战果,连同赵羽同志的个人战绩,都报给重庆国府,让老蒋也冒一身冷汗,省得他们老在媒体上指责我们游而不击,哼,那时候,蒋委员长的脸色一定很精彩吧?哈哈哈,还有成立八路军总部特别独立团,由赵羽同志担任团长!”
彭总的话,立即赢得了诸位军官们的热烈掌声,只是,左权参谋长和刘师长,陈赓旅长都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好,既然大家没有意见,我就再次强调,八路军总部特别独立团今天成立,按说,朱老总必须在场同意,可是,他到延安去了,我全权负责,大家欢迎赵羽同志讲话!”彭总快人快语地率先鼓掌。
大家再次热烈鼓掌,虽说这里的团级军官们,无一不是老红军,经历了两万五千里的长征,创造过人间的奇迹,也经历过尸山血海,战绩辉煌,牛气冲天,可是,对赵羽这样的后起之秀,他们没有一个反对,没有一个心理不适应,因为,人家的功勋值得,八路军也是一个优秀的开放的组织,经历非凡的人,都能有开阔的胸怀。
赵羽很感动,为了这些革命先烈的胸怀,他首先敬礼,毕恭毕敬,然后,谦卑地说:“我刚才听了各位首长的议论和指导,我非常感激,也非常愧疚,因为,我……不管怎样,我希望各位首长同意我的观点,一,修改这个战役的一些情况和数据,二,禁止宣传我个人,三,不要成立特种独立团,我也不想担任团长。”
“啊?”
会场上一片唏嘘。
彭总正要说话,被左权参谋长拦住了,刘伯承师长和陈赓旅长,都深邃地看着赵羽,充满了赞赏和笑意。
“各位首长,我讲讲原因,第一,我们要保密,只有保密才能让鬼子猝不及防,战略战术上才能起到奇袭的效果,比如这一次打敌人飞机,袭击敌人炮兵和坦克部队,还有,只有保密,才能避免日军甚至是国府系统的特工来捣乱,安全,低调是王道,所以,给国府的报告,或者给我们延安中央的报告,都不能讲述我们的新武器和我个人的事情。第二,要注意全体指战员的士气。要将集体主义,太过突出一个人,而且,是依靠特种武器取得佳绩的个人,对全体士气和荣誉感不利。”赵羽说完,毕恭毕敬地鞠躬敬礼:“请诸位首长研究下我的提议。”
“好,赵羽同志的建议很好,很有见地!”左权参谋长和刘伯承师长,陈赓旅长三人几乎同时站起来夸奖。随即,他们哈哈大笑。
彭总也瞬间就意识到了这一点儿,立刻爽朗地说:“好,赵羽同志很有思想,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很高兴,就按照赵羽同志说的办,我们隐藏你,只要你心里不憋屈就行,同志们,大家要不要再来一次鼓掌?为赵羽同志这种荣誉面前顾大局识大体的共产-党人才具有的特殊精神鼓掌!”
掌声阵阵,陈赓旅长低声在彭总耳边说:“赵羽同志不是党员啊。”
“那好,我现在就批准,特批他为党员!我有这个权利!”彭总走过去,把握住赵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