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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楚言烟事先知道沐果果，再整容出现在凌寒辰面前，后面的话，不需要我说，你能懂的吧？”
她早想把这些话跟许子煜说的，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他主动开口，倒是省的她要找时机了！
许子煜被纪雨菲的话说的愣住了。
有点反应不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楚言烟要事先知道沐果果的事，那是怎么知道的？
“菲菲，你想到哪里去了？”
“不是我想到哪里去了，是这件事是事实，我试探过楚言烟了，你最好调查一下她的身份！”纪雨菲态度强硬的打断了他的话。
他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
一些他不知道的细节，纪雨菲已经了解清楚了。
她总是出其不意的，在他料想之外：“菲菲，你对我，有没有产生过依赖？”
许子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询问这问题，依赖，没有的吧，她不管是在处理自己的事，又是在处理沐果果的事上，都井井有条的。
完全不需要他的存在，唇角扬起自嘲的笑：“在听你回答之前，我想先说一下我的感受。”
“在我看来，你是没有依赖我的，可能，我是一个不值得你依赖的人！”
否则的话，哪里至于这样？
他突然不想听纪雨菲的回答了，随口问问的问题，其实没有必要知道答案的：“好好照顾自己。”
他细心叮嘱着她，她听出来了，他要挂电话，她制止住了他的动作：“如果我说，是有的，你相信吗？”
相信，怎么不相信。
只要是纪雨菲说的，不可能的事，他都会相信的：“我想要的，不是口头上的安慰，你也没有那样的责任义务来安慰我。”
许子煜摸了摸鼻子，故作轻松的回应。
闻言，纪雨菲的心微微抽痛了一下：“你是有多不自信，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怎么可能没有依赖过你？”
“许子煜，我不是铁打的，我有伤心难过的时候，只是，我表达的方式，不明显，你看不懂是正常的。”
要被他看懂了，她的掩饰伪装，不完全没有意义了吗？
“我们现在谈论这样的问题，是没有意义的。”想到意义，她又想到，他们现在在谈论的问题。
“怎么没有意义？关于我面子的问题，要是，你对我连依赖都没有产生过的话，我觉得我在你身边的这些年里，是白待的。”
许子煜在否定自己，纪雨菲的回应，对他而言是很重要的。
听着他的话，总归是心疼的。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琢磨不透的情绪，许子煜一眼看穿了她，他用他的方式，在帮助自己，缓解着她的情绪。
像是，她做出的一些小细节，是她自己发现不了，许子煜发现了。
同样的，在她面前，许子煜是一样的。
只有相爱的人，才能懂的，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想要表达的，是对你怎样的关心：“你没有白待！”
纪雨菲沉默很长一段时间，对着手机那端，重重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