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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任凌天再次病倒,曲向晚被匆匆请去。
事实那所谓的灵丹妙药皆含有一种毒,这种毒在体内日积月累,总有一日会在人体内爆/发,任凌天这般不间断的服用,再次病倒也是在曲向晚的意料之中。
曲向晚搭手诊脉,那脉象极弱,朱令行立在一侧忧心道:“翁主,皇上的身子怎么样?”曲向晚凝了凝眉道:“那灵丹暂时不要给皇上服用了,会与我开的药方犯冲。”
朱令行犹豫了片刻道:“皇上对那药有了瘾,怕是不好戒掉。”曲向晚眸光闪了闪道:“皇上身子为大,还是需尽量克制一下,否则病情加重,日后只会更棘手。”
朱令行点头应了,曲向晚随手开了药方递给朱令行道:“吩咐下去抓药吧。”
曲向晚刚要起身,手腕突然被重重抓住,不由一怔,一直虚弱无力的任凌天突然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曲向晚不断唤道:“香儿……香儿……”
曲向晚心里滑过数个念头,慌忙跪地道:“皇上,臣女不是……”
“香儿,你去了哪里?你为什么要背叛眹!?为什么!?”任凌天手上的力气大的出奇,曲向晚只觉手腕咯咯响,痛的脸色阵阵发白。
香儿是谁?任凌天怎的将她误认作了那个女子?曲向晚不由的便想起那个与灵药放在一起的玉雕,那女子的容貌与她有着几分相似,难道是她?
“啊——”曲向晚突然身子一沉,竟然被任凌天压下,脸色登时变了,下一刻任凌天眸光幽深的开始撕扯她的衣裳,曲向晚惊骇于他的力道,开始挣扎!
任凌天冷冷道:“你敢反抗眹!?眹是天子!?眹想要你谁也阻拦不了!”
朱令行脸色变了变,慌忙向众人使了个眼色,一众丫鬟奴仆齐齐退了下去,帐帏撩落,遮住了曲向晚的挣扎!
床榻前一道身影冷幽幽飘出,而后任凌天脖颈重重挨了一掌,他身子一颤蓦地昏厥过去,一柄凌厉的利刃蓦地出现,曲向晚一把按住那剑鞘,低低道:“苏琦北,暂时不能动手!”
苏琦北脸色沉郁的盯着任凌天,手中的剑鞘微微颤抖,终究他看了曲向晚一眼,收回手!
曲向晚脸色沉冷,有些狼狈下榻,虽知避过一劫,但心跳依然快的异常,她强迫自己起身,而后目光落在那搁置灵药的盒子上,快步走了过去随手打开。
那玉雕还在,光华一落,温凉流辉,玉雕刻的精致,眉眼栩栩如生,一道走过来的苏琦北看到那玉雕身子蓦地一颤。
曲向晚瞥了苏琦北一眼低低道:“你认得?”苏琦北面色冷峻,不言不语,自然也不能语。1aGOU。
曲向晚微微凝眉,苏琦北身上的秘密怕是与这个女子有关,想到此,曲向晚随手合上盒盖,转身向外走去,苏琦北立时隐了身形。
朱令行突然听到殿门自里面打开不由的一怔,诧异的望向曲向晚。
曲向晚面色如常道:“皇上睡了。”
朱令行眸光滑过数种情绪,而后小声道:“翁主可撞了福?”
曲向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唇角的笑意冷冷道:“臣女哪有有这种福分,过些日子便是与太子大婚的日子,皇上心中最清楚,不是吗?”朱令行面色变了变慌忙道:“是,是。”
曲向晚望了望夜色,夜色如墨,沉而凝滞,她淡淡道:“天色不早了,我要回了,公公不必远送。”
太子宫。
任凌风酒后微醉,眯着眼睛望着面前妖媚的女子,女子柔软的躯体只披轻纱,所有的曼妙隔着薄薄的烟霞般的轻纱云雾般呈现。
女子手若灵蛇,在他的身上缓缓攀岩,犹如一条妩媚诱人的美女蛇。
任凌风眯着眼睛望着,涂丹似的红唇,如染了火红的烟霞,分外艳丽,他的眸光雾雾约约,好似隔着烟雾缭绕的梦境看到一个女子,她清冷的眉眼,与期盼希翼的眉眼交叠,让他分不清真假。
怎么会这样呢?当年追逐他的身影的少女一夕间为何会陌生到那种地步?
他有他的骄傲与自尊,他不会为了莫须有的好感而一改初衷去接近她,然而他越是冷漠,她似乎走的越远,渐渐的便远到了他不能触碰的距离!
他思慕的是天下第一的美人凤玉箫才是,诚然他依旧思慕着凤玉箫,然内心深处却生出了一种渴望,将曲向晚也纳入怀里的渴望,而后狠狠的蹂/躏,将她冷漠的外表揉碎,摧毁,而后再将她狠狠抛弃。
这种渴望渐渐的成了一种纠结又复杂的念头,是以他很期待与她的婚礼,纵然她待他冷漠,她还不是要做他的妃?
她还是要承欢在自己身下,而后哀哀的向他求饶,每每想到此,他便觉着全身的血液脱缰野马般的沸腾。
这般想着,便起了欲。
他醉眼朦胧的眸光升腾起了火,他一把撕碎那女子的轻纱,身子重重压了下去。
那唇如烈火般深深探入女子的软口,翻江倒海般的翻搅,女子显然被惊到了,下意识脱逃,却被他的舌尖牢牢纠缠。
那吻尚带着酒后醇香,那舌尖却幽幽的凉,凉入心脾,直吻的那女子力气全无,软如棉絮般嘤咛在他的怀里。
女子正是薛广华精挑细选过的,尚是处子之身,自然没经历过这般的风起云涌,还未做好准备,便觉腿间撕裂般剧痛,有东西粗暴的闯入。
她来不及痛呼,便再次被封住了口,身下不顾她的剧痛近乎野蛮的掠夺,然他的却如水般的温柔。
他说:“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眼泪蒙蒙:“我……”
“曲向晚是么?”他封住她的唇,将她声音堵住,女子倏地瞪大眼睛。
“我叫什么名字?”他低低问。
女子剧烈喘息,她又惊又惧,不敢出声。
他却近乎霸道的折磨她的身子,冷冷的命令道:“叫我名字。”
女子颤抖道:“任,任凌风……”他身子颤了颤,而后一把抱住女子的腰,疯狂的摆动着腰,女子表情一团糟,痛到极处便碎碎的叫了起来……
任凌风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唤道:“向晚……”
女子断续的嗯了一声。
任凌风的动作便更用力,全根没入,女子被顶的不断颤抖,眼泪肆意流淌,却被他尽数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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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向晚立在太子宫外,有守门的小太监跑过来,一看曲向晚惊道:“翁主?”
曲向晚淡淡道:“带我去见太子。”小太监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奴才进去禀告一声。”
曲向晚淡淡的“嗯”了一声,那小太监匆匆跑了去,有风吹来,微凉。
任凌风只觉身子近乎痉/挛的达到某个点而后全身败颓,重重呼吸,小太监的声音自外小心翼翼传来道:“太子,翁主求见。”
任凌风一动不动,欢愉后的空落让他心中烦躁怒喝道:“谁也不见!”
小太监噤声不敢再说转身便要走,任凌风突然惊声道:“你说谁?”那小太监小心翼翼道:“兰慧翁主……”任凌风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万没料到她竟然会亲自前来,当下顾不得多想道:“让她进来。”说罢跳下榻,沐浴,更衣,折腾了一盏茶的时辰才缓步踱了出去。
他面无表情,努力做到冷漠,身上全没有欢愉后的痕迹,自然他在望着曲向晚时,神情亦没有方才对她意/淫后的不自在。
曲向晚起身福了福身道:“臣女见过太子。”
任凌风冷着脸坐在一侧,既不说起也不说不起,只让她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曲发是手。
曲向晚却自己起了身,抬睫望着他道:“臣女想要向太子索回一物。”
任凌风懒懒靠在椅背上,眯着眼望着她,不发一言。
曲向晚淡淡道:“臣女曾赠与太子一串金铃,还请太子归还。”
任凌风眸光一冷道:“赠出去的东西岂有回要的理?”
曲向晚淡淡道:“那金铃本是我娘的遗物,对臣女而言,珍贵至极,臣女只想将最珍贵的东西赠给值得赠与的人!”
任凌风脸色一寒道:“怎么,本太子不值得你赠与?曲向晚,你可是即将要成为太子侧妃的人!”
曲向晚淡淡一笑道:“即将成为不是没有成为么?还请太子归还。”
任凌风恼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道:“你真以为我会对你一忍再忍?”
曲向晚面不改色道:“太子一向不会。”
任凌风咬牙切齿道:“你似乎忘了,我的身份!”
曲向晚淡淡道:“时时铭记于心。”任凌风深了眼眸道:“你根本是讨厌我是不是?”曲向晚淡淡道:“不敢!”
任凌风突然就觉着怒火上涌!
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她变成这样,但不得不承认,他这样让他怒到发狂却很贱的不忍责罚她!
他怒极反笑:“为什么?”为什么会厌恶他?事实,他似乎也知道是因为什么,可偏偏想听她亲口说出来,大概是因为他一直的冷漠让她心灰意冷吧……
曲向晚淡淡道:“一个梦。”
答案太超出意料之外,让任凌风蓦地怔了怔,难以置信道:“什么?”
曲向晚抬睫望向他道:“一个凄惨的梦!”
任凌风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
“我追寻着你的脚步,爱你爱的恨不能将心掏出来,为你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云王。”曲向晚面色淡的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却让任凌风的脸色变幻的越加厉害。
“梦中的我将云王刺杀了,太子您一纸奏折直到圣听,说我谋杀朝廷栋梁之臣,罪当处死!”曲向晚目不转睛的望着任凌风的脸,他脸上涌出了震惊的表情。
“皇上说我当极刑处死,我被捕入牢,被割掉了舌头,严刑拷打追问我谋杀的动机……”曲向晚望着任凌风震骇的无以复加的容颜,表情涌出一丝丝凄楚:“我就想啊,我没了舌头,如何招供呢?我r日期盼你能前来探望,可你着人送来一杯毒酒,说极刑痛苦,服了毒酒去了吧。”
任凌风眸光渐深。
“可是我拒绝了,我上了刑场,受了那千刀万剐之痛,刀子很钝,割在身上很痛……每痛一分我便恨你一点,你猜我有多恨你?”她望着他深深的眼,冷冷一笑。
任凌风震惊的无以复加,他万没想到曲向晚不经意间的一个梦竟说出了那一系列的后续计划!
只是这所有的阴暗计划却因她的失手都没能得意执行!
他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突然觉着她当初的失手,或许根本是有心!
然他真的会那么做么?
那样残忍的将她逼上绝路?
任凌风闭了眼睫,再睁开已是暗潮汹涌道:“仅凭一个梦境,你就断定我会那么做,继而恨我?”
曲向晚淡淡道:“你会!”
他冷冷道:“我在你心中便是这样残暴的人!?”
曲向晚淡淡道:“是!”
任凌风蓦地松开她冷冷道:“你滚!”
曲向晚被推的一个踉跄,却全无表情道:“是,臣女告退!”
任凌风怒的发抖。
看着曲向晚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他一脚踹翻身前的椅子,那阔大的椅子“哗啦”一声碎裂开来。
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道:“太子不好了。”
任凌风气急败坏道:“什么不好了?”小太监满面急色道:“皇上醒来突然勃然大怒,指了禁卫军前来抓您呢!”
任凌风面色一变道:“什么?”
小太监急急道:“奴才也不知正源宫出了什么事,就是听说好像是突然闯进了刺客,皇上险些出事,接着便来抓您了!”
任凌风眸光蓦地一寒,数个念头滑过,他顾不得仔细想什么,匆匆向外冲去,正与禁卫军相遇。
任凌风面色一寒道:“不用你们动手,本太子自己会走!”
那些禁卫军自然也不敢当真对太子出手,立刻严密的跟着太子向正源宫走去。
正源宫内“哗啦”一声,任凌天将案几上的奏折扫落,他正值大病,只穿明黄里衣,越发显得脸色蜡黄。
任凌风一踏入内殿,便觉一个重重的物事砸了过来,当下也不敢躲,生生的受了,那东西正正砸在他的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畜生!!”任凌天/怒喝。
任凌风慌忙跪地道:“儿臣不知何罪之有!”
“你还敢狡辩!!”又一个物事砸了过来,却正中任凌风的肩膀,那是个砚台,里面的墨将任凌风的衣袍染的乌黑,几滴溅到了他的面上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流下。
“谋杀亲父,你好大的胆子!!怎么你等不及要眹死,好早早的登基吗!?”帝王最恨觊觎他皇位之人,身处高位,浸淫皇权,久而久之,便不能割舍,即便是亲儿子,也会疑忌不休!
任凌风蓦地脸色大变,磕头道:“儿臣从未想过,更不会谋害父皇!”
任凌天冷喝:“若不是眹醒转及时,现在已成了你刀下亡魂!这正源宫,除了你,谁还能不声不响的进来!?”他给过任凌风特权,可以不必禀告,随时出入,却万料不到这个孽子竟然敢公然谋杀他!若非他情急之下抓出枕下剑,挑了他的面巾,哪里能料到会是他最疼惜的亲子!?
任凌风突觉他似是被人陷害了,脸色变了变道:“父皇,儿臣一直呆在太子宫,院史大人可以作证!”
任凌天/怒极:“你还要拉着别人下水!?”
任凌风连连磕头道:“儿臣不敢,请院史大人来作证!”
任凌天冷冷哼了一声,片刻后曲向晚被请来,任凌风沉着声音道:“院史是否一直在太子宫与我一起?”曲向晚淡淡望了任凌风一眼,而后望向任凌天淡淡道:“不是。”
任凌风脸色蓦地一变。
“臣女不曾见过太子,夜深露重,臣女为皇上诊脉后早早出宫了,宫门处的侍卫们可作证。”曲向晚淡淡道。
任凌天勃然大怒:“孽畜,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任凌风难以置信的瞪着曲向晚道:“你方才不是去太子宫索要金铃?为何要心口不一!?”
曲向晚望着任凌风惊慌的神情道:“天色已晚,即便臣女与太子有婚约,也不会不顾及风言风语,夜入太子宫,况臣女若当真去太子宫索要金铃,可铃铛呢?”
任凌风面色蓦地幽寒,他突然明白这个女人分明是要落井下石!!心蓦地又痛又恨,他眸光冲血的盯着曲向晚道:“你狠!”
曲向晚淡淡道:“臣女不敢欺君罔上。”
任凌天咬牙切齿道:“眹带你如此情重,你却反过来刺杀眹!你真是让眹失望极了!!”任凌天脸色阴郁,他知道现在所有的反驳都只会让父皇更怒,便沉沉的脸色不发一言。
任凌天冷喝:“将太子拉下去!打入冷宫!”
“慢着!”一声急慌慌的声音传来,闻讯的文皇后匆匆赶来,一见任凌风脸色大变,噗通跪地道:“皇上……纵然风儿有错,可他是您的亲子啊皇上!他如何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皇上,臣妾求您彻查此事!若当真是风儿所为,皇上如何处置臣妾便认了,若不是风儿所为,还请皇上开恩呐!”
曲向晚眸光凉凉,文皇后这几句话,足以让任凌天心动了。
况任凌天与文皇后的感情甚笃,即便他怒极,也定不会轻易处置了任凌风,况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个儿子聪明,绝不会做出这等愚蠢的事来!
任凌天冷哼一声,寒声道:“将太子禁足太子宫,没有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此事,眹必定彻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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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行刺一事,使得朝野陡然掀起了巨浪波澜,太子向来不参与党派之争,但依然有人暗自依附,此事一出,众人顿成惊弓之鸟,纷纷与太子撇清关系。
自然也有瞥不清的,譬如大将军薛仁贵!
薛广华与太子一向交好,此事一出,自然受了连累,但毕竟薛老爷子镇守边关,而薛广华的众位兄弟又各守要职,因此将军府皇上还是不敢轻易动的。
但显然已生了警惕之心。
薛广华的风流韵事顿时如雪片一般被人参奏上朝堂,很多风流秘辛亦被挖出,一时让薛少爷犹如惊弓之鸟,很是悲催的去戒色!
心仪薛少爷的女子们更是只能心仪了,因此也使得薛夫人好不容易为薛少爷找到的相亲对象齐齐告吹,薛少爷再次孑然一身,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莲华居,曲向晚靠着软榻沉沉欲睡,面上突然一凉,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华美的容颜,便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下一刻身子被人抱在了怀里,曲向晚闷闷道:“困着呢。”
“晚晚这个时候倒有心情睡觉?”墨华浅浅一笑,指尖撩起她柔软的法,眼睛泛着暖暖的光泽。
曲向晚淡淡道:“除却睡觉,我似乎没有别的事可做,操心的事都让别人给忙了!”
墨华挑眉笑道:“带你去见见鬼谷。”
曲向晚一怔,回头道:“易容天下第一的那个鬼谷?”
墨华趁机吻了吻她的唇道:“嗯,朝中动荡,风起云涌,我们还需置身事外为好。”曲向晚认真的盯着他看了半响道:“云王您,是如何厚着面皮一手挑起风云还要置身事外的!?”曲向晚恼恨的是这个计划她并不知晓,私下里想了许多法子来对付这场可笑的联姻,却总是不得法,她在这里愁肠百转,没想到某人早已出手了,还如此狠辣的不容情面,只此一事,太子怕是就要倒台了!
太子没有结党,仅靠着任凌天与文皇后的感情而一直屹立不倒,若是这种感情不在了呢!?
墨华浅浅一笑道:“本王等不及抢亲,便先下手为强了,早看太子不顺眼!”
这话委实孩子气,曲向晚唯有抽了抽嘴角道:“可太子这一次能倒么?”
墨华吻她,直到她面浮红晕微微气喘方浅浅一笑道:“本王出手,怕他再也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