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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刀就是这么任性!
刀快就这么666666!
弧形走势,锋利到雪光闪烁的将佐级倭刀,都是精心打造反复琢磨的精品,在梁子连长的遒劲臂力之下,划起一道精芒,吼起一声咔嚓,一枚硕壮的猪头拔地而起,旁逸斜出,随即,带起一抔血泉,喷出了好高。
杀敌祭旗,壮心壮胆壮行!
没有一个敢死队员敢有自信自己在大战之后还能活着,也没有一个人会心生怯意,聊作退却溜之乎也之念。
这就是气场和氛围的力量,这就是血火淬炼的斗志,象子乔那种狗汉奸前翻译官的软脚螃蟹,现在都目露凶光,把步枪握得咯吱吱作响。
苍井旅团长在临死前还是相当倨傲的,保持了高级日本侵略者的丑恶凶悍嘴脸,不过,从专业角度讲,这个逼装得不成功,从艺术欣赏方面讲,也不脱俗于三级视频演技。
等确信自己将要被斩掉狗头以后,浑身开始了小幅度的震颤,然后,裤管里没由的小溪潺潺,茶水热辣,滋味浓郁……
给薛岳发电报,是告知战场上惊人的内幕,振奋他和全体第九战区官兵的士气,战意,决心,用日军密电码发电报,是要进行精神战斗,崩溃其斗志,坍塌其士气。
砸坏了电台,表示不再和任何人进行沟通联系了,抛却了所有私心杂念,义无反顾地投身到战斗中。
前程不论,生死不论,唯有战斗到底,痛歼日本侵略者。
日军的战场联络果然很一般。
赵羽部队迅速向东南面出击,利用当地人向导,走小路和庄稼地,曲折前进了一百多里,在傍晚前终于赶到了目的地,日军第六师团主力聚集的镇头镇。
此地在浏阳河边南岸,距离长沙80里,距离株洲日本第三师团前锋50里,既可以东南追索震慑败退的中国第74军等残部,也可以策应第三师团的株洲攻势,当然这里的第六师团主力,只有一部分,按照阿南惟几的必须追歼支那军的决策,他们派遣一个旅团的部队,猛烈东南方向战斗。
神田正种中将,51岁,倭国熊本地区军人,曾任职关东军,朝鲜军,陆军大学,参谋本部,驻外武官,资历全面,经验丰富,需要着重指出的是,他作为鹿儿岛45步兵联队长参与淞沪会战,一路横冲直撞,杀到南京,跟随着谷寿夫那个畜生,发动了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惨案,在中国犯下了滔天罪行。
真实历史上,这个老家伙,老混账,乙级战犯,从中国战区离开,到太平洋战场上,窝里窝囊地混到战败投降,判处14年徒刑,最后又苟活到80年代。
不过这一次,他遇到了赵羽敢死队员,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想走这里走?可以,带着你的骨灰盒走!
不,把你肮脏的灵魂带走,把你污浊的骨灰留下来赔偿中国农民当肥料!
第六师团兵力雄厚,和第三师团一样,都是日军的王牌部队,即使在甲种常备师团中,这两个师团的的地位也很突出,所以,南京战役中,才担任主攻,在日军的11军野战兵团中,也是赫赫有名的两大拳头。
这次战役的后期,按照阿南惟几的安排,战场方向变化,最核心的方向,第三师团和第六师团并排前进,突击到长沙东南最远的地区,好像一柄倭刀的刀尖,直刺支那军第九战区的心脏。
也是因为司令官的决策,这些前线师团长,将主力部队都派遣了出去,要么追歼敌人,要么掠夺主要市镇,消灭支那军主力,毁坏支那军的基地!
第六师团拥有两万余人的兵力,步兵两个旅团,步兵联队四个,骑工炮辎重综合联队四个,此时,在镇头镇师团司令部,神田正种这个老家伙的手边,只剩下两个战斗大队了。
步兵一个大队,骑兵一个中队,辎重兵一个中队,工兵一个中队,加上师团部本身的基本人员。
东南追歼74军,是司令官的死命令,着,6师团和40师团一起干活,6师团是精锐,派遣了步兵11旅团,骑兵联队大部分,野炮兵联队,其余部分,步兵36旅团,两个步兵联队,一个配属多兵种西向策应第三师团,一个向南尽力扩张,希望能多缴获,扩大战果。
神田正种的心情有些复杂,今天,他在河边钓鱼!
没错,是在河边,中国湖南浏阳河的河边钓鱼。
最初,按照岳阳前进指挥所统一参谋计划,日军的目标不是占领长沙,不是突击过浏阳河,而是在长沙以北重创支那军主力,得到目的,及时收兵,是一个短平快的外科手术式的打击,猛然一拳,打了敌人,就朝后退却,类似于战略偷袭。
日军在战前的准备工作很充分,战略掩护也很好,尽显艺术的高超,难怪历史上能够高歌凯旋,打得薛岳灰头土脸,恼羞成怒。
不过现在,要求变了,要占领长沙,长期据守,还要追歼敌人主力,任务定的太大太多了。
虱子多了不咬,任务目标分散了,也就没有重点了,何况,支那军已经分崩离析。
战场上所向披靡,高兴,可是弹药补给困难,需要自筹,尼玛,这不是开玩笑?
“嗯?”从镇子里出来,骑着战马朝北走,大约700米就到了浏阳河边,战犯和刽子手神田摇晃着身体,在马背上怡然自得,一些抑郁不快的心事儿,被外面和煦的风光吹拂沐浴,马上就舒爽起来了。
昨天还蒙蒙细雨呢,今天中午还阴霾漫天呢,现在太阳出来了,斜挂在西边偏北,虽然垂垂欲落,却还有晴明的光辉,距离落山有一段时间。
三月底的时候,白天已经很长。
水流汤汤的浏阳河,妩媚安详,清澈见底,虽然春深水涨,真正的水面也不超过200米,加上河滩地带,才有500米。
几个日本骑兵拘押着几十个中国百姓排队走过来,这些人的手腕和脖子上有绳索,面目惊惶,另一边,每一个骑兵的右翼,都牵扯着一个年轻女人,磕磕绊绊地走,有些不肯走的,或者走慢的,骑兵就用鞭子抽。
刽子手神田等待骑兵到来,询问了一下,马上摇头:“解开绳索,让他们高高兴兴地干活儿,还有,这里即将是我们的防区了,对待支那人要温和,王道乐土,天皇陛下的玉旨,你们要明白,哦,那些姑娘……”
骑兵有些忐忑。
“要好好对待,不要粗鲁,日中亲善嘛,这些很快就是我们的良民了,”刽子手神田中将慈祥地微笑着。
他身边的警卫和军官,都开始笑起来,羡慕地看着那些骑兵身边的女人,都水灵灵的,不超过20岁,碎花斜襟夹衣将身躯包裹得很有韵味,脸上的青春气息和杏色的肌肤,是慰安妇们无法比拟的。
“这些小夫……”骑兵军曹疑惑地问:“修筑师团部工事以后,放回家吗?”
刽子手神田有些不耐烦,脸上的笑意依然不减,“好好劝慰,等完工以后全部处理掉,”他将处理二字说得很重,但是,全部是日语,肯定这些支那人不知道。末了,他笑着用汉语说:“支那良民,你们好好听话,做好工作,皇军不会亏待你们的。”
骑兵和抓捕的劳工过去了,一名参谋官嘀咕了一阵,骑兵将绳索交给他,他又牵引着过来,那是一名大约十五六岁的女孩子,两条麻花辫子,水汪汪的大眼睛,皮肤白净,五官端庄,好像中学生。
亲自将绳索解开,刽子手神田慈祥地从身上掏东西,先掏出了一看,是香烟,还有几张艳妇的照片,马上更换,掏出带着花纸的糖块:“要西,小姑娘,小貂蝉,小西施,新交新交!”
小女孩子瑟瑟发抖,瞪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
“哈哈哈,走吧,跟随我到河边钓鱼,然后,我送你回家。”刽子手神田和蔼得象一位敦睦的现代国学老师,隐藏了色-狼尾巴,君子装得文哔哔的。
“你放我回家吧,好吗?行行好,放我回家吧!”小姑娘听懂了他生硬的中国话,乞求道。
“嗯嗯,不不,去看钓鱼,去!”刽子手神田伸手拉住女孩子的手,着意地捏了一下,嘴里津液如潮,下巴都湿了。
看着他的哈喇子,小姑娘赶紧往后面扯着:“丢开我!”
“八嘎!”身边的日军参谋急忙抽出军刀,架在小女孩子的脖子上,嘶声恐吓。
小女孩子吓得捂着脸哭起来,还不时提起脚猛踹日本人。
“八嘎,礼仪的有!”刽子手神田恼羞成怒,劈手掐住她的脖颈,拖到了战马旁边,抓住她的一条腿,举起来扔到马背上,自己也轻易跳上去。“要西,”
很快到了河边,越过沙滩地,找到了一处适合垂钓的地方,几个参谋军官纷纷下钩子,一字儿排开,按照喜欢钓鱼的刽子手神田的说法,要展开一场钓鱼比赛,“诸位勇士,我们要发扬战场上的武威,努力钓鱼,如果谁是冠军,这个支那小美女就是他的了,他第一个享受。”
日军军官们看了一眼天生丽质的小姑娘,不禁眼神热辣,哈喇子直流。
刽子手神田阴鸷地看着小姑娘:“过来,这里坐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