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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这就是非常不理智的,虽然此刻大家可都看出来那位守军的最高指挥官一定是沾染上了什么事情,可现在又因为两相对决,闲杂人等不能接近。
如果在这个时候忽然出现在国军面前,告诉他们自己是来给人治撞客的,怕是下半句还没等说出口呢,就会被国军士兵们当场击毙,死之前估计连自己身上到底中了多少枪都不知道了。
再者说,谁能够肯定这位指挥官就一定是被那些阴魂祟鬼们给缠上了?即便是眼下人家同意了,让给你去给看看。
那万一要不是被冲了体呢?如果真不是被冲了身子,那最后自己不还是难逃一死吗?
其实是不是被什么邪祟冲了体,那他身边的人一定都能够看出来,被阴孽冲体的人可和常人明显不同,他们会显露出一些很是清晰地特种,就比如口角流涎,四肢抽搐等症状,最慎人的是,如果对方是个重量级的角色的话,那他的眼睛会慢慢转变成全黑色,自此这人就不是他了。
而现如今,他身边的人可一直都在看他,如果是有丝毫异状的话,那怕是守军将士们早就乱营了吧,这也就是让众位老少爷们十分拿不定主意的原因。
不过此时此刻哥几个可不能在有多想了,因为那些渡过浮桥的日本士兵已经形成了一定规模了,虽然他们此刻摸上来的速度很是缓慢,并且没开过一枪,但任凭他们继续就这么往前走话,怕是今儿晚上的事情就真的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时下,就见那个领头的老爷子当机立断,眼下在场的所有人先分成两波行事,一拨主要负责运用手段拖住日军的脚步,并且让他们心惊胆寒,后悔打这场仗。
而另一波则想办法在远处先观察一下这位眼下必须要救治的守军最高指挥官,只有他的军令一下,国军才会奋起反抗,才会把这波日本人给彻底地赶回北岸去。
第一波就不提了,凡是在这方面没经验的,没救过人的,都去第一波阻击小鬼子,这么一分下来,第二波里可就只剩下俩人了,一个是那个领头的老者,而另一个则不用寻思,就只剩下一个胖子而已。
早在之前,这些老少爷们就已经针对眼前的局势有了准备,而此刻对他们来说也就是信手拈来,根本就不用太过费心。
在两拨人分开之后没多久的时候,就听见远处忽然传来了一声如同闷雷般的响动,而自打这声音响过之后,没过多久这汨罗江南岸的滩头上就开始出现了一幕奇景。
时此刻就见这滩头上好像是被披上了一层白色的纱帘一般,竟然有一层细细的薄雾,紧贴在地面上缓缓蠕动不停。
在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些在向着那些掩体边上慢慢挪动的那些日本兵的脚丫子,就已经被盖在了雾气里头,并且再难看出什么来了。
刚开始这些日本人还对也眼前的这种情形感到十分惊诧,并且生怕这阵紧贴地皮的浓雾会给人带来什么伤害,所以在没接近自己时,就赶忙后退,想要先找个安全点的地方看看形势的发展,在确定真没什么事之后再做计较。
可他们这些士兵想再看看,那些将官们却根本就不同意,不大一会的功夫后,就由打后方传来了一条命令,那就是谁要再后撤一步,那就按逃兵论处,当场处决不说,还会把详情写明寄回家里。
这一下子,这些士兵登时就有些慌了手脚,按逃兵论,还要当场处决?最后还要把这种丢人的事情告知家里,先别说自己的父母亲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光是想想那些乡里乡亲的眼光和闲言碎语就会让自己的家人难以抬头了,怕是到最后没准还会牵连到自己的家人无辜受害呢。
既然逃兵这个名词危害这么大,那即便是死了也不能背负起这种罪名,以至于此时此刻他们都硬着头皮想要踏入雾中,再次缓缓前进,可当他们正要打算这么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双脚早就已经在这片雾气里了不说,那些雾气还正在朝着北岸不断涌动,大有要把这整个汨罗江都覆盖住的趋势。
既然回不了头,那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而此刻这雾气好像只是看不清地面不好下脚而已,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显露出一一丁点的危险,所以这些日本兵们就又都开始奓着胆子,朝着国军的掩体和工事缓缓走了过去。
可仔细想想,事出有异必有妖,这些非比寻常的雾气能是忽然之间就这么平白出现在人的眼前的吗?
不能,绝对不能,所以还没等这些源源不断渡过江来的士兵们走出去多远呢,就听见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阵说不出是个什么来的细响。
那些日本士兵可真是吓坏了,此时此刻手中钢枪紧握,连忙瞪大了眼睛开始巡视起自己周围的变化,可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些人身边的雾气里就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窜动似得,带起了那片低矮的雾气如同是一条巨大的长龙一样,围在他们的身边不停环绕,并且还发出了阵阵如同是快速摩擦地面的声音。
那些士兵是真被吓坏了,他们每个人都在那片雾气朝着自己涌动过来的时候,拿着自己手里的步枪不停射击,想要借此威慑住雾气里的东西,不让他们接近自己一步。
可这种举动却根本就不顶用处,因为你无论开过多少枪,甚至用枪头上的刺刀去扎,去砍,去划之后,也难以让那些暂时还看不见是什么的东西停下半分的脚步,不过当他们再把刺刀拿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刺刀的刃口和血槽处,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竟然沾染了一种未知的液体。
这液体极其的粘稠,看起来还极度的恶心,可就当他们惊慌失措,被吓得几近疯癫的时候,那些那些四周围的雾气停了下来,而那些日本兵们的紧张情绪也在这一刻稍显得到了舒缓。
可就在他们认为没事,并且打算要借着枪头上的刺刀,把那雾气里的东西挑起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的时候,他们身边的雾气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往他们所处的方向颤动了一下,随后一阵更为细密的摩擦声响了起来,等他们清楚地看见那些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的时候早就已经晚了,因为那些东西已经顺着那些士兵的鞋子和绑腿爬到了大腿上,在咬破了对方的衣物后,朝着他们的肉里狠钻了进去。
原来这些东西竟然一种长相凶恶的多足节肢类虫子。
自打被这些虫子爬进肉里之后,这些日本兵们一个个惨痛哀叫,变得几近痛苦,可现如今谁都没办法再帮着他们,因为那些虫子自打爬进人的肉里之后,就会深深依附在骨头上,然后顺着骨头疯狂向上啃食,转眼之间就会蚕食到中招人腹部的腔子里。
一旦进入进入了腹部,那就没啥好说的了,那里头可都是人的脏腑器官,而面对这种凶暴残忍的肉食性虫子,这些器官还能好了吗?
等这些日本兵绝气身亡瘫倒在地的时候,他身上所有的孔洞里就会爬出许许多多同样凶残的虫子。
就在转眼之间,这些刚刚渡过北岸不久的日本士兵,就已经被蚕食了一大半,而这些虫子非但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显猖狂,一时之间就如同潮水一般朝着那些幸存的人又爬了过去。
而且这些小东西的胃口好像并不单单只是南岸的这些日本兵,此刻眼瞧着那个趋势,它们好像是大有要顺着浮桥吃过江去,甚至于要让江对岸的日军就此绝迹的趋势。
而这浮桥上的士兵可都把刚才在岸上的那些战友们惨死的状况都看在眼里了,眼瞅着那些雾气又一次朝着他们涌动了过来,他们这些桥上人能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吗?
以至于一时之间是哀嚎处处人仰马翻,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后,这几座浮桥之上就再没有活着的人立在了,那些被逼得迫不得已的人全都已经掉入水中,朝着己方的阵营飞快地游了回去。
可光是这些让人恐惧异常的怪异虫子可并不是让日军毛骨悚然的全部剧本,因为就在当那几座浮桥之上的人大部分都落入了水中之后,那些惨死在对岸的日本士兵们,却在此刻如同是一个鼓胀的气球一样,又一次飘飘摇摇地站了起来。
那些最先死去的日本士兵的目标可并不是国军阵营,而是转过身来,大有要顺着那条浮桥走回去的趋势。
而那些最先死去的日本兵所到之处其他的尸体也在如同是和他们一样,在慢慢爬起来,聚拢在一处之后,跟着最前面的那具尸体,缓缓地朝着江北走了过去。
虽然眼下闹腾的有声有色,为国军的将士们争取了存活下来的时间,可胖他们也没甘落于人后,在几经观察之下终于发现了,守军最高指挥官应该并不是被邪祟冲了身子,而是被几根极尽纤细,并且都已经不知道是多长的细线给控制住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路数,但却能够肯定一点,但这细线的源头一定来源与江北,看起来今天晚上的这场奇人异士之间的对决是无法避免了,只是不清楚,在这一场大战过后,己方还能存留下几个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