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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森如高高的神,对谁都冷淡戒备,却待那杜落落如此不同,对她如对他自己一样,还要和她共掌神教!
非烟看得一时嫉恨,在珈蓝塔对杜落落暗自下毒。却还是被墨森发现,那天,他对她出手了!但终是没有杀死她。
后来,他派来她做这个任务……又怎知,他本意是否要借机杀她?也许,当初他杀她时停了手,只是怕脏了自己的手罢了!
非烟一时心动,神思飘忽,好在她自控很强,片刻又恢复清明。
但只在这片刻之间,蒙恬已经出手!
他本掀着茶盖的手,不露痕迹接近到非烟握着匕首的右手手腕间,反捏住了她的脉门。
右上脉上是他的手指,茶杯盖掉落在地上,碰上桌子,发出一声脆响,却并没有碎裂,又掉在地上,顺着厚地毯滚了出去。
非烟刹那回神,她失了先机,却并不放弃。她左手扬起,冲蒙恬拍去。手掌间夹了一枚银针,淬了奇毒。
蒙恬不意料她脉门被制,仍拼死反抗,眼看难以躲过,一抬手将右手茶盏向她掷来,同时侧身高喊一声:“来人!抓刺客!”
茶盏飞在半空,盏中的茶水也泼洒而出,茶水带着茶叶在空中。
非烟的手早已拍出。
看情势急迫,她不肯换招,手掌依旧直行向前。此时她手掌中夹着银针先打在飞起的茶盏上,“叮当”轻响。茶盏盏壁被银针戳破,茶盏在半空应声而裂。
随即,她的手掌也到了,穿过一片热茶水,拍中了茶盏。茶盏在空中碎裂成片片碎片,四面纷飞。
她不惧,不躲,手中的银针向前,穿透层层茶水,最后刺在蒙恬的肩头。
与此同时,门被打开了。几位蒙府高手冲了进来,护住蒙恬,攻向了非烟。非烟慌忙迎战。
蒙恬见形势逆转,撤手去低头拔自己肩头的银针。
非烟与众人战做一处。众人持刀带剑,在家主蒙恬面前,更战意蓬勃。非烟腾挪跳动,挥舞右手匕首与左手银针,机巧攻出,却并无战意,只求速速离开。
因为,她已经得手,以后有的时间讲条件。
非烟手脚轻盈,武功走得是机巧诡谲路线。但她刚被蒙恬一番话折磨,此时心中情苦,动作间便比平时略滞后分毫。
但高手过招,分毫便是差距,更何况她是以一人敌数人?
没多久,她被他们团团围住,被制于刀剑阵中,不得动弹!
“将军,此人已制住。该如何处置?”看刺客在家主面前被自己人生擒,护卫首领掩不住心中得意,邀功问道。
蒙恬已经拔出了自己肩头的银针,因那银针细小,所以伤口极小,倒不用包扎。此刻,他拿着那银针端详,心中沉吟。
护卫首领等候家主开口。
“那针有毒!只有我有独门的解药。”非烟却插话说。她淡淡笑起来,继续说道:“你放我离开,我便帮你解毒。对了,还有那书,也要给我。”她语调轻快,仿佛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你已经是阶下囚,哪配和将军谈条件?!”护卫首领恶狠狠训斥非烟。他转而躬身向蒙恬请示:“请将军交给属下来办,属下自有法子让她交出解药!”
蒙恬抬眼看过众人,未置可否,说道:“带她下去吧。”
“将军的命,岂不比我的命金贵百倍?”非烟抬眼盯视蒙恬,语调带着戏谑。
蒙恬的目光却不肯在她脸上停留。
非烟目光转冷。
众人拖着非烟离开,眼看走到门口,蒙恬突然说道:“慢着。”
众人脚步一滞,那首领转身过来,恭谨问道:“将军,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蒙恬目光灼然,语调冰冷:“好好问清她的幕后主使是谁。”
等众人押着非烟走后,蒙恬陷入了沉思:想要兵书,还叫什么《问鼎》,只怕有心称王。这样的人,不知是谁?如果是外族人,倒还好说;如果查出是秦国人,只怕国内又会有纷乱。
争权之事,他一向远离。随着年纪渐长,他也渐渐明白:自己本就手握重兵,容易令皇帝忌惮,如果又卷入内政是非,只怕有一天自己会不能善终。
他平生,只想做一个战士,保家卫国而已。
他掩了桌上的书卷,重新把桌子简单清理,然后站起身,走到屋后的窗前,看着窗外浓重夜色。暗夜之中唯有一轮明月皎洁,向人间洒下无尽清辉。
这让他想起了边关的月,清冷又多情。
此时,戍边的战士们应该早已经睡下。他们虽然出入沙场,弥历生死,人却单纯可爱。他们亦深深思念的人,只是难得相见,只能遥望着月,默默祝福。这月亮,替他们传递着对亲人的思念。
万里江山,此间共月明。
再过半月,他的假期结束,又要出去征战了。
“恬哥,”身后屋外苍老却温柔的声音响起,“该去睡了。”门随后被打开,一个老妇走了进来。
他闻声扭过头,不出意料地看到了自己的奶娘崔氏。
——
“竟然是个美貌的小娘子。”牢中,非烟遮脸的面巾被揭开扔在一旁。护卫首领盯着她的容光丽色,惊异又震撼。
非烟垂了眼睑,她长而卷曲的睫毛盖住了她大半眼睛。她不想说话。同这些小角色,没什么可说的。
“解药,拿出来吧,免得你受皮肉之苦。”那护卫首领看到她的真貌,非烟芳容不输于谁家大小姐。美女之前,他说话间不由变得温和了点。
“还有,谁派你来的,谁是你的幕后主谋。”他又补充了一句。
非烟没有吭声。
时间流过,那护卫首领的脸上便露出了怒意,他盯视着非烟,一字一字冷冷威胁:“快说!不要以为,你貌美,我便不会动你。”
“就是,我们老大这样客气对你说话,是他怜香惜玉。兄弟们整人的法子多了去了!不怕你不开口!”旁边的属下助威说道。
“就是,这样漂亮的小娘子,落到我们手里,只怕到时候你生不如死!”另外一个属下邪里邪气地说。
他的邪念并未完全出口,但他的语调将那邪念表达得淋漓尽致。他挑出了男人原始的欲望,众人明了那意思,在一旁纷纷邪笑。
非烟也听懂了,她突然抬头,睫毛飞快轻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