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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终于找到了顾小单的头发,顾若惜把楚天阔的头发放进去,然后把文件整理成原来的样子,看起来就像没动过一样,顾若惜对自己比了一个“yes”的动作就悄悄地出去了。
言以辞在外面吃过午饭以后就回办公室拿东西了,看着文件袋里的头发,心里五味陈杂,万一顾小单真的是自己的孩子,他该怎么办?顾若惜又该怎么办?
顾若惜将头发扔进垃圾桶,觉得肚子饿就摸了摸肚子准备去吃饭,这次出来刚好看到言以辞拿着刚刚动过手脚的文件袋,顾若惜和言以辞一起上了电梯,心里却暗自窃喜。
电梯里安静得吓人,顾若惜手紧紧地握着,手心里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水,言以辞就在自己身边。
一个星期过后,言以辞拿到手里的化验单以后,紧绷的整个人都放松了,顾若惜知道言以辞已经知道结果了,于是开始写辞职信,她不知道为什么写的时候那么的恋恋不舍,大概是因为这个办公室自己也坐了这么久吧,也许是因为不舍得言以辞吧,顾若惜辞职以后心里畅快多了,然后在网上准备着手投简历。
每家公司都仔细地看了一下,顾若惜毕竟还要带顾小单,平时假期不能太少,工资也不能太少,如此以致翻下来根本就没几个符合要求,言以辞的公司她已经辞职了,现在只能降要求了,不然真的找不着工作。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
顾若惜手机屏幕都没看一下,直接接起电话,道:“喂?”
“你辞职了?”言以辞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过来,淡淡的,和他原来一样。
“是的。”顾若惜开始后悔自己接了这个电话,她不想一刚辞职就面对言以辞,她不希望接受任何的拷问。
“你没了这份工作你该怎么办?没有别的公司比我们开的工资更高,你又带孩子又要工作的,你收回这封辞职信,我就当做从来没有看到过,你要知道,你离开这里以后就再也没法回来工作了。”言以辞正色地说着,就像是和普通的员工说话一样。
“够了,我的私事真的不用你操心。”顾若惜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言以辞听着电话的忙音,却久久未放下电话。
言以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夏沫这时走了进来,问:“去哪?我陪你。”
“不用了,今天晚饭你自己吃吧。”言以辞说着就走进电梯了。
夏沫跟了上来,问:“你是要去找顾若惜吗?”言以辞自从和顾若惜理清关系之后基本上从未拒绝过自己,什么时候都带着她夏沫,可今天却是第一次拒绝她,她敢肯定,这其中一定有顾若惜的原因。
“我想我想做什么事,没必要和你汇报。”言以辞冷声道,他最讨厌别人插手他的事情,更何况是夏沫。
夏沫气得说不出话来,直到电梯到了一楼言以辞离开以后夏沫才敢跺脚。
言以辞开着车直接通往顾若惜的家,上楼梯,在门口徘徊许久,终于按响了门铃,“叮”的一声。
顾若惜皱眉,还没吃饭呢,肯定是许盈婵那个饿死鬼,每个月没钱的时候总喜欢跑她这儿蹭吃蹭喝,顾若惜在厨房忙活着,道:“小单,去给你小盈盈开门,肯定又没吃饭。”
顾小单放下遥控器,踉踉跄跄地向门口跑去,连猫眼都没看一下就开了门,看到言以辞的那一刻整个人就扑到在言以辞的身上,奶气地说着:“言叔叔我好想你啊,好久都没有看到你了。”
言以辞将顾小单抱在怀里,道:“你先去沙发上坐着,我去和你妈妈说一些事。”顾小单很听言以辞的话,言以辞一说话,比顾若惜的话还要管用,于是屁颠屁颠的跑到沙发上,沉浸在熊出没之中。
厨房里,顾若惜没有顾着言以辞,自顾自地做着饭,在言以辞离她一步之遥时,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说道:“为什么一直纠缠着我,你不是都已经做了化验了吗?顾小单不是你的孩子,我也不再喜欢你,我们早就两清了。”顾若惜切着菜,眼泪却模糊了起来,随着“啊”的一声,顾若惜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血渐渐地蔓延开来,言以辞将医药箱拿过来,开始为顾若惜包扎。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伤到手,我问过小单了,我不在的时候你也经常伤到手。”言以辞边包扎边说着,并没有诧异顾若惜知道自己带顾小单头发去化验,而温柔的话语让顾若惜无法再争锋相对,顾若惜只好低着头,不敢看言以辞的脸,而是言以辞为她包扎的手,他的手是那样的修长细腻,不像她一个女人的手,是这样的粗糙,言以辞道:“你真的以为我和夏沫是真的吗?这根本就不是构成我俩分开的理由,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我们两个人不要有芥蒂,好吗?”言以辞小心翼翼的问着顾若惜。
“也许,我们根本就不合适吧?是吧?”最后一句顾若惜是在问自己的心里,自己是不是也否认她和言以辞。
“谁说的,一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是要互补的,你太傻了,只有我的聪明才能填补你的智商,所以,你不要再逞强了好不好?”言以辞给顾若惜包扎完了,道:“晚饭我来做,你去沙发上坐着,免得捣乱。”
顾若惜看着自己被包的严严实实的手指,心想着自己也不能帮倒忙,于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陪顾小单看熊出没。
顾小单估计是言以辞来了特别的高兴,看着光头强被熊大熊二赶跑之后哈哈大笑,顾若惜摸着顾小单的头,心想着:孩子啊,你多久才能长大啊,你的父亲,他真的很爱你呢。
言以辞握着顾若惜经常握着的菜刀,将手中的菜慢慢地切碎,这样子,才有家的感觉,也许是他小时候对家的定义太模糊所以才在顾若惜这里找到了一种叫做“家”的归属感,他觉得自己好像本来就应该属于这里,好像本来就应该和顾若惜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