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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岩凶狠的,带着恨意的目光在君云澈的身上扫过,君云澈蹙眉看着花岩,似乎并不理解花岩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君帝策看到花岩的身上都是血,怀里的黑泽更是胸口中了一剑,也一下子就猜到花岩是遇到了刺客。
“发生什么了?”沈初北一边将黑泽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一边问道。
“没什么,你赶紧救救黑泽。”花岩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沈初北将黑泽平放在了地上,抬起手轻轻抚摸过他伤口周围。
“花岩,你也受伤了。”君白宴走到了花岩的身边,对花岩说道,“你腹部还流着血呢,赶紧躺下。”
“别碰我!”花岩将君白宴甩开了,双眸中闪烁着恨意。
君白宴被花岩这么一甩,也是挺委屈的。
“花岩,本皇子好心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不用你关心。”花岩转过头瞪了君白宴一眼。
君白宴觉得莫名其妙的。
花岩抬起脚步走到了君云澈的面前,冷声说道,“君云澈,你这个人可真恶心。”
“大胆!”尺离喊道,“你竟然敢直呼我家主子的名字?”
“你给我闭嘴?”花岩咬着嘴唇瞪着尺离,目光里流转着的杀意让人望而生畏,“你没资格说话,如果不是我,你早就中毒身亡了,懂么?”
“你!”
“尺离,你让开。”君云澈淡淡的说道。
“上官花岩,你是认为你们刺杀的事情是我指使的?”君云澈问道。
“不是你还有谁?”花岩冷声问道,“那人说了,受了五皇子的命令要取我的狗命!”
“不是本皇子指使的。”君云澈冷声说道,“虽然本皇子是很想杀你,但是本皇子更倾向于亲手杀了你,或者是亲眼看着你死,找别人杀你,本皇子又看不到你死时痛苦的样子。”
“你还想狡辩?”花岩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你恨我,那你就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连累无辜的人?上次是秋怜这次是黑泽,那下次是谁?就为了你这个无聊的复仇,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啊?”
“心?”君云澈冷笑了一声,“他们是无辜的人,静怡何尝不是无辜的人?那你又为什么要害死静怡?”
“我说过了,静怡不是我害死的!”花岩大声吼道,“她是自杀,与我何干?再者我早就澄清过了,造谣的事并非是我做的,你不信?对!你不相信,那你现在说派人刺杀我的事情不是你做的,我又凭什么相信?”
“你信与不信与本皇子又有何干系?”君云澈冷声说道。
“君云澈,你等着,秋怜胸口上的那一剑,黑泽胸口上的那一剑,早晚有一天,我双倍奉还!”花岩冷声说完之后,竟吐了一口血,随后直接跪在了地上。
君帝策此时站了起来,将跪在地上的花岩从地上拉了起来,扣在了怀里,那冰冷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安慰人的魔力,“你现在气急攻心对身体不利,还是冷静下来,处理完伤口之后与云澈对峙吧。”
沈初北此时将黑泽胸口的剑拔了出来,然后用力的按住了黑泽的伤口。
“白宴,你过来帮我一下。”沈初北蹙眉说道。
“好,怎么帮你?”
“你替我压住他的伤口。”沈初北说道。
“好的。”君白宴点了点,连忙伸出了双手,弯下了腰替黑泽按住了胸口上的伤口。
君白宴感觉到手上都是潮湿的血迹,鼻尖也充斥着血腥味。
沈初北立刻去弄了止血的药材,然后裹在了白布里,然后替黑泽包扎好了伤口,随后沈初北走到了花岩的身旁低声说道,“花岩,黑泽没大事了,你不用担心了,你身上的伤也需要处理。”
“我身上的伤没事。”花岩蹙着眉毛,低声说道,“不过就是皮肉之伤,恐怕真是让某人失望了啊!”
花岩说完嘴角扬着一抹幽冷的笑容。
君云澈目光淡漠的看着花岩,说实话,看到她受伤他的确是高兴的,这是她应该付出的代价,不过这次的刺杀的确不是他做的,他也根本没必要承认。
“本皇子说过了,这不是本皇子指使的。”君云澈冷声说道,“如果真是本皇子做的,本皇子也没必要不承认吧?”
花岩心中的怒气在听到黑泽没事之后已经消散了许多,现在冷静下来的确觉得有些奇怪。
那人直接就说出是受了君云澈的指使,一般的杀手都不会直接暴露吧?除非那人有意将这件事情嫁祸给君云澈。
不过比人究竟是谁?一方面想让自己死,一方面又想陷害君云澈。
到底是谁?花岩觉得自己的脑子快要炸裂了,脑海里一点思绪和想法都没有了。
“上官花岩,你身上的伤如果不尽快处理会愈合很慢的。”君帝策冷声说道,“你再怎么生气和愤怒也不要和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
“策说的有道理,你快跟我来处理伤口。”沈初北握住了花岩的胳膊,将她拽进了里面的房间。
“坐好吧。”沈初北微微叹了口气。
花岩坐在了床边,沈初北躲在花岩的面前先替她处理好了腿上的伤口,不得不说,花岩的腿又白又细,摸起来的手感也是不错的,好在沈初北替太多人治疗过了早已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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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真的不是你派人刺杀的花岩?”君白宴追问道。
“当然不是!”君云澈说道,“她马上就进入第一学院了,以后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了,我何苦大费周折的找杀手刺杀她?再者遣动这些杀手是要用重金的。”
“我认为这事不是五弟指使的。”君帝策冷声说道,“依我来看,那人大概是想一石二鸟。”
“一石二鸟?”君白宴有些惊讶,“五哥素来低调,从不争些什么,怎么会遭人记恨?”
“呵呵。”君云澈冷笑了一声,“并非低调就会无人记恨了。”
君云澈的内心也有了怀疑的对象。
“那会是谁呢?”君白宴挠了挠自己的头发,有些一筹莫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