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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唐莫忧下意识的抬手,接过了我投过去的黑影,低头看过却是一愣,随后面上带着意外。
对唐莫忧的意外并没有开口解释什么,尽管清明妹子没有跟过来,而且她自己也想要离开天宝寨,但毕竟没有离开,还提供了一些消息,这针盒是她应得的,看语师姐再给了我一盒的样子显然这用过的梨花针盒威力减弱的很是严重,甚至不足一半,但想起先前梨花针的恐怖之处还有些心有余悸,想来只用以防身的话确实足够了,何况这梨花针盒代表的意义在这蜀中要比它本身的威力要有用的多,如果清明明白的话自然不会乱用,至于填针的活和会不会真的送到清明身上这我倒不用担心,如果连填针都做不到的话唐莫忧就不适合暗器堂,而且连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了的话,他唐莫忧也更加不会有着掌控卧凤集市的资格。
看着收起梨花针盒眼中闪过感激意味的唐莫忧唇角不自觉一勾,显然唐莫忧知道了我的意思,梨花针盒由他去给清明要比我合适的多,不过我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唐莫忧喜欢的到底是哪一个,红妆?清明?看唐莫忧见两人的反应还真的不好说,无论是红妆那种直来直去的霸道还是清明平淡中不容质疑的姿态,唐莫忧在姐妹两人面前似乎都是被压制,完全的被压制,目光带着好笑,接着向唐莫忧扔出了那套梨花针盒附带着的一套细针,轻扫了徐家兄弟一眼见他们并没有不满后,心中却是闪过一个想法,随后便收起了另一套梨花针盒。
语师姐对于我的做法没有说什么,依然是自顾自的提坛倒酒入口,不过相较于先前那种端坐此刻的语师姐莫名的多了一丝慵懒,动作也随意了许多,语师姐的性格注定不会在意这些,何况这梨花针盒威力虽大但范围却很小,甚至连稍远一点被驱赶的那些宾客都没有波及到,如果没有语师姐那细腻到极致的把握和红衣血使一拥而上的配合根本不会有这种效果,所以它只是梨花针而不是暴雨梨花针,它也只适用于防身,这也是我敢直接送出的原因。
“走吧。”语师姐再次饮下了一杯水酒突的开口说道。
从未见过语师姐如此放松姿态本有些出神的我闻言忽的一回神,目光闪了闪,同时下意识的问出了声:“去哪?”
“找他。”语师姐饮下了最后一杯酒水,接着开口淡淡道。
他?听语师姐的回复先是一愣,随后突的反应过来,“雷关雀!”脑子闪过这个名字后目光猛地凝住,接着心渐渐的静了下来,没有开口去问怎么找,语师姐既然说了自有他的办法,凝着的目光一松,“嗯。”只是简单的同意出声。
听到我的答复后,语师姐随意的姿态忽的一收,再次恢复到了那种淡漠的模样,似乎刚刚的语师姐就是一个幻觉,见徐家兄弟和唐莫忧跟着想要起身,接着便听语师姐开口言道:“你们回唐家堡,参加暗器堂试炼。”淡淡的语气中却满是不容反驳,直接进行试炼的雷厉风行意更是让人意外。
“是。”徐十一郎听到语师姐的话先是一愣,但只持续了那么一瞬就又恢复了平静,回出声后接着一礼,唐莫忧紧随其后,就是唐莫忧在这时也显得很是肃然,尽管这一礼并不自然,随后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坚定清晰可闻。
“啪。”两人的话语刚落音,两道近乎同时响起的声音从手中传出,低头看去却是两把飞刀,遍布刀身的纹理连起来竟是一个浑然无缺的‘唐’字,邪魅,随意,甚至让人不自觉的忽略到这是一把飞刀。
尽管语师姐没有明说,但显然不想要三人跟着去,而且以雷关雀先前表现出来的实力,虽然不想承认,但我确实跟雷关雀差的太远,勉强能做到自保而已,根本不能保证三人安全,现在他们也得到了奖励,甚至更能让他们满意,及时收手现在对他们而言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徐十一郎和唐莫忧显然自然不是没有自知之明的人,见到手中的飞刀后也只是微微露出了欣喜神色,也没有多说什么,各给了我一个保重的眼神后对着语师姐再次一礼后便先一步向着寨门走去,徐三胖紧随徐十一郎身后起身,待要走的时候回了一个淡笑,笑起来的胖脸看起来满是平静,但提醒我要谨慎的善意十分明显。
见到徐三胖的善笑心中不自觉一动,接着同样回以淡笑,示意自己知道,看着徐三胖已经回转的微胖身影,却是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徐三胖时的情景,张扬、谄媚完全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弟作态,可接触久了再看显然不是,把握,知趣,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自己的认识简直就像一台机器,和徐十一郎那种无言的配合更是让人惊讶,而且说徐十一郎主导着徐三胖不如说是徐三胖甘愿配合徐十一郎,徐十一郎绝没有把徐三胖当一个小弟来看,是真的当一个朋友,徐三胖也确实没让徐十一郎失望,尽管这次什么都没有得到,但依然能保持那份平淡,有羡慕,有替他开心,却唯独没有嫉妒,甚至对唐莫忧也没有,徐十一郎能有这么一个朋友确实是他的最值得自傲的地方。
“唐使。”“唐使...”
徐家兄弟和唐莫忧动身的时候那些被下毒驱赶的人没有说什么,显然知道他们帮不了自己,此刻见语师姐想要走却是忍不住突的开口出声。
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叫喊,甚至语师姐连视线都不曾转过,只是简单的转过了身,抬步的那一刻起寨中的声音忽的一滞。
见到语师姐已经动身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刚要抬步的时候却是忽的想到这张酒桌上还有一个人,依然端坐的人,“马桶拔儿!”心中忽的一动,尽管雷关雀让我有怒意,但并不怪马桶拔儿,甚至他还帮过我,面上不自觉带起一丝淡笑示意告辞有机会再见,似乎是见到了我的笑,默契般的微一轻举起手中酒杯算是回礼。
“呵呵。”口中轻笑的同时也抬步向着语师姐走远的身形追去,路过中毒被驱赶在一旁的人时见到他们欲言又止的样子和眼中的死灰之色心中不由闪过一丝不忍,身形不自觉一慢。
“此毒无碍,只是暂时的内力流失和散劲,可自解。”一道话音突的从暗处传出,听起来隔得很远,但却又像在耳边响起,淡漠,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