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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一阵子,这会儿不会在结婚前夜还出什么事吧?
这样的话也太邪门了吧!
我默默的在心里吐槽,可是身体却不能动,就好像自己被控制了一样,只能坐在小船里,唱着我自己都从未听过的曲子,然后随着那只有我一个人却诡异的自己会前进的小船向前飘去。
直到小船终于靠岸,我试着动了一下,发现自己可以动了,低头看了看,身上还是那身火红的嫁衣,可是我这里却只有我一个人,任凭我喊了好久,都听不到任何回应。
虽然身体可以动了,但是却仍旧像牵线木偶一样,被操纵着向前走,我试着使用力量,却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什么也使不出来,体内空空的,像是什么也没有。
更让我害怕的是,我的小腹竟然是平的,原本那种温暖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我的孩子!
还来不及去惊骇,我已经停在了一扇古朴的大门外,手不受控制的推开门,然后走进去,就听到喧闹的人声像是突然出现一样,在周围热闹非凡。
“踏门槛,迈火盆,除尽身上污与秽!”随着这怪异的声音,我就像是完全听从命令的木偶一样,踏进了门槛,然后从那里面一个又一个火盆之上迈了过去,让我震惊的是,那火盆竟然像是真的在燃烧有温度一样,每次踏过去的时候我都觉得全身火烫,就像是真的在火盆之上行走一样。
再向前走,越过重重人影,那些人就像是一只只影子一样,一点儿也不真实,因为看不清楚五官面容,只能看到像人一样的大概样子,就是厅堂。
而厅堂里仍旧是无数的人影分列两旁,正中央的位置里有一名同样穿着火红喜服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侧身含笑看着我,并向我伸出了手。
我很想要挣扎,更想要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那男人根本就不给我任何机会,而我的手也顺从的伸了过去,被他握住。
我们两个就这样走到正前方,缓缓下跪,男人的样子我刚刚看得清楚,根本就从来都没有见过,更不用说认识了。
只是这个如果是梦的话,真的太诡异了,如果不是梦,那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想都不敢想。
默默的在心里把封冥小九他们呼唤了一遍,可惜的是,似乎谁也听不到我的呼唤,竟然没有一个人跑来救我。
我顿时欲哭无泪。
“不必白费心机了,来到这里你就永远也别想离开,你注定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这话一出,我立时一惊,身子仍旧不能动,但是我却清楚的知道是身边的男人在说话。
这声音也陌生极了,到底是谁呢?
直到我随着他一起到了喜房中,我坐在喜床上,他站在我对面的时候才看清他的样貌。
乌黑如墨的长发细细的梳理好,在上半部分以玉簪束之,下半部分则松松散散的披散下来,虽然身着火红喜服,但是周身气质却特别的儒雅,就像是如玉般的温润佳公子,又像是亦正亦邪的仙人,看上去气质难辨。
眉心处一点红,将他所有的气质都带的有些不好分辨,尤其是那双眼睛,竟然是紫色的,不过这五官真的是俊美非常。
封冥如果属于那种白衣飘飘如谪仙下凡的类型,这个人就算是穿着火红喜服也可以让自己亦正亦邪,气质难辨。
“娘子对为夫的容貌可还满意?”男人眉眼含笑的看着我问,那声音也特别极了,虽然没有笑,但是却是那种特殊的说话自带三分笑的声音,天哪,这个妖孽到底是什么人?!
我微微挑眉看着他,以表达我的不满。
就算他长得再怎么天仙下凡,我也已经是有夫之妇,他这样算是强抢良家女为妻!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样的话,我怕我会忍不住现在就想吃了你。”男人的眼神变了变,神情也有些复杂起来。
接下来他就开始按流程走了,又是揭盖头,又是喝交杯酒,从始至终我都没有办法动弹,更没有办法说话,这样单方面的强制真的有意思吗?
想到这里,我冷笑了一声,没想到真的让我笑出声来了。
男人似乎有些奇怪我为什么会笑,对着我手一挥,认真的看着我问,“娘子为何这样笑?”
“从一开始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的演出,这样做有意思吗?”我冷冷的看着他,知道自己现在可以说话了,就将这话问了出来。
男人愣了愣,似乎在思考,随后笑着说,“当然有意思,堂堂女娲转世竟然要嫁给我为妻,我想想都可以笑醒的。”
“你果然知道我的身份。”听到他这样说,我立刻就沉下脸来,这个家伙难不成就是那个隐藏最深,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天界敌人?!
我早就猜到当年女娲被陷害肯定会有人在背后操纵,而当年的事情虽然天界不了了之,但是我却隐隐约约觉得那个人肯定还没有善罢甘休。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时候跳出来。
只是他这样大费周章的和我举办婚礼真的有意思吗?
按道理说,既然那样陷害女娲,那么这个人肯定是想害女娲的才对,看现在他的表现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像是爱的深沉啊!
一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冷汗直冒!
我的烂桃花已经多的数不过来了,现在真的不想再有烂桃花了。
“我不只知道你的身份,还是所有事情的幕后主使,这些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男人看着我的笑意渐浓,可是我却感觉他笑里藏刀,真的太阴险了。
“原本以为女魃可以把你永远困在人间,或者推迟一下你回归天界的时间,但是现在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出马才行,不过我也不介意,因为借着这次的事情我竟然可以和你结为夫妻,这样的感觉对你来说应该是无尽的耻辱吧,我的女娲娘娘。”男人说着,很是不屑的冷哼一声。
我顿时沉下脸来,看来这家伙不是烂桃花,他是个神经病,真不知道是不是神经病院的门是不是忘关了,才让他这个重症患者跑了出来。
“你不用想太多,我和你举行这场仪式原本就是为了羞辱你的,不过现在看来目的没达到,我得想想别的办法才……”他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缥缈,直到完全听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