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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听谁说自己不吃虫子来,小强,你脸皮能挡子弹了。”大个子说着,直拉伸手接过了丁晓军递来的另一根竹条。
“先吃了,这虫子还真没有什么味道,吃完,咱们轮流休息一下,晚上可是要做大事的。”丁晓军说了一句,目光在次转向了那个大蜂巢:“怎么看,都是那里面的东西美味啊。”
……
闫冠良在大楼的楼顶上,随意找了一个椅子座了下来,伸手取过一桌子上的杂志看了起来,不过,闫冠良的心并不在杂志上面。
这大楼一共三十二层,顶层是一个主题餐厅,在主题餐厅一张靠窗的位置上,那个从不见正面的老大正与一名年轻的大陆留学生交谈着什么。
闫冠良听不到两人交谈的内容,忽然,餐厅内走进几名吊儿郎当的年轻人,这些人进来以后,就大喊大叫的,又是要这,又是要那,硬把这高档场所当成了街边的大排档了。
这些年轻人的到来,并没有影响到座在外面大伞下的闫冠良,或者说,闫冠良根木就没在竟自己留意的那一桌人。
樊美雅手里握着托盘很小心的站在那张靠桌的客人边上,那些吊儿郎当的年轻人极其无座向的四下偷瞄,当一名花格子衬衫的青年目光瞄到樊美雅的时候,嘴角现出一丝淫笑来。
“服务员过来。”花格子衬衫青年看向樊美雅勾了勾手指。
樊美雅并无所动,反而是吧台后的一各服务生跑了过来。
“几位先生,请问,你们有什么需求吗?”服务生到了那桌吊儿郎当青年的桌前,弯下腰,带着服务工作中那极为标准的微笑。
花格子青年转过头来,随手一巴掌将那服务生给抽倒退到了后面一张空闲餐桌的椅子上,服务生这一退,重心不稳,按着椅子边,摔座在了地上,就连身边的椅子都给撞倒了。
“我有叫你吗?滚,少他妈出现在老子面前。”花格子青年说完,目光转向樊美雅:“小妞,过来,我就要你服务我们。”
樊美雅微微一弯腰:“几位先生,很对不起,我要服务这桌客人的。”
花格子衬衫那桌上一头黄毛的青年座着的椅子往后一推,站了起来,走到了樊美雅的身前,一把拉住了樊美雅的手:“我们老大说让你过去,你就得过去。”
“你们干什么?”一身修身旗袍的王露猛的站了起来,对那名拉扯樊美雅的黄毛青年喊道。
那黄毛青年从腰间取出一把折叠刀,在手上玩出一个刀花来,刀指向了王露:“骚娘们,这里没你什么事,他娘的少管闲事,那样你会活的久点。”
闫冠良看到那黄毛青年拉扯着的樊美雅,有点意外,这服务员自己见过,就是俱乐部里的清洁员啊,不过闫冠良也没去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将杂志随手放回到桌上,手按着那桌子一下跃到了桌子的里面。
王露身边的那个男子手伸到了怀里,还没往外掏东西,就留意到自己这边的玻璃上现出闫冠良的身影,于是手又拿了出来,一把又将王露又拉回到了座椅上。
黄毛青年看桌上两个男人被自已镇到了,哈哈笑了一声,拉着樊美雅就往自己的那一桌走去,到了桌边,将樊美雅一推,推到了花格子衬衫青年边上。
花格子身边那个座位上的青年立刻就将位置让了出来,并将极为不情愿的樊美雅给按在了座位上。
“小妞,陪哥几个好好喝一杯,喝好了,钱都是小意思。”花格子衬衫青年手里握着酒瓶,放到嘴里,边喝,边用淫秽的目光斜视着樊美雅的突起。
如果是在大陆,不需要闫冠良操心,餐厅自会打电话报警,不过,这里不是在大陆,闫冠良走到了那花格子衬衫男子的身后,伸忽然伸出,扣在了花格子衬衫男子手里酒瓶的瓶底,往着那花格子衬衫男子的嘴里一顶,瞬间,那花格子衬衫男子手挥在空中向后抓去,嘴边顺着酒瓶向外喷着酒和血液的混合物。
桌上其余青年一下都站了起来,随手从身上抽出各种刀具来,闫冠良扣瓶口的手一松,抓住那花格子衬衫男子的头发,向后一甩,那花格子就倒在了后面的桌子角上,身休抽搐,嘴角往外涌着血。
黄毛男子折刀最先向着闫冠良刺来,闫冠良并没有后退,直迎而上,石手扣住了黄毛握刀的手,手上用力一翻,在一拉,又猛的一停,那黄毛的折刀依着黄毛身体前冲的惯性,刺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接着闫冠良手一松,就在管那黄手,回手一把抓住了身后另一名男子刺来的刀刃,随机握着刀刃的手就向下滴下血来,闫冠良表情都没有过任何的变化,另一只手快速的从桌上抓起了一双筷子,手一挥,那筷子就扎在了那男子的胸口。
那男子愣了,看了眼自己胸口上的那两支筷子,身体一软,跪在了地上。
闫冠良这时候将那握着刀刃的刀反拿了过来,回过身,看着另外四名握着刀,不敢有所动作的男子,那几名男子身体一后退,将刀丢在了地上。
“带着他们滚!”闫冠良吼了一声,又转过头,将目瞪口呆的樊美雅拉了起来,一言不发的拉到了王露的那一桌上。
闫冠良走来,王露身边紧贴着的男子目光转向了窗外,并不与闫冠良正视,闫冠良也不说什么,将樊美雅一松:“你继续!”
说完话,闫冠良带血的手在餐桌上拿了一瓶酒,转身离开,不过,在转身的那一刻,闫冠良的手指很细微的按了一下衣袖上的扭扣。
闫冠良在经过一张餐桌的时候,随手将座椅上的靠布扯了下来,闫冠良在次回到外面,座在了那把大伞底下的餐桌边上,面无表情的打开瓶盖,酒水直接倒在了那滴血的手上。
闫冠良的脚下很快就积了一滩红色的液体,还有很多溅在了自己的鞋子上,闫冠良好不在意,酒倒完,将那扯来的椅步往手上一缠,在次拿起了桌上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