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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也不知道那司徒静柔到底和那臭老头说了些什么,竟能让那臭老头威胁三哥废了三嫂你,实在是不可思议!”
“小佑子啊……你这是在替我打抱不平吗?”
“废话!五弟只认三嫂一个嫂子!除了你,谁都配不上三哥!”
“倾心?佑儿?你们怎么躲在这?”
就在宇文佑话音刚落之际,突然,一旁山水厅的门口处,宇文傲蹙眉紧盯坐在地上的隐倾心的宇文佑,低沉问。
宇文傲一说完,寂无就一脸生气的从内走出,斜视了隐倾心一眼,冷哼暗讽一声:“在这偷鸡摸狗听人说话!卑劣!如此不堪,傲儿你竟会看上这种女人!”
语毕,寂无甩袖离去,而隐倾心直接扶着额头一脸有气不能撒的憋屈样,一肚子火只能不停的咽回去,还不忘不停的像念咒一般的告诉自己,那是她家战神爷尊敬的师父,千万不能冲动,不能冲动!
“那臭老头怎么说话的?明明就是本王拉着三嫂来偷听的嘛!一看就是针对三嫂!三嫂!五弟都替你觉得生气,你还忍着呢?”
“……”
保持缄默,隐倾心从地上站起,狠狠的把嘴里的葡萄籽吐出,暗咒了一句,瘪着小嘴不声不响。
见到隐倾心低着头不说话,宇文傲立马心疼上前环住她的腰,把她的头往自己胸口上按。
“宝贝,让你受委屈了。”
宇文傲心知隐倾心的暴脾气,若不是为了他,就自己师父对她那态度,怕她早就忍不住爆发了。
到现在都如此安安静静,一声不响,一个劲的把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师父让你废了我。”
埋在宇文傲怀中,隐倾心闷闷的道了一句。
其实,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她是最不开心的。
“你都听到了?”微微一惊,宇文傲搂着隐倾心的手臂倏然收紧。
“他嗓门那么大,是人都能听到。”
心底莫叹一口气,隐倾心顿觉好郁闷。
“你知道本王不会那么做的。”
退去眼底的森冷阴沉,乍现一抹深深的迷恋,宇文傲低沉喃喃。
是,她知道她家战神爷不会那么做,但是她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容易结束的……
当晚,宇文傲见自己师父暂时消停了,就带着隐倾心回了傲王府。
第二日宇文傲早早下朝回府本准备陪伴隐倾心左右,影煞却倏然来禀告似是查到了有关于司徒静柔暗中勾结宇文修一事的证据。
“宝贝,本王去去就回。”
轻吻了一下坐在床上一副浑然未醒迷迷糊糊的人儿,宇文傲旋即就随着影煞离开了妃萱阁。
“主子,这才几日不见,翡翠怎么就觉得发生了好多惊心动魄的事儿呢?”
一等宇文傲离开,翡翠就蓦然凑上前,看向了某个日晒三竿却赖在床上不肯起身的人。
“是发生了好多,又是被箭射,又是掉悬崖,又是这又是那……现在还冒出一个寂无老头!”
“啊!就是王爷的师父吗?昨日我还听别院柔心小筑的翠花说,听见司徒静柔哭着求着让寂无大师去和王爷说,让她别离开傲王府呢。”
“咦,真的?”微微一愣,似是再无睡意,隐倾心蓦然抬眸看向翡翠,“你怎么知道这些?”
掩嘴轻笑,“主子,翡翠得帮你笼络王府人心啊!现在那一帮别院的丫头有事儿就会来和我说些事儿,自然不问也知道了。”
朝着翡翠竖起一个大拇指,隐倾心转而问:“还说什么没?”
“恩……”翡翠想了想,“听翠花他们的意思是,那司徒静柔好似把王爷要她离开傲王府的责任都怪在了主子一个人的身上,然后就是哭的肝肠寸断告诉寂无大师自己离不开王爷这样……似乎就这些了。”
听着翡翠的话,隐倾心顿时恍然大悟了。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寂无那破老头老是针对她了。
“不仅想杀我,还在背后耍阴招?她够可以啊!”倏然掀被起身,“翡翠!替我梳妆打扮,咱们柔心小筑走一趟!”
本来,她并不想和司徒静柔计较什么,毕竟她爱一个人没有错,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之人。
可现在,隐倾心清楚,一退再退的后果就是让对方得寸进尺变本加厉!
柔心小筑内,司徒静柔正倚靠在床边一口口的喝着婢女喂得药,此刻她心情不错,因为师父来了,她最大的靠山来了。
在她看来,自己师兄平时最听师父的话,他一定不会再赶她走了……
突然,门外一声齐刷刷的“参见王妃”响起,司徒静柔嘴边淡笑倏然消失,望着那迈入屋内一袭大红莲花纹锦袍的绝美身影,眼底的温度一丝丝的下降。
“你来做什么。”
面色苍白,就连说话都显得无底气,隐倾心身上的潋滟红袍晃乱了她的眼,让她觉得刺目,又或者说,见到隐倾心,她本就觉得刺眼。
“自然是来看看为了傲连命都不要的你,身子好些没。”
顺便谈谈人生,聊聊未来什么。
心中多加了一句,隐倾心旋即站定在司徒静柔的病榻前,桃花眸虽泛笑却令人心慌。
“假惺惺!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一把推开了面前婢女端着的药碗,司徒静柔面无表情的回过头,似是不想看见隐倾心。
“说得好像姑奶奶我多想看见你似的。”
冷笑着回了一句,隐倾心接过身旁婢女手中的药碗,旋即下令:“除了翡翠,所有人都退出去!”
话落,房内的婢女和屋外偷觑的一群下人都闪开,最后一个离开的婢女还不忘将门给关上了。
“隐倾心,你干什么?”
见所有人都离开了她的屋子,司徒静柔瞬间一脸戒备的看着隐倾心。
“干嘛?看我把所有人都叫走,害怕我会伤害你吗?”
“难道不是吗?”
捏了捏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司徒静柔蓦地想到了差点被面前少女弄死的春玲,想想她的下场,背后徒然升起一股凉意。
“当然不是,碰你,我还嫌脏了我自己的手。”冷笑一声,隐倾心倏而又道,“不过一想起你找人射杀我,我突然又觉得就算伤了你……好像也没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