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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锋一转，端木清道：“再说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去彻查呢？也就是李志才不在了，倘若他在，你定是把事情都交给他！”
他垂在腰间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在手心里留下了血印子，都宛若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丝毫没有减轻力度。
“我就是不服气！”
“凭什么！你到底有哪一点好！你凭什么受万人敬仰！你懦弱自私，一门心思只想着你妹妹，根本不顾及众人！在你出现之前，明明该被尊敬的，是我们家族的人才对！”
说到底，无非是绝对，这神主根本不配统领这个时空罢了。
祝无眠听了这话，一时语塞，有心反驳，也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这认说的，句句属实。
李志才没死前，别说是发现眼线，有人泄露内部消息了，就连某处地区发生叛乱，都是全权交给李志才，而自个儿，要么是倒在温柔乡，一杯美酒，一个美人；要么是带着妹妹出去游玩，弥补心头的遗憾。
端木清冷笑道：“怎么？说不出话了？承认你懦弱自私了？”
祝无眠心中自是不否认的，可若是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口承认下来，难免有些碍于面子，无法开口。
他只低着头，被眼帘遮住的眼神来回躲闪着，不敢对上端木清的目光。
“罢了，关于眼线这事情就算翻篇了。”林姑苏摆了摆手，将话题岔开，“下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攻击其他的长老？”
她皱了皱眉，犹记得之前还听公孙益气说过，四大家族的祖先曾有过约定，互不干涉，不可为敌，有难便相助，无难便和平共处。
莫尘亦是疑惑：“你此番作为，岂不是违背了老祖先的约定？”
“约定？”端木清嗤笑一声，他怒吼道：“都是狗屁！”
他狂妄道：“就算遵守了又怎样？他又不会庇佑我们！况且我违背了，他还能从土里掀开棺材盖爬出来，找我麻烦？”
“公孙益气那家伙，不管怎么说，之前也当过君主，现在竟然也是一副窝囊样子！明明之前说好，要跟着我一起叛变的！却不知为何，无辜爽约！”
“至于慕容木齐。”一提起这位家住，端木清的脸上全是不屑和轻蔑，“他就是个窝囊废！好歹是个长老，竟然对一个神主瞻前马后！瞧着他那副阿谀奉承的嘴脸我就恶心！我早就看不惯他俩了，自然是扰得他们鸡犬不宁！”
变成僵尸的付晓丹过了毒素兴奋的时期，此时渐渐开始体力不支，口中带着强烈的血腥味，他抬眼看着不远处的众人，身子摇摇晃晃的走过去。
一个不小心，就“哐当”摔到地上，众人闻声望去，瞧见了宛若从血泊里走出来的僵尸，半边衣衫都被血染红。
站在端木清身后的下属缩成一团，被绑着的王莱斯亦是瑟瑟缩缩的蠕动着身子，朝前爬去，生怕没和僵尸保持适当的距离，就被一口吃下。
林姑苏用扇子朝着付晓丹指了指，“僵尸是你们制造出来的吧？”她疑惑道：“寓意何为？莫不是想弄出一个僵尸军队？”
端木清一愣，“你怎么判定是人为制造的？”
“就算不去刻意制造，也确确实实存在僵尸这种生物。”他眉头紧皱，不知酒精是哪里出了差错，就被人看成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