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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息一声,声音哽咽的说:“阿楠无论是不是我的义子,总是我养大的,为什么总逼我呢?我怎么可能会有谋反的心?我要证什么清白?为什么这么逼我?”
我知道他这话是问李朝宗的,李朝宗的心思,哪里有人猜得透?只好劝慰说:“皇上只是想让你对天下人证明清白罢了,他们总是打着朱家旗号……现在,知道你是朱家遗孤的人,还是很多的。皇上,也是用心良苦……”
从那天开始,周斯年对在周府进行的地下城改造不再热心,他看起来有些心灰意冷,除了晚上偶尔会带我再去西边“看风景”之外,平时就在由依云院改造的演武场上教几个孩子练武,尤宁,云簸,连晓雲都被他加入练武的行列。
周斯年的武功,部分师承义父周鹰扬,部分师承当年的辰王府武术教官,江湖上有名的少林派武师阮秉文,还有一部分,师承李朝宗。李朝宗更是武术杂家,他酷爱练武,师承百家而独树一帜。在武术界,他也是当之无愧的皇帝。周斯年聪明过人,再加上天生适合练武,是以在各派武功中取长补短,再有所发扬,渐渐形成了自己刚柔并济,套路诡异的武术风格。
周杨、周桐都是周斯年的徒弟,周楠更不用说。他两个看周斯年整日忙着教习小孩子武功,自然也过来帮忙。
自从知道了周府有阿宾这个人,觉得每日所见,到处都有阿宾的身影。悄悄的问清扬,她掩口笑道:“他本来就是这样天天在夫人眼前晃啊,只是夫人不拿正眼看他就是了。”
周斯年也注意到了阿宾的存在,刚开始不以为意,终于有一天忍不住了,招手把他叫过来。让周杨和阿宾比试比试。
周杨和阿宾向周斯年行过礼,又互相抱拳行礼,他们站在演武场的中央,同时抽出腰间佩刀,阳光下,两把刀上的光芒交相辉映,晃的人睁不开眼睛,也晃的人心头一寒。
“慢着!”我急忙喝止,“你们都是周府武士,都是太阳城的兄弟,既然是比武,就点到为止,这样的凶器,是杀敌用的,不是用来对着兄弟的!以后,被我发现太阳城里有自相残杀的,无论是来阳的还是来阴的,都家法伺候!”
虽然我不知道太阳城的家法都是有哪些,但同室操戈,必在其列吧。
看来我猜想的不错,那两个武士很心服的答应了一声,依言把佩刀解下,重新抱拳行礼。
周杨毕竟是阿宾上司,又比阿宾大这么许多,平时以大哥自居的人,怎好先出手,是以他做了一个“请”字手势,示意阿宾先出手。
“得罪了!”话未落地,阿宾身形已经突然冲起,右手直击周杨面门,周杨身形依旧立在原地,以不变应万变。
阿宾拳风先至,周杨身形陡然右转,阿宾一击落空,人仍在前冲的势中,周杨在侧腾起一脚“彭!”阿宾整个飞出。
阿宾落下,身形急速倒退,一脚踩在演武场的砖石边缘,用力稳住身形,脚下砖石碎成尘末。
周斯年微微一笑,周杨看了他一眼,会意一笑,又向阿宾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冷眼看二人眼神,明白了,周斯年这哪里是让他们二人比武,分明就是让周杨赢了阿宾。
心中不忿,白了周斯年一眼,嘲讽道:“年哥你不如自己下场去打,赢了多光彩。”
这时候突然听到晓雲大喊:“宾哥加油!”她这一喊,几个小孩子都跟着喊起来,一时间,“宾哥加油”的稚嫩童音此起彼伏。
阿宾调匀呼吸,站稳身形,走到周斯年面前,躬身道:“城主,属下能不能用自己的兵器比武?”
周斯年点点头,对周杨说:“你也挑一件趁手的兵器吧。”周杨转身,从尤宁那里拿了一件桃木剑,“我用这个。”阿宾的脸色不由一变。
周斯年看看阿宾,对周杨说:“阿宾武功不弱,方才能站住脚不倒,实属不易,你这样,是轻视他吗?十年之后,他必定超过你。”
周杨面带愧色,把桃木剑还给尤宁,拾起佩刀。我刚要说话,周斯年不满的说:“演武场,不用真刀实枪,能比出什么东西来,你看不得,就说明这里不是你这样的女人该呆着的地方,你女儿比你强多了。”
我本气不忿他前面的话,听到最后一句,看向晓雲,果然,她睁大眼睛,兴奋的看着演武场上即将发生的真刀实枪的大战,嘴巴微微张开,只差喊叫出声了。
阿宾身形跃起,呼的一声,风声激荡,不知何时,右手上多了一条细细的黑色长鞭,他手腕轻抖,软鞭如蛇一般,扑向周杨。
周杨使佩刀横闪电般的捶打在阿宾扑来的鞭子上,把阿宾震退了好几步。阿宾极力稳住身形,怒意在他脸上已隐隐流露,他将鞭子卷成一个旋涡,要将周杨连人带刀吸入进去。周杨将刀一旋,虽将阿宾的攻势化去,却长刀差点脱手,衣袖也被长鞭割破。
阿宾趁周杨刀锋略滞,长鞭横挥,去势凌厉,缠向周杨脖颈。忽听“噗”的一声,那长鞭竟然在半空中绕了个弯,向阿宾脖颈缠来。
阿宾惊怒交加,却因软鞭是固定在手腕上的,一时竟丢不下,只能急忙躬身后退躲避。
我冷眼看周斯年手里抓了一把小核桃,虽没有看到他是怎么做的,可也知道是他捣鬼。果然,他手中的核桃不断掷出,阿宾手里的软鞭犹如一条蛇,不断反扑向他自己,好像随时要缠上他的脖颈。
阿宾想解开手腕上的软鞭搭扣,无奈还要躲避软鞭对他的进攻,竟首尾不能相顾。周斯年手中的核桃越掷越快,阿宾终于躲闪不及,软鞭绞上他的脖颈,越勒越紧。
众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周斯年扔完手里最后一个核桃,仿佛手上沾了灰尘般拍打着双手。阿宾这时才得空解下手腕上的搭扣,挣扎着解开脖颈上缠绕的软鞭,伏在地上,咳嗽不止。
周斯年冷冷的走到他身边,问:“方才夫人说的话,都忘了?敢残害同门者,家法伺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