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第426章 鬼应该是个男人

散步的烟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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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什么了?”胡瑜声音很轻,语气却很清冷。

    林东宇摇摇头说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就是觉得那雕塑很好看,就拍了一个,想拿给小菲姐姐看的,我转身打开照片,里面就是这个样子,但我回头看雕塑的时候,那影子又是牧羊女的了,跟这个完全不一样!”

    林东宇惊魂未定,他觉得刚才肯定有什么东西就跟在那个牧羊女的身边,“你的意思是,在拍照时,有个鬼特意给你摆了个POSE?”

    听到胡瑜这样说出来,林东宇打了个寒噤,他是对玄学有兴趣,可他对鬼没兴趣啊!

    大约看出林东宇所想,陈菲茹轻轻说道:“你怎么会招鬼稀罕的?居然对你这半大孩子感兴趣呢!”

    胡瑜想了想,走到花朗跟前说了几句,给陈菲茹使了个眼色,“小宇,你刚才在哪儿看到的?带我去看看!”

    三步两步就走到洗手间门口,牧羊女的雕塑一边一个,相对而立,对小宇来说,这样的雕塑正好跟他视线齐平,胡瑜站在雕塑跟前,闭上眼,的确感觉到了一丝阴气,阴气并没有游动,说明那阴货就在某个地方,但却藏起来了!

    林东宇仰着头,眨巴着眼睛望向胡瑜,但他的角度,只能看到胡瑜紧抿着的嘴唇,“你不用怕,这个鬼应该是个男人,但为什么跟雕塑在一起,就不知道了,只要没有害人,就不用担心。”

    林东宇点点头,余光看到那影子又变了,这次不敢说什么,只是拉拉胡瑜的衣服,胡瑜顺着林东宇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那影子变成了一个男人的身影,看影子,这男人年纪不大,似乎还穿着西装?

    胡瑜朝那影子望去,象这样的情况,原因只有一个,死后魂灵附在什么东西上,胡瑜凑上前细细查看这个雕塑,一个英俊贵气的年轻男子,在洗手间外面对一个牧羊女的雕塑感兴趣,这引起了几个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年轻少女的好奇心。

    “请问这个雕塑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某个鹅蛋脸的姑娘终于问出了口。

    “嗯?现在说不好,兴许晚上我就能知道了!”胡瑜的手还在细细摩娑着羊群,头也没抬,但是这句话却让那姑娘脸涨得通红,低低骂了声下流便走开了。

    “胡叔叔,刚才那女的骂您下流哎!”林东宇见胡瑜没反应,又传达了一遍。

    “嗯!”胡瑜的耳朵象屏蔽了一样,最终在羊群的耳朵下的凹陷处,发现了什么,忙唤道:“小宇,快去叫程爷爷过来!”

    “程叔您看这里,还有这里!”胡瑜把自己的发现指给程有仁,“我怀疑这里是血迹,要不要封锁这儿?”

    程有仁细细查看胡瑜手指点到的地方,果然,那里有很细小的黑点,这很不好说是血还是雕塑本身的瑕疵。

    “先别打草惊蛇,这事,我来处理!”程有仁一脸郑重,胡瑜是他的准女婿,跟自己的女儿一样,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这一点他是知道的,但为防节外生枝,他还是需要谨慎行事。

    “爸爸,要不要打电话给海子叔?如果是刑事案件的话,海子叔来处理,比您更方便些!”陈菲茹的声音很低,但也足够让程有仁听清楚了。

    一刻钟,一身便装的祁连海就出现在美术馆,馆长刘朝年接到了祁连海的电话后来到了牧羊女雕塑的地点,一脸茫然的望着这群人,“请问,哪位是祁……?”

    “我就是!这里不方便,刘馆长您有办公室的吧?”

    “有!”

    “去您办公室谈,另外,这樽雕塑我要暂时拿走,没问题吧?”

    “呃?这个……行吧!”刘馆长不知道祁大队长找他有什么事,但祁连海这两年的名头非常响亮,所以刘馆长不想自己的美术馆出什么问题。

    见自己带来的人将牧羊女雕塑带走,祁连海这才随着刘馆长走到三楼办公室。

    “小宇,你跟小菲姐姐去找花奶奶他们,东馆那边有休息茶座,看完展览后,就到那里去喝点东西,让许叔叔一直跟在旁边,万一阿朗叔叔要方便什么的,记住啦?”胡瑜低声吩咐完,轻轻抚了下林东宇的头。

    见林东宇走远,胡瑜才走进馆长办公室。

    馆长办公室,并不大,外面一间客厅,里面是办公的地方。

    祁连海也不客气,进来就直接坐到外间沙发上,程有仁也坐了下来,“刘馆长,今天我过来呢,不想给你造成任何问题,所以特别让我和张警官都穿了便衣,这位你不认识,但也是我们一个系统的,这个年轻人,姓胡,叫他小胡就行了!”

    刘馆长一边点头,一边给他们泡茶,祁连海笑道:“刘馆长,要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美术馆除了财政拨款外,还有画家的无偿捐赠吧?比如画家黄秋蝉,她画的牡丹在业界是很知名的,无儿无女,所以她的身后事,也是您帮着办的。”祁连海的话,让刘朝年吃了一惊:“没想到祁队您对这些事情也清楚。”

    祁连海的目光落在了刘朝年的脸上,“两年前我来的时候,洗手间外面,是两盆花,什么时候换成这两个雕塑的?”

    “啊?这事儿您都记得啊!”刘朝年惊愕地瞪圆眼睛:“过年前,洗手间的水管爆裂,我后面就干脆重新修缮了一下,就是过年期间的事情,我们是腊月二十就闭馆了,正月初十才开的,这段时间搞了一下,当时想着洗手间走出来放两樽真人大小的铜像,后来询问了下价格,超出预算,就换了这两樽雕塑,价格不贵,而且颜色和风格跟我们馆也很贴和,就买下来了。”

    “谁买的?从哪儿买的?”祁连海追问道。

    刘馆长被祁连海犀利的目光刺得心里直发虚,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才说道:“这个雕塑是我看中的,在东门的弘文艺术品商店,价格嘛,也不贵,四百多块钱,不过买的话是我们负责后勤的小李去买的。不过小李曾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