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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对它进行破解,破坏,让它再也工作不了才可以。
娄台刚看了一圈,旁边的一个小喇叭就开始报警道:“有机器设备强制执行指令,请注意,请注意。”
季得月好奇的刚顺着绳子落在一楼,就听见警报再次响起:“oh,no,ko,敌人已经成功控制系统,抵御失败,警报解除。”
这机器的声音刚说完,娄台的耳中就有人在大叫:“娄台,听得到吗,听得到吗,阿月呢?”
娄台指了指旁边的人道:“你不是看得到吗,她就在旁边,谢谢你帮了我们大忙,请问接下来你能帮我们指挥吗。”
林美丽大笑道:“没问题,那你快点动起来啊,我只能看到5米范围内。”
季得月松了一口气道:“太好了,那你现在也可以接通山哥了吗?”
娄台赶紧道:“我先帮你上去,这里不宜久留,这个位置要是被攻击会很被动。”
季得月赶紧手脚并用往上爬,呆在一楼,要是被四楼扫射,就跟打地鼠似的。
两人刚爬上四楼,外面的地震动的更厉害了,楼梯上似乎有人来了:“快点看看怎么回事,防御怎么崩溃了!”
“好的,老大让彭三带娄台的,这么半天没来,人也不见了,会不会逃跑了?”
“哼,能跑到哪里去,唇亡齿寒,他的家人都在老大手里,他跑到天涯海角,只要老大不死,他都是要回来求饶的。
没想到敌人实力这么强大,这战机都是现下最先进的,我们的黑武器无奈只有一个,老大干嘛要与官兵为敌,这不是自讨苦吃。”
“就是,为了一个女人,赔上我们全部人的性命,我真的觉得不值,何况黑子来报,防御失败后数十辆舰艇朝我们包围而来。
这可不是一般的势力,国家打仗也不过如此。”
“看来他们下了决心要剿灭我们,背水一战,你带十个人去看看娄台,把他抓来,若他们连娄台的生死也不顾了,那就让他跟我们陪葬也划算。”
那人点点头赶紧带了往反方向去了。
娄台和季得月相视一眼点点头,林美丽道:“十五个人,不必要正面交锋,快点下楼梯转另一栋楼。”
娄台拉着季得月两人赶紧下了楼梯,从另一扇门穿过,到了万字号楼,两人快速朝洞口而去。
站在洞口,季得月听到外面有喇叭声在喊:“上面的人听着,娄台和他的同伙都在我的手中,你们若是再发一炮我就杀一个。”
炮火声暂时停顿了一下,有人回道:“我不相信你,有本事就让他们出来我看看,眼见为实。”
“来人,丢一个出去!”
黄岐被人拉了出来,他头拉拢着,不知道是死是活,娄台打开盖子悄悄地探出头去,真的是黄岐。
那人道:“怎么样,看到了,你要是还不信,那我只有杀了他,再杀了娄台,看来他们在你们眼里也不算什么。”
山哥那头没有回答,那人得不到回答,冷漠的看了一道:“杀了他。”
娄台心一动,整个人从洞里钻了出去,从地上翻了个滚,一抢打倒了正要杀黄岐的人。
娄台接住了倒下的黄岐,山哥一看是娄台立马命令道:“快点掩护。”
抢声打在洞口,让藏在里面的徐哲没办法露出头来,飞机上下来几个人拉住娄台,就准备把他拖上飞机,他忙把黄岐交给了他们。
一回头,发现季得月的脖子被人掐住了,她正艰难的看着他,而她身后的人得意的笑了:
“既然几个小喽啰威胁不了你,那她呢,这个肚子里有你的野种的女人呢,够不够格?
让你的人撤退,不然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一尸三命。”
娄台愣住了,重复道:“一尸三命?”
徐哲像疯了似的,看着满地兄弟的尸体,双眼发红道:“你不知道吗,她怀了双胞胎,也不知道是你命好,还是命不好,哈哈,你杀了我这么多兄弟,我要她三条命不算过分。
噢,对了,好可惜,本来我打算留着她的命,取她一个孩子来复活你的丈母娘的,这下可惜了,能不能活我说了不算,你说了算。”
徐哲突然又对着季得月的耳边道:“噢,对了,你知道操刀的人是谁吗?是你的师父,那个怂包,十年前不敢对我怎样,现在活腻了,竟然还敢偷偷地破坏我的防线,连妻女都不要了!”
季得月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道:“你说什么复活,什么孩子,你说清楚,还有我师母在你手上?”
徐哲哈哈大笑道:“那我就告诉你,让你死个明白,你的母亲不是我不救,是你狠心不救,我只不过是要你腹中的一个胎儿,用血祭奠你的母亲,再用巫蛊之术也许就能复活她。
我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是你的不配合害了你母亲,也害了你师父,他本来都同意亲自动手复活你母亲了。
哈哈,你的师母多可怜,他的男人心里装着别的女人,竟然不顾她的死活就去破坏我的防线,她在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季得月痛苦的流下了眼泪,她声嘶力竭的道:“你这个疯子,我早都告诉过你,母亲需要的是入土为安,你竟然还要牺牲无辜的生命来做这荒唐的事。
我的师父怎么可能与你为伍,我的师父那才叫爱,你那根本不叫爱,是自私的占有,你不配提我母亲的名字,我母亲就算能睁开眼睛,她也不愿意张开看你一眼,恶心的人!”
徐哲像受到刺激一样,突然启动了季得月身上的追踪器,直接就开了二级,季得月瞬间在他的手底下抽搐不已,眼睛翻白。
娄台心痛的大叫道:“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不要伤害她。”
徐哲冷哼道:“娄台,我没有功夫和你磨蹭,让你的人快速撤退,不然我直接开到四级,让你看到血流成河的场面。”
娄台仰起头看着山哥,突然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山哥,是我无用,山哥……”
娄台的话突然被人打断了,他突然从洞中爬了上来道:“徐哲,你这个禽兽!”
娄台泪眼模糊的看过去,向河强满身是血,手脚都被打断,他爬在地上,抬起头冲着徐哲喊道:“你竟然连亲身女儿都不放过,她可是你的女儿。”
徐哲短暂的呆愣过后,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季得月,哈哈大笑道:“别想蒙骗我,她明明是我大哥的女儿。”
向河强艰难地往前爬了一步道:“我本来打死都不想说出来的,你不配拥有玲珑的垂爱,玲珑愿意冒着风险生下她来是实在不愿意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
玲珑怀孕时多次选择自杀,想要和这个小生命一起死去,她觉得对不起你的哥哥,你的哥哥从小就得了弱症,他不可能有生孩子的能力。
你知道你老婆为什么对玲珑和阿月赶尽杀绝吗,就是因为你老婆知道了,她做了dna检测,她的检测我这里就有,她多次想要谋害季得月。
在玲珑临时之前,她不允许我将季得月送回徐家,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徐老爷子也护不住她。”
徐哲掐着季得月后退了两步,无尽的喜悦从头顶砸下来,他几近疯狂的道:“哈哈,玲珑为我生了孩子?哈哈哈,老天待我不薄,这么多年我对于她的死耿耿于怀,没想到她还给我留了血脉。”
娄台一时也愣在当场,季得月是徐哲的女儿?
向河强从怀里颤颤巍巍的掏出了一张泛黄的纸道:“你来拿。”
徐哲虽然沉浸在喜悦中,但并不糊涂,他命令旁人道:“拿过来看看。”
那个人抖着手弯下腰从向河强手里接过那张纸。
纸张页脚已经卷起来,页面泛黄,说明确实在身上放了许久。
向河强道:“这上面有你老婆的亲笔签名,只是我这是复印件,复印墨水已经十年了,你应该可以认出来。”
徐哲看着那张纸有点发呆,纸张显示为父女关系的可能为99.99%,确实也有签名。
徐哲突然回忆起某一天,季玲珑怀着孕突然一个人在屋里吃了大量的安眠药,屋里没有旁人,他的大哥被父亲叫着一起去参加了晚会。
他回家时,偷偷地去看她才发现她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徐哲当时吓蒙了,赶紧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她洗胃。
那一次季玲珑见红了,她醒来时徐哲已经悄悄地把她转到了外面的别墅,医生来了二十几个,各个围着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徐哲清晰的记得季玲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发狂,她对着他又打又骂,口口声声怒吼: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非要让我把她生出来,为什么要让我做这不忠不孝的贱妇。”
徐哲当时以为是大哥和她吵架了,她把气出在他的身上,他和季玲珑行苟且之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他气势汹汹的找人把大哥教训了一顿,季玲珑看到大哥鼻青脸肿的样子又表现得十分的心疼。
当天她又再他的房间里发了疯,警告他不许再对大哥做什么。
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季玲珑只是不想要这个孩子,不想他活着而已。
他还出头为她打抱不平,怕大哥欺负她,徐哲百般无奈的哭了,他真是太蠢了,蠢了十几年。
后来大哥突然撞见他正在对季玲珑做不轨的事,大哥接受不了跑出去,他立刻着手安排,就在大哥开车的路上再也没回来过。
季玲珑从此就像变了个人,宁死也不愿意再让他碰一下,往事一幕幕,心酸过往,也似云烟,他突然倦了。
看着手上奄奄一息的女人,那张脸和季玲珑一模一样,和季玲珑的挣扎也如出一辙,原来自始至终都是他一人在自导自演。
季玲珑不曾爱过他,每每在他怀里都只有反抗挣扎,可她太弱了,他只当娇羞,从来没有醒悟过。
他的老婆处处针对季玲珑,他只当是她知道了他和季玲珑行不轨的事,原来还有更多。
徐哲哭着又笑着,他仰天长叹:“玲珑啊,你瞒的我好苦。”
向河强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了徐哲的脚下,对着这个绝望的男人,他没有一丝同情,他知道此刻的悔悟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等他回过神来依然会用这满腔愤恨大开杀戒。
向河强咬破手指,血揪揪地往外冒,他把手抓在徐哲的腿上道:“你放过你的女儿吧,虎毒不食子,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看着她难道就没有考虑玲珑的感受吗?”
徐哲看着趴在地上摇尾乞怜的向河强,眼神越来越清明,手上没有一丝放松。
只是渐渐地感觉力不从心起来,他蹙起眉头怒吼:“你对我做了什么?”
向河强突然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满脸的血夹杂着这白牙,让人不寒而栗,他看着徐哲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道:“老实回答,怎么解除身体里的追踪器?”
徐哲此刻已经眼神迷离起来,他不可置信的道:“你竟然对我下蛊。”
身后几个小喽啰刚想跑过来,山哥的机抢立刻消灭了他们,向河强嘿嘿地笑道:“你现在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你老实回答怎么解?”
向河强见徐哲硬着头皮,青筋暴起都不开口,他一咬舌头,徐哲的嘴巴也立马动了起来,徐哲努力的撑大嘴巴,可是无能为力,嘴巴不听使唤,只得也跟着咬了舌头,嘴角渗出血来。
向河强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这双眼睛看到了世间百态,看尽了人性丑恶,也该歇歇了。”
说完就见徐哲拼命的摇着头,向河强举起右手,徐哲的右手也自动举了起来,在离自己的眼睛只有0.01厘米时,徐哲大喊:
“秘术记载在祖师爷张将备忘录里。”
向河强停顿了一下道:“备忘录在哪?”
徐哲拼命的用力摇头道:“不知道!”
向河强右手一用力,两根手指使劲戳向自己的右眼,手指头硬生生的插进了眼白里,与此同时,徐哲大叫一声,右眼流下了脓血。
娄台惊呼道:“师父,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