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从今天开始,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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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对武胜男的提议顿时提起了兴致,是啊,这个张一鸣会做饭,会写诗,会经商,会酿酒,会做馋死人不要命的糖葫芦,会主持……,鬼知道还会不会其他的才艺呢?

    于是纷纷嚷道:

    “张一鸣,来一个!”

    “呵呵,算了吧,我只是个主持人!”

    “张公子,能者多劳,我看好你哦。”

    “嘿嘿,还是看别人吧,我一个厨子,只会杀鸡,今天这个场合不宜见血,还是算了吧?”

    “张公子别谦虚了。”

    “骄傲使人落后,谦虚使人进步,还是谦虚点好。”

    看到张一鸣推三阻四,一直不停的和众人打太极,武胜男诡异一笑:

    “大色狼,你再婆婆妈妈的,信不信我和师父上去把你的衣服扒光!”

    “呃,好吧!”

    ……

    张一鸣一看民意难违,主要是武胜男的话太有震慑力了,但自己确实没有准备,表演个什么节目好呢?

    思来想去,算了,还是唱首歌吧,海豚音,男高音,英文歌什么的就算了吧,至于唱什么,这难不倒听遍华语乐坛的某人。

    很快,张一鸣选中了一首歌:《我的中国心》。

    没有音乐,没有伴唱,只能选择清唱,这就是考验唱功的时刻了。

    张一鸣很庆幸自己是大学时的文娱委员,经常参加系里和学校举办的各种歌唱比赛,还拿过不少奖,被校友们私下里称为小歌神。

    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导致张一鸣决意封口,从此不再唱歌。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子的:

    大二下学期,张一鸣的“狐朋狗友”王巴丹对一名小学妹一见钟情,开始死缠烂打,而作为女生特有的矜持,那名学妹一直保持着时冷时热的态度,若即若离。

    于是,王巴丹决定用真心打动那名学妹的芳心,来一次浪漫的大动静。

    那一日。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王巴丹将一学期的生活费换来了女生宿舍楼下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玫瑰红艳动人,被摆成了“心”型,一身白色西装的王巴丹单腿跪倒在“心”型中间。

    玫瑰旁,张一鸣一身骚包的红色运动服,手中拿着一把吉他,应死党要求,坐在地上自弹自唱起了《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歌声袅袅,嗓音深沉浑厚,让人听了欲罢不能,整个女生宿舍楼里露出了无数个脑袋,探着头往下看,有的穿着宽松的睡衣,有的竟然只戴着胸罩,张一鸣不经意抬头一看,顿时兽血沸腾,感觉鼻孔里直冒热气,再也不敢抬头了。

    一曲完毕,王巴丹抬头冲着那名学妹的宿舍喊道:

    “小菲,答应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那名叫小菲的学妹探出小脑袋,兴奋道:

    “王八蛋,不好,就冲你的名字,就是世上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嫁给你,地上唱歌的帅哥是谁?你把他介绍给我好不好?”

    王巴丹心若死灰,随即愤怒了,起身来到一脸懵逼的张一鸣近前,从裤兜里掏出一把杜蕾斯,狠狠扔到张一鸣脸上,决然道:

    “狗日的,从今天开始,咱俩老死不相往来!”

    张一鸣在风中凌乱,回到宿舍后就把吉他砸了,辞去了班级的文娱委员,再也没有在公开场合唱过歌。

    不再唱歌并不意味着没有梦想,张一鸣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和真正的歌神张学友同台演出,可惜,自己的运气不好,和歌神的距离差了那么多朝代……。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张一鸣就会思念伟大的祖国,想念慈祥的双亲,留恋前世满电脑的岛国教育片……

    这时,张一鸣就会不由自主的哼唱起这首《我的中国心》。

    一首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全新声乐《我的中国心》,被一个穿越而来的厨子,淋漓尽致的唱译了出来:

    “河山只在我梦萦绕

    祖国已多年未亲近

    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洋装虽然穿在身

    我心依然是中国心

    我的祖先早已把我的一切

    烙上中国印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长江长城黄山黄河

    在我心中重千斤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心中一样亲

    流在心里的血

    澎湃着中华的声音

    就算身在他乡也改变不了

    我的中国心

    ……”

    众人都对张一鸣的表演不抱任何希望,只是纯属起哄娱乐一番罢了,如果这货再对声乐有天赋的话,就太特么没有天理了,所以,一开始台下嘈杂之声顶破天,但慢慢的,有人竖起了耳朵,有人停止了打闹,有人放下了手中的零食,齐刷刷将头转向台上。

    这种曲目闻所未闻,不过听起来朗朗上口,很舒服的样子,不只是谁打头,众人不由自主的开始敲起了桌子附和张一鸣。

    张铎一边使劲的敲着桌子一边晃着小脑袋疑惑道:

    “咦,张老师怎么哭了?”

    一个漂泊在外的穿越者,最能体会到这首歌的内涵,所以,真情流露的张一鸣眼泛泪花,台下的众女多愁善感,也都深受感染,涕泪横流。

    除了潘氏和张氏以外,所有的女人都一股脑的跑上台去,给张一鸣献花,就连潘金莲都挺着大肚子冲了上去,急得二狗同志在身后紧随不舍,口中还嘟囔着:

    “唱的狗屁不是,俺咋听不出哪里好,还不如的《十八摸》好听。”

    李世民的眼圈微红,扭头对潘正雄道:

    “潘大人,如何?”

    潘正雄重重点点头:

    “看来,本府要重新认识一番这个张府主人了!”

    所有人当中,何凝香对声乐方面的造诣最高,听得脸颊飞上不少红霞,兴奋的大喊:

    “再来一首!”

    “对,再来一首!”

    “没听够,再来!”

    “大色狼,再唱一首,否则扒衣示众,再加裸奔!”

    张一鸣恍从梦中惊醒,感觉脸上湿漉漉的,才发现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既然已经开了“金口”,众人的热情又那么高,也不差一首了。

    所以,张一鸣决定再唱一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