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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云澈离开之后,黑泽默默的等待着,只希望花岩能赶紧醒过来。
半个时辰之后,花岩醒了,花岩睁开了眼睛,腰处隐隐的传来疼痛,但是这疼痛感比之前舒缓太多了。
花岩翻身下了地,步伐缓慢的从房间出去来到了大堂,对着沈初北说道,“多少银两,我把钱给你。”
“不对,等等。”花岩突然想到黑泽的身上也有伤。
“黑泽的身上也有伤,劳烦你处理一下。”花岩说道。
“嗯。”沈初北说道,“哪里受伤了?”
黑泽露出了受伤的部位,沈初北看了一下中的毒和花岩腰间的毒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黑泽的伤口很小,把肉挖掉挖的比较少。
“你们干什么去了?”沈初北问道,“和谁交手了?对方这用的毒很残忍。”
“京城外的土匪。”花岩说道,“清剿了几个。”
听到花岩的解释,沈初北淡淡的笑了,用着温和却带着一丝嘲弄的语气说道,“真没想到,上官小姐竟然如此有胆识。”
“在本王看来,分明就是自不量力。”君帝策冷冷地说道,眼神轻蔑的看着上官花岩,“还不是差点死了?”
花岩轻轻地瞥了君帝策一眼,并没有打算理会他或者是反驳他,而是对着沈初北说道,“麻烦你治疗一下。”
“嗯。”
沈初北拿着匕首轻轻的剜去了黑泽腐烂的肉,黑泽疼的额头都是汗。
“小姐,你刚刚就是这样接受医治的?”黑泽开口,声音十分的沙哑。
“嗯。”花岩淡淡的应了一声。
黑泽却笑着夸赞道,“小姐还真是勇敢。”
这么痛竟然之叫了一声,他一个自幼习武的男人都快忍不住了。
处理完伤口之后,花岩服了银两,随后对着沈初北说道,“多谢了。”
“不用客气。”沈初北笑眯眯的说道,“上官小姐明日记得来换药。”
“嗯。”花岩点了点头,随后对着黑泽说道,“我们回去吧。”
“好的,小姐。”
黑泽跟着花岩朝着大门走了过去。
两个人在沈氏医馆的大门口碰到了君白宴,君白宴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身上染着灰尘,脸上也带着一丝疲倦
花岩在君白宴的面前停下了脚步,抬起头仰望着君白宴,君白宴原本想开口嘲讽就被花岩抢先开口了,“六皇子,您的玉佩我一定会还给你的。”
花岩用着坚定而又带着自信的目光看着君白宴,尽管此时的花岩因为伤势而面颊苍白,但是此刻的她却显得更加的意气风发。
君白宴愣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最好如此,不然的话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哼。”
君白宴说完便抬脚走了,与花岩擦肩而过,花岩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后收回视线和黑泽一同离去。
黑泽和花岩离开之后,君云澈便回到了大堂,他的眼里都是阴霾,极其的阴沉。
“五哥!”君白宴向君云澈打招呼。
君云澈微微点了点头,便朝着君白宴走了过去,随后坐在了君白宴的旁边。
“五哥,你还好吧?”君白宴问道。
“不好又能怎样?”君云澈嘴角勾着淡薄而又冰冷的笑。
君白宴突然就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五弟,问你一个问题,关于上官花岩的。”君帝策说道。
“什么问题?”君云澈反问道。
“你知道上官花岩的身上有胎记么?”君帝策问道。
“我想想。”君云澈回忆了一下,突然想起以前上官花岩很黏着自己的时候一直说自己后背有一块心形的胎记。
“哦,她的后背有一块心形的胎记。”君云澈回答道。
“五哥,这你都知道?”君白宴诧异的看着君云澈,“天哪,你看过她身体啊?”
“你再胡说八道些什么?”君云澈语气有几分激动,“就算她把衣服都脱了,我都不会多看她一样,她背后的胎记是她自己说的。”
“哦哦,我就是随便说的,开个玩笑嘛。”君白宴嬉皮笑脸的说道,“五哥你别激动哈。”
“嗯,我知道了。”君帝策沉声说道。
“三哥,你有什么打算么?”君白宴问道。
“有。”君帝策心里已经暗暗的做了决定,他必须得去查清楚上官花岩的身份,他就担心万一是别国的细作那得尽快处理掉。
“你们就别聊她了。”沈初北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们既然都讨厌她,还提她干嘛?我们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起,当然得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了。”
“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君白宴伸出手搂住了沈初北嘴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你离我远点。”沈初北将君白宴推开了,“我们来切磋一下武功?”
“好啊!”君白宴直接站了起来,撩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要是下手重了你可别哭?”
“来吧。”
沈初北和君白宴就这样打了起来。
君云澈却根本无心切磋武功也无心观看他们切磋武功,一颗心始终都是沉在了幽谷一般,整个人都显得极其的低落。
看到君云澈的情绪如此低落,君帝策淡淡的开口说道,“五弟,有些事情还是看开点好,人这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你一直沉寂在凄厉与悲凉之中岂不是浪费了自己的大好年华?”
“三哥你不懂。”君云澈目光里闪烁着悲凉,“你根本就不理解失去一个你爱的人是怎样的痛苦。”
“我的确不知道。”君帝策冷声说道,“但是我知道失去一个你在意的人是怎样的感受。”
君帝策目光看着别处,眼底凝结着细碎的冷意,他紧抿着嘴唇,握着茶杯的手竟微微有些发颤。
“三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君云澈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五弟。”君帝策声音凉凉的,眼神也带着一丝凌厉,“你知道我四年前为何要放弃太子之位选择归隐山林之中么?”
“为什么?”君云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是他一直想问却没敢问的问题,不止是他,很多人也都很好奇,太子之位怎能轻易舍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