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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妞遗传自她老爹的行动力,才过了一天,慈善小团体就已经初具规模。
组长:美国妞
顾问:美国妈妈
司机:美国爸爸
组员:卡洛斯、中东人、少爷、汤姆
至于为什么没有美国妞的小姐妹?因为保姆车是7人座的。中东人从他大师兄那儿探到消息,首先抢占了一座,而又获得了一张好人卡的卡洛斯转眼就将同一个消息卖给了雅各少爷。同时将遭到花痴妹妹报复,结果整个暑假被禁止渣游戏的汤姆给捎带上。
于是,继走后门的汤姆同学,少爷成功占领了最后一座。
也许一开始,五个孩子的出发点都是不一样的,但通过亲自去帮助别人,为别人带来幸福快乐的笑容,五颗心最终会走向一致。
对于中东人和少爷如此热衷公益,美国妞感动之余也不免有点疑惑。他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然而,并没有更多的时间让她去探究,慈善小团体第一次全体活动即将开始,美国夫妻将所有的准备工作都留给了五个孩子,只等他们遇上瓶颈的时候稍作提点。
“第一次的活动去密歇根州,我在网络上看到那边有家儿童福利院情况不太好,这个假期,我们可以去那边做义工,顺便做个宣传。”
美国妞用脚蹬地面,将椅子滑开让出开着的电脑屏幕,给成员介绍起来。
“哦,我知道这个城市,失业率很高,上过电视的。”
雅各看了目标位置的地图,这么说着。
“是的,这城市不太富裕,只靠州政府的拨款,只能勉强维持福利院的运作,并不能给孩子们提供更多。而这间福利院也少有人知,我们这次任务主要是为它宣传。”
美国妞操控着鼠标,为大家展示了热心网友帮忙拍下的福利院日常照片。看着十几个7、8岁的孩子扬着灿烂的笑容蹲在种满农作物的农田上摘蔬菜,那一双双充满希望的眼中看不到一丁点的阴暗,仿佛面前的生活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幸福的。
“我跟身边的朋友提过这件事,虽然他们不跟我们一起去,但都将要捐的东西交到我这里,出发的时候,一起拉过去,都是一些童话书和衣服。而且他们也表示,等我们回来后,会帮忙宣传的。”
“怎么宣传?我们都只是中学生,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坐在一边的汤姆难得没有摆弄他的相机。
“那就要靠你了,未来的摄影师。”
卡洛斯用力地拍着汤姆的肩膀,笑容灿烂。
“我们可以将一路的见闻都拍下来,照片也好,视频也好,回来的时候做点后期,配上一点感想,就能发上youtube和其他社交网站,就算只有一两个人看,也比什么都不做,来得好。当然的,这个时候,我这个颜值担当的影响力也能发挥作用了。”
臭表脸!
在座的其他三位男性同时吐槽,然而,事实就是这样,看看某个凤梨头的脸书目前破万的关注,只能无言以对。
更心塞的是有企图的俩位,美国妞这个卡洛斯的脑残粉,绝对是那种男神说的都是对的,就算是错的,那也是别人的错,跟我男神无关!
“对了,为了宣传效果,还是拍视频吧,我这有现成的bgm。”
美国妞点开播放器,一首熟悉的音乐响起。干净自然的童声随音乐出现。
“前几年很火的一首歌。”
“我听过,是《why》吧?”
少爷和中东人同时说话,美国妞对着阿明笑着点头,表示歌名说对了。
“那就这么办吧,对了,我们的团队就叫‘五人’如何?我,卡洛斯,阿明,雅各,汤姆,初期就只有我们五个人。以后肯定不止的,我有信心。”
朝气勃勃的美国妞不知道,现在她有多么的瞩目,也不知道,她的野望最终会实现,几年后的“五人”已经达到固定成员超过一千的大型公益组织。
“当然,我相信你!”
雅各和阿明立马附和。
“我倒觉得我们应该弄个网站,将每次的活动信息发布,然后写出参与的条件,让其他人也能参加。也可以弄个资源收集栏目,毕竟美国那么大,我们又不是专业人士,很难找到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地方。”
“汤姆的提议很好,你们谁会弄网站?”
卡洛斯给汤姆竖起了大拇指,顺便将问题抛出,不意外地收获四双无辜的大眼睛。默默扶额,看来只能靠自己了,有电脑天才特征,学起电脑相关的技能,应该很快就能掌握了。
“好吧,看来这段时间,我得跟教电脑的老师打好交道了。路线什么的,你们看着办吧,网上找不到攻略就问查达爸爸,然后顺便将同学带过来的物资作个清单,最后送出了多少,送去哪了,都得注明,最后在网站上公布,流程尽可能透明。还有,这次如果物资少,就跟我们一车走,物资多,最好托运。嗯,差不多就这了,我等会去给社区网站录歌,晚上才能回来,有事给我简讯。走了。”
被卡洛斯难得的大段话砸得晕乎乎的四人只能目送他潇洒地挥手离开。
“卧槽,很多时候我都觉得卡洛斯跟我起码有20岁的差距。”
汤姆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话。众人心里琢磨了一番,都默默地认同。
“也许没20岁那么夸张,但10岁肯定有。”
雅各摸着自己的下巴,最后鉴定。不得不说,少爷还是有眼光的。
另一边的卡洛斯心里还在想着捐献物资的事情,在中国,慈善领域水太深了,一大堆的物资砸下去,真正得益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现在,他只想把这由小伙伴举办的活动尽己所能地完美进行,不要留下遗憾,也不要辜负了每个捐献者的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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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期间,卡洛斯发现,在他完全没有碰触音乐相关的东西时,唱歌技能的经验居然涨了,虽然不明显,但的确多了一小截。完全茫然的他直到接到顾问先生的电话,才想起了m3的职业等级设定。
原来如此,那他还真歪打正着了。幸好在录音棚那天,他灵光一闪地作了个请求,如无意外,也许还能多赚点额外的经验呢。
“喂?老板,你还在么?”
“哦,抱歉,突然想起点事情了,你说。”
“就是我刚跟你说的,星光海岸网站的负责人说,换了音乐之后,社会关注度明显高了,捐款也有了一定的增加,他们那边无论如何都要表示感谢,象征性地给点报酬。”
“就这事?他们给你多少,你就全收了,然后再捐回去不就好了么。”
“……好的,老板,顺便,你什么时候回来?”
可疑地沉默了一段时间,顾问先生直接将话题岔开,卡洛斯也没有意见,顺着他的话。
“快了,肯定能在9月份开学前回来,其实,巴内特,你也应该跟过来,密歇根州跟纽约太不一样了。”
卡洛斯的感慨并没有引起顾问先生的共鸣,他只是平淡地回答。
“我三十多了,什么样的风景没有见过,也就只有你们这些温室的孩子会对这种事情大惊小怪。”
“唉,就是你们这种大人太多了,所以这个低温的社会才需要我们这些孩子来拯救。”
“哦呀,还真是辛苦你了,救世主先生。我可没更多的时间陪你聊天,后面一大堆的工作在等着我呢,可怜我这个被老板压榨的员工。”
将全部东西丢下就跑了,似乎真的有点对不起克尽厥职的顾问先生。
“咳,先生,我以为你的工作能力是配得上我给你的周薪。”
“是的,老板,但我认为我目前除了投资顾问,理财顾问之外,还兼职了你的生活管家?”
“钱不是问题,好好干,回来给你加薪。”
感觉顾问先生要炸毛了,卡洛斯果断挂了电话,刚好美国妞已经叫他一起去农场摘菜,准备给福利院的孩子做晚饭了。
到了福利院之后,卡洛斯直接包揽了整个厨房,再一次用美食征服了世界。就算是最普通的黄油吐司,蔬菜沙拉,经过他的手都会变成能让人恨不得将碟子也舔干净的美味。
于是,不管是为了陪这些熊孩子玩游戏而上天入地,满身泥巴,狼狈不堪的雅各,阿明,汤姆三人组,还是又唱又跳,热情地教孩子们唱歌跳舞的美国妞,都敌不过卡洛斯的一盘菜。
最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统治了厨房的男孩成功登上“最受孩子们欢迎的人”宝座。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转眼间,两周时间就过了,五人小组最终在福利院孩子大人不舍的目光下,含泪挥手再见。
回到星光海岸后,五人虽然还有不舍,但更多的是充满了大干一场的野心。
汤姆和雅各负责将整个过程拍下来的视频和照片进行处理,立志成为世界级摄影师,虽然年纪小,但无疑,汤姆对摄影是有天赋的,所以他的镜头捕捉得特别好,俩人只需要将他们五人出现的镜头进行一定的删减,毕竟宣传视频的重点并不是他们。可不能喧宾夺主。
而美国妞则是和阿明一起做第一次的动员,跟四周的小伙伴安利这次活动,引起他们的注意,带起积极性。
而卡洛斯呢,则是天天追着电脑老师跑,努力地吸收知识,并刷脸成功,获得了来自老师的技术支援,很快,名为“五人公益社”的网站悄悄地注册开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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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是一个在路易斯安那州生活上学的普通大学女生,9月份刚开学,课程并不紧凑,中午跟小伙伴吃过午餐之后,她就回到了宿舍,跟另外三个舍友打了招呼后,她日常地上了youtube,打算看些视频打发时间。
刚刷新了网页,就看到了一个特别的视频,封面是一片黑色,隐约能看到白线勾勒出一座建筑的轮廓,最中央有个五个线条人牵手形成一个圈。视频显示只有十来分钟,萨拉带上耳机,点开了。
五人logo很快地褪去,原本还模糊的白色轮廓渐渐清晰,耳机中轻慢的钢琴音响起,耳熟的旋律,萨拉心里一跳,有点不好的预感。刚好,白色轮廓彻底清晰了,一张老照片,似乎是哪里的一座老教堂。
一个个白色的英文字母在黑色的背景下,被打出。
【1962年,我拥有了第一份工作,就是在这个福利院做厨师。这是我与她的第一次见面。】
老照片慢慢地消失,另一张照片浮现,字幕同时也跟着出来。
【由于资金短缺,福利院的人,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这是我成为院长之后,接收到的第一个孩子。是在垃圾桶边发现的,当时已经被流浪狗咬掉了一条腿。】
照片上是一个3、4岁的黑人孩子,浓密的头发混着一些细碎的垃圾卷成一团团,脸上有无数的擦伤,只有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茫然地看着镜头。瘦小的身体安静地躺在床上,根本看不出一丁点的肉,浑身的伤口仿佛是刻在骨头上似的,放在他身边的毛巾有深深浅浅几片血迹。没有东西遮掩的下躯,左腿从大腿处就没了,白色的骨头染着血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筋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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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floveforeveryboyandgirl
略带低沉的男声悄然出现,在纯钢琴的伴奏下,仿佛带着无尽的茫然,无助地向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求助。
一张张老照片,一段段字幕,在这短短的一首歌里,诉说了一座福利院的50年,十几个被抛弃的孩子,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没有神采的双眼,来到了这个破败的缺充满爱的大家庭。
孩子和大人,互相照顾、互相扶持,努力地带着笑容生存。
寒冷的冬天,大人抱着孩子,孩子抱着更小的孩子,紧紧地裹着一床被子缩在火炉边;
生机勃勃的春天,在大人的带领下开发着福利院后面的土地,将土豆一块块地种下;
炎热的夏天,孩子们都蹲在田间,一双双小手,将跟作物争夺养分的野草一一摘除;
秋天,无论大人还是小孩,脸上的笑容都仿佛是得到了全世界,捧着还带着泥土的土豆傻傻地看着镜头,身后依然是那座似乎随时都会倒塌的大院。
耳机中不断重复着男孩沙哑的质问,萨拉鼻腔一酸,眼泪瞬间盈满了眶,唰地流下来。
这些展现的老照片,仿佛是2005年的路易斯安那,卡特里娜让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让多少人流离失所,让多少父母失去孩子,让多少孩子成为孤儿,萨拉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那是一个人们永远都不愿意再次经历的地狱。
三个舍友听到她的哭声,连忙放下手上忙碌的事情,纷纷上前拥抱并亲吻着她。不断询问她怎么了。
然而,耳机中的一声声“why”,仿佛是一双双向人们伸出的布满伤痕的手,那一句句无声的“help”,狠狠地揪痛了萨拉的心。她眼泪根本停不下来。面对舍友的询问,只能不断摇头。
同样的情形,出现在了很多地方。
越来越多人注意到了这个黑色基调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