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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夫人彻底离开,知夏才赶紧凑过来,怪异又小心的问道:“小姐,您改变心意了吗?”
“嗯?此话何意?”卢尧菱有些莫名的心虚,她和那个真正的卢小姐毕竟不是同一个人,也没有见过,如何了解之前本尊的喜好与习惯呢?
“原本……您不是都……”每次说到这种问题,知夏都和卢夫人一样,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我怎么?”卢尧菱非常真诚的询问。
“没……没什么……”知夏不敢往下说了,怕自己再往下说,让小姐想起以前的情愫,那岂不是更坏事,“总之您既然已经答应了夫人了,可不能再反悔了啊!”
“嗯。”卢尧菱认真的点了点头,心想自己已经身在此处了,不如就当做玩个剧情类的游戏,这样选择走下去看看,究竟会如何吧。
而此时,窗外竹影婆娑中,好似闪过一个人影,无论房里还是园子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只当是树影摇曳。
卢尧菱是真不知道,卢夫人口中的“婚期将近”,竟然就是一天后。
大红色的十二口箱子搬进来,连知夏都有些应对不及。
卢夫人自然还是带着人来的,就好像深怕卢尧菱会临时反悔,拒绝嫁人一样,赶着时间的给她梳妆打扮。
“菱儿,轩王府不比自家,你可要当心,”卢夫人已经穿戴好了,一身贵族夫人的气派,虽然看上去不是那么欢喜,甚至有些着急,但总归是高兴的,“知夏会跟着你一块去,好歹有个照应。”
知夏立刻跪在卢夫人面前,说道:“知夏必定全心侍奉小姐!”
这边看着卢尧菱也要梳妆成了,卢夫人这才松了口气,赶忙把知夏扶起来,握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可多亏你了,知夏。”
卢尧菱被披上盖头,送出了闺房。知夏搀着卢尧菱,来到正堂,与卢国公拜别。
“菱儿,此去你便是轩王府的正妻了,”卢国公声如洪钟,几分骄傲几分不舍,说道,“我儿,你是卢家的骄傲,也是为父的骄傲,望你好好辅佐轩王,励精图治,为民立命,延续香火,光宗耀祖!”
一番话毕,堂内鸦雀无声,很快就有人赞叹并鼓掌。
盖着盖头的卢尧菱看不见堂中还有什么人,只能在知夏的指导下,一一行礼。
轩王府接嫁的车仗已然在卢国公府门外恭候,气势颇大,引得路上众人纷纷来围观贺喜。卢尧菱慢慢往外挪步,知夏尽心维护,卢国公和卢夫人跟在她身后,一直送到府门之外。
“我的儿,一定要保重。”卢夫人紧紧握着卢尧菱的手,不断叮嘱,“切莫意气用事,事关卢府,为娘的郑重拜托。”
按照礼俗,卢尧菱出闺房门前,口中便喊了一片苹果,此时无法出声应答,又害怕盖头有所闪失,只得微微点头。
母女俩正依依惜别,一人骑着高头大马,来到府门前,堪堪下马,卢国公就立刻神色一变,领着卢夫人往前迎去,一下子跪在男子身前,高呼道:“参见意王!”
“快些免礼,”男子温声道,“卢国公,卢夫人,二位这可是折煞小王了,您二位可是小王的长辈。”
卢国公夫妇被左右搀扶起来后,卢国公问道:“意王驾临,这是……”
“是这样,”男子将卢国公引至一边,压低声音开始解释,“我兄轩王因边疆战事吃紧,昨日深夜被父皇急召入宫,五更天便请旨去往前线勘察,事关重大,又不便与卢国公府修改婚期,恐让卢小姐会错意,特命小王来替兄迎嫁,还望卢国公谅解。”
卢国公眉头微皱,说道:“那老臣斗胆问一句,轩王何时还朝?”
“时日未定,不过,”被人称呼为“意王”的男子回复道,“应该只是微服出巡,很快便可归来。”
“希望轩王一切平安。”卢国公讲了一句套话,用作对话的结束,便侧了侧身,让男子上前去牵卢尧菱手中绸花的红绸带。
“嫂嫂,我是轩王爷的弟弟,骆意。”男子恭敬地打着招呼,礼貌接过绸带,“兄长还有些急务,还无法脱身,又怕误了嫂嫂良辰,特命我前来迎接。”
卢尧菱又忘记自己嘴里还有苹果,刚想说话,一动牙齿差点把苹果咬碎吃进肚子里。呛了一口气,就赶紧低头遮掩,正要点头回应骆意呢,不想头上一根钗环松动,绸面的盖头顺势滑落下来。
一边的知夏差点惊呼出声,紧紧捏住卢尧菱的手,而卢尧菱也是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盖头滑落,想要去捞却因为衣着太过繁复而来不及伸手。嘴里那一片苹果被自己咬的粉碎,于是卢尧菱就以一种瞪圆了眼睛嚼着苹果表情狰狞的样子,和骆意第一次打了照面。
面前的骆意,惊得说不出话。
也不知道是被卢尧菱的失态给惊到,还是被她的容貌给惊到,总之,骆意像是石化了一般,呆呆的定在原处,直愣愣的看着卢尧菱。
知夏惊慌失措,赶紧捡起盖头,掸了掸灰,重新盖回卢尧菱的头上,要知道,这里的习俗也和古代一样,大婚当日的女子是不能见陌生男子的。
卢国公和卢夫人也看到了,都有些惊惧,好在骆意很快反应过来,笑道:“惊着嫂嫂,是我的不是,还请嫂嫂不要怪罪。”
一支小插曲过后,吉时已到,骆意牵着卢尧菱,往八抬大轿上牵引。
这皇家的仪仗,就是不同凡响。虽然不似民间那般吹吹打打,但整个红色的队伍,占满了卢国公府门前的一整条街道。
卢尧菱当然不知道,这个次元中,已经外住的王爷,迎娶正妻也是不需要经过皇宫的。
即使不需要过皇宫,那些礼仪是不能少的,轩王不在府中,由意王代替,于是就连拜堂,也是由意王代替。
这种感觉有些异样,于卢尧菱而言是,于骆意而言更是。知夏在一旁静静观礼,时不时还要盯着卢尧菱,别在观礼的贵宾面前,出个什么茬子。
直到繁琐的礼节全部结束,卢尧菱被送回婚房寝殿,她才稍稍松了口气。这皇室的礼仪,确实令人头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