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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城喜欢我?
那个被全校女生奉为完美男生的顷城喜欢我?
我不相信!我就是不相信!我死都不相信!
所以,当他捧着一大束红玫瑰,站在宿舍楼大门口,对我说:“你好,我是顷城,我真的很喜欢你,请你做我女朋友好吗”时,我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桂林米粉泼到他脸上。
他当时的模样,真是可笑极了,足以让看到的人终生难忘,没有看到的人终生遗憾。
那一根根白色的米粉,就像一条条白色的虫子,伴随着肉片豆粒,长在他的身体上。他看起来就像一具腐朽的躯壳,已经生虫了,再漂亮的衣服和再美丽的花朵,也掩不住丑恶。
我想仰天大笑,但我认为,没有任何一个男人值得我笑,哪怕只是嘲笑,所以,我一声不吭,走人。
上楼的时候,我想,全校女生一定恨死我了吧,从四面八方射来的怨忿目光就是证明。
我理解她们的感受,她们视顷城为王子下凡,顶礼膜拜尚嫌不够,而王子不仅公开向我这样的巫婆告白,我还当众羞辱了他,这让她们情何以堪。
即使我认为是顷城当众羞辱我才对,但我无法让别人也认同这一点,因为,女人一旦迷恋男人,便会失去理智和常识,看不到显而易见的真实和本质。所以,我不会解释,也不会内疚,更不会忏悔--这一点,才是别人最不能原谅的--我才不在乎。
果然,我刚走进宿舍,沙绮就领着几个女生冲进来,指着我尖叫:“你竟然泼顷城的水!”
我忍不住纠正她:“我泼的不是水,是桂林米粉,请你不要污辱桂林米粉。”
她们显然又被我的无情与无谓给震住了,看着我的表情就像看一个怪物,连愤怒都忘了。
几秒钟之后,她们回过神来,愤怒变本加厉:“你居然还说得出这样的话!顷城喜欢你,不知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我们求都求不来!可你不接受就算了,还这样对待他,你还算是女人吗?不,你还算是人吗你?”
她们一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怒火中烧准备杀人的模样,但,我对此无动于衷。
我很平静,也很冷静地说:“我没有泼他硫酸,不知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换了别人早就毁容了。我这样委曲求全,你们不感激我就算了,还这样质问我,你们还算是人吗?”
她们的表情,就像遇到了语言不通的外星人,半晌说不出话来。
好半天,沙绮才摇摇头,显然被气得不行了:“你你你真是无可救药了……”
跟我斗嘴,跟我比狠,没人能赢我,这次也不例外,但我其实并没有兴趣和别人斗嘴比狠,所以,我不再理会她们,拿起王老吉,大口大口地喝。
利茅碰上臭石头,她们的处境变得有点难堪了,这就是招我惹我的下场。
一个女生对沙绮说:“绮绮,别理这个变态了,像她这样的老巫婆一定会遭到报应的!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真心喜欢她的,我们犯不着跟她计较。”
另一个女生说:“哼,说不定她就是被男人甩了才心理变态的,咱们应该同情她和可怜她,跟她生气个啥啊!”
“没错没错,顷城一定是看错人了才会这么倒霉的,咱们还是安慰顷城去吧,别理她了!”
就这样,她们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只有我明白,她们的直觉与猜测,很准。
我狠狠地,把满满一罐王老吉倒进咽喉深处,吞进肚里。
王老吉很苦,苦得要命,我最喜欢喝王老吉,我要时刻记住这钻心的苦。
她们说得没错,第一波报应马上就来了。
才出去没多久,沙绮就怒气冲冲地进来,把一大束玫瑰丢在我面前:“这是顷城求我拿给你的,他说,这束玫瑰花本来就是送给你的,怎么处理只能由你决定。”
我正在玩MP4,头都没抬。
沙绮没等到我开腔,话里有掩不住的失望:“我以为你也许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让人察觉的歉意,但我想我又错了,你这个人,真的从不知道反省和内疚。”
我不说话。
我一向不爱说话,偶尔说句话能气死人,为什么别人非要自讨没趣?
“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有哪点好,顷城为什么就看上你了?难道你真的有什么大家硬是没看出来的优点?如果有,能不能麻烦你看在我长期对你没有恶意的份上,也告诉我一声?”
虽然她是那个百里挑一的没有排斥我的人,但我并不喜欢她,更没有感激她,甚至相当反感她,理由之一就是她很烦,很啰嗦,很自以为是。
所以,我没有回答她,即使我也认为我没有任何优点。
沙绮当然不会指望我会回答,自顾自地说:“你知道被你泼脸的顷城是怎么说的吗?你绝对想不到。他竟然说这是他应得的惩罚,他说他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情,如此贸然表白是他不对。他还说你是个温柔的女孩,没有直接把他赶走,他已经很感动了。他还说,这是他的私事,希望别人不要插手和议论,他会继续努力,向你表明他是真心的。”
她开始激动起来:“温柔?他竟然说你温柔,你到底哪里温柔了?我跟你这么久,从来就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我连顷城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啊啊啊,我到底有什么不好呢?为什么他就是不动心呢,我不明白,我就是想不通……”
她喃喃自语,陷入烦恼之中,我早就知道她有妄想症,喜欢自寻烦恼,我才不同情她。
我把MP4的声音放得更大了,手指加速运动,想把那只看起来很纯洁的天使给弄死。
沙绮把我的耳塞扯掉:“你还有心情玩游戏?我告诉你,你的麻烦大了!我可以不追究你伤害顷城的罪过,但别人不会就这样算了!自己做的事自己负责,你觉悟吧,我不会救你的!”
我把耳塞扯过来,继续塞进耳朵里。
她总是重复这些常识--自己做的事,当然要自己负责,我一向都很有觉悟。
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在为过去所做的一切负责,她不可能明白,别人也不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