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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家的生意我没有了解,但最近去看望玉兄的时候常听见他叹气,想来是不乐观。”
玉翩跹表示了然地点头,另外请求王太医说:“我有个不情之请,王太医下次去玉宅见父亲,麻烦问一下玉家在兴源钱庄的银子置办去了哪里,这件事情很重要。”
王太医应下:“好,我一定替二小姐问到。”
玉翩跹放下了心:“那就,万分感谢王太医了,王太医需要什么尽管和我提,只要我能办到的东西,一定给王太医送去!”
这一次王太医并没有拒绝她,三提出来的东西让玉翩跹感慨不愧是他!
王太医要的是药材,开出了一份清单,拿未裁断的原纸写着,足足写了一丈!
回到宅邸,环儿看着这份清单,从上往下,惊得瞠目结舌:“这么多天南地北的药材,小姐要去哪里弄齐啊?”
玉翩跹笑了,喝了口茶说:“东方钰沐不是做生意的么?”
“东方公子?”环儿吃惊,“难道小姐想要东方公子去筹齐?”
“也不是筹齐吧,”玉翩跹说,“东方家什么生意都做,想来应该也有开药铺,算是我给东方家下的订单吧!”
玉翩跹已经拿出了银票,准备去跟东方钰沐谈这笔生意。
“这么大的量,东方钰沐应该会接吧!”她笑。
因为想从矿主这里捞到好处的人很多,所以在皇上赏赐她的宅邸附近藏满了各家派出的眼线。看见她出来了,这些眼线纷纷盯着她,并且同时叫同伙去给各家主子报信。
对他们,玉翩跹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因为出不了什么幺蛾子。她坐在马车里,高高兴兴来到东方钰沐在京城的宅子。
东方家,牌匾高挂。
“东方钰沐,”玉翩跹走进宅中高喊他的名字,“我给你带好消息来了!”
东方钰沐正在家中读书,听见下人禀报说她来了,赶紧放下书本,匆匆忙忙赶到前厅,看见果然是她,惊愕询问:“翩跹,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礼呀!”玉翩跹笑着说。
王太医开出的清单亮出来,玉翩跹示意东方钰沐接下。
东方钰沐狐疑又好奇,拿过来从上到下通览一番,询问:“这都是药材?”
“是,是给你的大单子!这笔生意做不做?”
玉翩跹期待他的答复,东方钰沐问:“是谁需要这么多药材?而且还有很多是只长在悬崖峭壁上的奇珍,翩跹你需要?”
东方钰沐看她的眼神逐渐变成了打量,玉翩跹赶紧否认说:“不是我,是我认识的一位大夫,他需要这些药材,我寻思着东方家有药铺,所以问问你能不能把这单子里的药材凑齐!”
“这……”
在商言商,玉翩跹很懂这个道理。所以,她把准备好的银票拿了出来,有二十张面额一万两的银票。
“你这……”
“说了是给你的大生意!”玉翩跹俏皮地眨了下眼睛,“是我的那位大夫朋友托我买的,你知道我也就是对这天底下的矿藏了解一点,对哪些地方长药材一窍不通,所以就只能请你来帮他了!这是二十万两银票,请东方家为我的大夫朋友筹齐。”
知道她是铁下心要跟他论公,东方钰沐也就认真研究起这张清单来。
“的确,不论是数量还是种类,都不是一般的药材行能准备得了,就千年灵芝这一项,许多地方就都没有,可遇不可求,你这位大夫朋友可真是会为难别人啊!”
玉翩跹担心起来,问他:“真的很为难吗?”
东方钰沐抬起眼看她一眼,目光又立马低下去,思考着说:“也……不算太为难吧,幸好你找到了我。”
玉翩跹兴奋地拍巴掌:“就知道你有办法!”
东方钰沐难掩心中的笑意,拿起清单,对她说:“不过这些药材还不足二十万两白银,你拿走,我只要十五万两。”
二十万两是玉翩跹预估的,因为环儿都知道这清单里的药材是长在天南地北,很难凑齐全。
“还是二十万两吧,”玉翩跹说,“我认识你这么久,总是沾你的便宜,你帮了我这么多这一次就不要推辞了。”
东方钰沐大惊:“可那位大夫好多花五万两白银,翩跹你……”
他一句话说的玉翩跹好没面子,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这是我替他买的,东方钰沐,你非要给我塞银子回来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着手里这二十万两银票,东方钰沐叹气:“你说你总沾我的便宜,但兴源钱庄的现银不足的时候是你伸出了援手,替我解决了大麻烦,是我该谢谢你才对。”
这个时候,玉翩跹忽然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句歌词:
“若没有互相亏欠,怎么彼此怀念!”
她感慨,人和人之间有时候关系密切的确有互相亏欠的功劳啊!
东方钰沐拿出了印章,跟玉翩跹签订了买卖的契约,算是接下这单生意了。
玉翩跹跟东方钰沐做生意感觉很舒心,东方钰沐处处为她着想,而她也不会跟东方钰沐讨价还价。
她正想在这里,东方钰沐叫下人收走清单,看了看天色,对玉翩跹说:“今日天气不错,翩跹赏不赏脸一起去京郊走走?”
“京郊?”玉翩跹一下没回过神来,“京郊有好玩的吗?”
“听说京郊风景秀美,来京城这么久了,翩跹你不想去散散心吗?”
“想啊!”玉翩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说,也同时跟他诉苦起来,“我到了京城以后就一直被工部缠着,不是在宫里,就是在宅邸,章涛还有那个矿业联合会成天到晚的盯着我,我闷都快闷死了!”
说到章涛,东方钰沐笑了:“所以还是要出去走走吧,那个章涛后来有去为难你吗?”
“他可是经常为难我!”玉翩跹苦着脸,“说到这个我就很苦恼哇,东方钰沐,江南章家现在想做珠宝行了,招了一批工匠,要打造宝石,就想要我出石头。”
“那你出石头不就好了?”东方钰沐提出建议,“宝石饰品最近在王公贵族中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