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3 觉得你可爱

宝姑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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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镜子里的他,镜子里的他也看着我,是那种精准、犀利、令人害羞的直白目光。

    我不由绷紧了身体,心跳在过速。

    经营s这样规模的企业是压力非常大的工作,因为需要我亲自裁定的case金额最少也是百万美金起,这令我每时每刻的精神都处于极度的紧张状态。

    所以我特别想做点什么让自己痛快的事,而据我所知,能够令我快速放松的东西除了毒品和赌博,就只有xing。

    但这几年除了孟简聪,我身边连一个像样的男人也没有。

    坦白说,孟简聪那副样子,我也不怎么提得起劲。倒不是因为他残疾,而是因为他看起来太禁.欲了。

    但是繁音不一样。

    此时此刻,我看着镜子里熟悉的面孔,感觉嘴唇有些干,我望着他的眼睛,鬼使神差地伸出了舌尖,t

    我眼看着他的瞳孔一收,没有经过任何挣扎便倾身过来,端起了我的下巴。

    我的眼睛对上他的,心里开始觉得失望:虽然有着浓烈的兴.趣,但他就像在看一个令他感兴.趣的陌生女人。

    我侧脸想要扭过头,但他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

    他企图把舌.尖强.势地挤入了我口中,在发觉我咬紧牙关时无师自通地捏住了我的颚骨。我吃痛张口,他一边扯.开了我的yu袍。

    他的手掌干.燥.灼.热,就和以前一样。

    我忍不住用手臂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臂将它拉.了.下来,然后猛地一推我的肩膀,待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压.趴.在了梳妆台上。

    我的眼前就是镜子,我一边不受控制地晃.动,一边望着里面香.yan的场景,从身到心,都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化妆间没有g,但有yu室。

    我俩一起躺在yu缸里,困意突然间无比强烈,我抬腕看表,说:“六点钟叫我。”

    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现在已经四十五了。”

    我想说十五分钟足够了,却已经失去了知觉。

    仿佛刚刚才闭上眼,就听到了声音。有人在叫我,我不想动。有一双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我还是不想动。窒息的感觉传来,我睁开眼睛,但他已经.挤.了.进.来。

    我不由哼了一声,感到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不禁又眯起了眼睛。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再看表时,发觉已经是四点。

    我发了一会儿呆,总觉得下午有非常重要的行程,但脑子就像一团浆糊,怎么都想不起。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人在拉我的头发,扭头看到繁音时,才想起刚刚的事来。

    见我盯着他看,他靠在yu缸边缘,懒洋洋地眯着眼睛,手臂仍搭在我的肩膀上,手指间缠着我的头发,说:“六点叫过你,但你说什么都不肯醒,我只好试试看亲.你,结果你就把我搞走火了。”

    算了,我打了个哈欠,从yu缸里爬出去,拿了件yu衣裹到身上。开门时发觉化妆间一片狼藉,桌上的瓶瓶罐罐被打翻,地毯上都有了水渍。

    直到这一刻,我才彻底清醒过来:孟家尚在准备婚礼,我和孟简聪还没有分手。我爸爸同意做手术也是由于怕我又跟繁音纠缠。

    不过幸好,这里是我家。

    我正想着,繁音也出来了。我家里没有他能穿的衣服,因此他只把下.半.身裹了条yu巾。

    他神态自在地走向房间中央,自地毯上捡起他自己的裤子,穿上之后,从口袋中摸出了香烟。

    我见他正要出门,忙说:“就在这里抽吧。”

    他一愣,说:“这里可没露台。”

    “出去被念念看见又要节外生枝。”我说。

    他依言到沙发上去坐下,叠起了腿,点了一支烟。

    我拿起电话打给我的助理阿文,问他之前的行程,他说:“六点钟的会议已经取消了,五点五十时,繁先生打来通知的。”

    “哦。”

    助理还说:“晚些的也全都取消了,繁先生说您今天累了。”

    我说:“你还真听他的。”

    “那个号码是您yu室的。”他小声说。

    我哑口无言。

    晚上的事都推了,也好,正好我现在浑身疼痛。

    挂了电话,我看到繁音满是兴味的目光,不禁问:“你这是什么表情?”

    “你怕小公主给你未婚夫打电话?”他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望着我,手边摆着我最喜欢的茶杯,用以充当烟灰缸。

    我也坐下,倒了杯水给自己,说:“我们的婚约还没取消。”

    他挑起眉梢:“还要结?”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问:“你什么意思?”

    他倒是大方,一摊手道:“我怎么办?”

    “你只是临时拿来用一用,我可以给钱。”我见他瞪眼睛,心里有了一阵报复的快感:“如果你在意尊严,也可以给我钱。”

    他的脸色几乎是黑的:“你还真是不挑。”

    我欣赏着他的不悦,回想起当年他指派阿昌给钱我钱的情景。从前每每想起这件事,我都觉得备受侮.辱,此刻再回忆,竟觉得也还算有趣。

    毕竟那时我还那么年轻,也曾“活泼可爱,天真善良”。

    稍久,他脸色稍缓,掐了烟,站起了身。

    我见他朝我走来,忍不住往沙发背上靠了靠。

    他倾身过来,抬起了我的下巴。我一躲,他就捏住了我的下颚。

    我毕竟被他打了许多次,现在就算知道他不会对我动粗,心中也不免本能地惴惴,不由张大了眼睛。

    他笑了:“你真漂亮。”

    我说:“我又老又丑。”

    “穿西装的时候的确是那样,像个母夜叉。”他的手指摩挲着我的下颚,似乎看不仔细似的,仔细端详着,且往上抬了抬:“你在紧张什么?怕我笑话你?”

    “想太多了。”我侧过脸,打开他的手。

    “紧张又不丢脸。”他一边说,手掌一边滑.进了我的衣.摆,柔声说:“手感真好。”

    我将它抽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戳穿他:“我是砂纸。”

    他笑起来:“好记仇。”

    我说:“我又凶又坏。”

    他伸手在我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在我皱起眉头的同时按住了我的脸颊,端起了我的下巴,这姿态像是要吻我。

    我不禁闭上了双眼,然而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

    我感觉不妙,睁开双眼,见他近在咫尺。显然是我的样子太蠢了,他眼里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抿着嘴巴,显然是在强忍着笑。

    我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不禁一阵恼火,伸出手一把将他推得坐到了茶几上。

    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站起身,尴尬地连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谁准你这么耍我?”

    他笑声一停,我转身朝衣帽间走去,还没来得及关门,他便跟了过来,挤进来问:“又生气了?”

    我说:“出去。”

    他捏住了我的肩膀,试图把我转到朝他那边,我更烦躁了,伸手去扯他的手,手腕反而被他抓住。他又开始笑,说:“刚刚只是觉得你可爱,想逗逗你。别生气,我道歉。”

    我说:“我让你出去。”

    他问:“气哭了?”

    我说:“滚!”

    “喂,资本家小姐。”他耸耸肩:“刚刚要我出力的时候就叫我亲爱的,现在就连逗一逗就要我滚。”

    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

    “还气哭了,”他又伸手环住了我的肩膀,见我没反抗,便凑过来,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问:“我现在亲还来不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