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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耳边响起,感受到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刘丽敏嘴一张,哇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小贱人!还想咬舌自尽?”孟同一把扯住刘丽敏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恶毒地盯着她红肿的脸颊,淫笑道:“你以为死了我就能放过你?哼哼,你就是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清清白白地去死。我要把你衣裳扒光,把你丢进关了十多年的死囚牢里。呵呵,那些死囚都是多年没有见过女人的,莫说是个死人,就是头母猪都会高兴地上。”
刘丽敏瞪大的眼睛里蹭蹭地冒着怒火,盯着孟同那令人作呕的老脸,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杀了我!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放过你这个畜生!”
畜生?
孟同哈哈大笑起来,抓着刘丽敏的头发更紧了:“对,我就是畜生!只是可惜,你现在落在了畜生的手里,只能听任畜生的摆布!啧啧,你啊,连畜生都不如啊!”
说完,孟同猛地松开手,将她的头往桌上一磕,优哉游哉地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好戏地盯着桌上的人儿:“你们几个还等什么?这么好的货给你们享用,真是便宜了你们!”
那几个汉子连连点头,搓着肮脏的手一步一步走近刘丽敏。
刘丽敏眉头紧蹙,看着那些男人的手一点一点抓住自己的衣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静静滑落。
就在她绝望地认命之时,耳边突然响起接二连三的嗷嗷惨叫声。
刘丽敏猛地睁开眼睛,就见到一个白色人影在眼前晃来晃去,正是跟她较劲儿的死对头无痕公子。
无痕一脚踢到一个大汉的侧腰,也不见他如何使劲,那个足足有两个无痕的大汉就被他轻而易举地撂倒在地,捂着自己的侧腰嗷嗷地叫了起来。
另外两个大汉见状,知道是遇到了硬茬儿,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一个抓着地上的凳子向他扔了过去,另一个则从裤腰带里抽出了一柄小刀猛地刺了过去。
看着那明晃晃的小刀,刘丽敏忍不住惊呼一声,可她的嘴刚张开一半,就见无痕一个侧身一个踢腿,那凳子和小刀全都落到了地上,两个大汉也被他一人一脚踹到了两边墙上。
看着地上抱着肚子痛苦哀嚎的大汉,无痕轻嗤一声:“这么容易就打趴下了,真是没劲!”
抬起头来,无痕看着躲在角落里浑身发抖的孟同,好看的唇角轻轻一勾:“你也真是够变态的,自己都不行了,居然还想着看别人现场表演!啧啧,说你是畜生都是抬举你了!”
孟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原本他还指望着自己那三个手下能把这人制服,可是在看到这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三个大汉给打趴下后,他已经吓得胆颤了。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怎么没有见过你?”
无痕轻蔑地白了他一眼:“就凭你也想知道本公子的大名?”
无力趴在桌上的刘丽敏好笑地看着无痕那不可一世的模样,眼角的泪流的更凶了,这家伙,来的真是时候!
看了看刘丽敏那红肿的脸颊和乱糟糟的头发,无痕公子剑眉微微皱起,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痛楚和心疼,但说出的话依旧是那么让人恨:“啧啧,瞧你这德行!本公子不就是中途离开找了点儿好东西吗?你怎么就这样了?”
说着,无痕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绿色瓶子,拔起瓶塞在她鼻下晃了晃。
刘丽敏只觉得一阵刺鼻的味道涌入整个鼻腔,连带着身子也像是被雷击中一般有了力量。
“怎么样,好点了吗?”轻轻扶着刘丽敏的胳膊,无痕紧张地问了一句。
“嗯。”刘丽敏点点头,慢慢从桌上爬起来,虽然还没有力气走路,但是身子已经没有那么乏力,头也不晕了。
“既然没事了,就该算账了。”无痕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刘丽敏红肿的脸颊上轻轻滑过,刘丽敏只觉得仿佛有一股清凉的溪泉流过脸庞,凉凉的,舒服得很。
“这是那个畜生打的?”指着角落里的孟同,无痕眼角微挑:“哪只手?左手还是右手?或者,两只手?”
明明是轻飘飘地像是摸不到的声音,但是孟同却感觉像是有一个重重的锤子击打在心头,敲得他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冷冽的眼神剑一般盯着孟同,刘丽敏冷笑一声:“右手。”
“哦,右手啊。”无痕笑得无害,慢慢走近他,边走边笑:“既然如此,那这只手就别要了吧,省得以后再打别人。”
从怀里掏出了一方洁白的帕子垫在手上,无痕轻轻挑起孟同的右手,指尖微微一掐,便听得孟同杀猪般的叫声响起,而后他的手便像是折断的树枝一般耷拉在手腕上了。
“你,你!”
孟同疼得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后边的话来。
无痕却是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放开了某人的右手,无痕垫着帕子再次托起了他的左手。
这一举动可把孟同给吓坏了,虽然极力想要把自己的左手从某人的手里抽出来,但是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不能动!
“你,你没听到吗?我是用右手打的,不是,不是左手!求求,求求你放了我吧!”
孟同的哀求凄婉悲伤,已经废了一只手了,若是两只手都废了,只怕以后他不光是底下不能用,就连两只手都不能过瘾了。
无痕轻轻一笑,这笑容那么地纯粹干净,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如同无赖一般:“是啊,我知道是右手。可是,你的右手干坏事,左手却不知道阻拦。哎,这么没用的左手,还留着它干什么?一并废了吧!”
“啊!”
孟同的惨叫伴着无痕的轻笑,令屋里在场所有人觉得分外诡异。
“噗。你这家伙,果然是个无赖!”刘丽敏噗嗤一笑,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会笑,她不是应该会害怕吗?看似无害干净的无痕公子,原来骨子里是个地狱修罗一般的存在。
无痕也因为她的笑声怔住了,浅笑一声,心里微微一暖。
刘大梅和那个妇人早在无痕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被点了穴哪里也去不了了,此时看到壮汉和孟同都被无痕制住了,两人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刘大梅猛地就想起了上次被丈夫捉奸时暴揍的场景,吓得尿了裤子。
“这两人怎么处置?”厌恶地扔掉了手里的帕子,无痕朝刘大梅两人抬了抬下巴,挑眉问向刘丽敏,“你还要大发慈悲吗?”
说到这里,刘丽敏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她慢慢从桌上站起来,虽然腿还有些软,但好歹是不影响走路了。
“刘大梅,念在你跟我大姐是旧识,我没有对你下狠手,没想到你这么不知悔改,又要找我的麻烦。既然这样,你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刘丽敏冷笑一声:“你们不是说,要把我卖进最下贱的窑子里吗?不是要让我背那些下贱的男人糟蹋吗?既然你这么盼望,那就让你去尝尝那番滋味吧!”
“不,不要啊,不要啊!丽敏,妹妹,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你的麻烦了!”刘大梅身子不能动,但是脸已经被吓得变了形,不住地求着刘丽敏。
刘丽敏懒得再看她,蹙了蹙眉头。
无痕见状,抬手在桌上一拂,一只茶杯撞向了刘大梅身子,她的讨饶声顿时停止。
刘丽敏看向那个将她骗到这里的妇人,阴郁的眸子寒光闪现:“你这个骗子,枉我好心帮你,没想到竟是落入了你的圈套!想来你也不是第一次骗人了吧?正好,既然是个惯犯,那就直接扔进县衙好了,我想大老爷会十分乐意将你收押归案的!”
妇人咬了咬唇,轻轻松了口气,本以为这女子会像处置刘大梅那样处置她,没想到只是把她关进大牢这么简单。不就是住大牢吗,反正关些日子就会放出来,真是个蠢人!
谁知,妇人的美梦还没有做完,刘丽敏突然凑到她耳边笑道:“我听说咱们县衙的大牢里有一种是男女混住的,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识过?没有?那太好了,我一定会向大老爷建议建议,让你去体验一番的。”
“你,你这个贱人!”妇人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此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是小看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跟那个白衣男子一样,都是个恶魔,恶魔!
刘丽敏轻蔑一笑:“哼,你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我倒要看看你这个祸害能不能在那群变态手里活到千年!”
无痕含笑静静看着刘丽敏,顿觉有趣。
“你,过来!”无痕脚尖一点,角落里抱着侧腰苦着脸的汉子立即麻利地到了他面前,点头哈腰讨好地说道:“大爷,大爷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的肯定给您办的漂漂亮亮的!”
对于这种狗腿子的人,无痕最是厌恶,不过这次却是笑得开怀:“乖,张开嘴。”
大汉怔住,“啊”了一声,这一啊不要紧,只觉得嘴里突然被丢进去了一粒凉凉的东西,他下意识地一咽,直到咽了进去才反应过来,双手紧紧地去抠自己的喉咙,妄图把那个东西吐出来。
无痕哪里会给他机会?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大汉立即大虾一般弓着身子跪在地上。
“别害怕,只要你能把爷关照的事办漂亮,爷会给你解药的。”
一听有解药,那大汉一边抱着肚子,一边跪地磕头,要不是肚子疼得难以开口说话,他此时都想开口叫爷爷了。
“该把这两个女人送到哪里去,刚刚刘姑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还用爷再说一遍吗?”见大汉摇头,无痕慢悠悠道:“那还不赶紧去?”
“是,是。”大汉连连点头,踉跄着站起身来抓住刘大梅和那个妇人的胳膊就往外拖去。
无痕勾唇,自言自语:“既然你这么卖力地干活儿,那就放过你吧。”
说完,无痕转过头来,变魔术似的从腰间拿出了一包药粉,全都撒进了桌上的茶壶里。
茶壶里的水是干净的,只有刘丽敏喝水的那只杯子是放了迷药的,所以那个妇人才没有中药。
晃了晃茶壶,无痕站起身来把水一一喂进了两个大汉和孟同的嘴里,而后扔掉茶壶,对刘丽敏伸出了手:“姑娘,人家马上就要为你来一场精彩的现场表演了,您是不是得给人家腾个地方?”
表演什么?
刘丽敏纳闷不已,不过还是听从了无痕的话跟着他到了门口。
随手剩下的装药粉的纸扔到地上,无痕又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轻轻打开,只觉得一股清凉的味道弥漫开来,十分清新。
修长的手指在那白色近乎透明的药膏上一抹,无痕轻轻地将药膏涂到了刘丽敏的脸颊上,动作轻柔地就像羽毛在脸上拂过:“本公子身上随身带着各种药膏,就是没有媚药。哎,若是有媚药,也不用爷再半途离开了。这个药膏可是价值连城,爷保证你涂上了以后明儿就没事了。”
一句“多谢”还没有说出口,便听得无痕撇撇嘴,坏笑着说道:“啧啧,本来长得就不咋样,这要是天天顶着一张猪头脸,真怀疑你还能不能嫁出去!”
刘丽敏嘴角一抽,这家伙就不能保持一刻钟的正经吗?
还没开口反驳,便听到地上那两个大汉突然发出了一个可疑的声音。
刘丽敏侧头看过去,只见那两个大汉全都面红耳赤,眼神也开始涣散起来,好像根本找不到焦距似的。
“他们,怎么了?对了,你说你给他们下的是,媚药?”刘丽敏突然想起了刚刚无痕的话,再看这两个大汉时眼神里待了一丝不安。
听到女子的声音,那两个大汉的眼神顿时找到了焦点,愈发疯狂的眼神聚焦在刘丽敏身上,骇得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别怕。”无痕轻轻扶住她后腰,温柔的声音在耳后响起:“有我在,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
感受到身后那人的气息,刘丽敏忐忑的心突然变得镇定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若不是脸颊还很红肿,只怕此时小脸儿该红的像只大苹果了。
两个大汉原本疯狂的眼睛在对上无痕冷冽警告的目光后,顿时怯懦起来。只是在看到角落里的孟同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而此时的孟同也开始不安起来,他想逃,可是双腿无力根本站不起来。看着两个大汉慢慢走近,孟同居然开始期待起来……
听着房间里令人难以启齿的声音,刘丽敏走得更快了。
无痕倒是神色从容,只是微微泛红的耳根出卖了此时的心情。许是为了掩饰自己此时的慌乱心情,无痕忍不住对前边走得飞快的女子笑道:“呦,逃得太快了吧,这可是爷特意为你准备的好戏呢,你怎么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走了?真是浪费爷的一番好意。”
刘丽敏嘴角抽了抽,刚刚是谁当先捂了她的眼睛?是谁将她拉出了房间?
“你怎么会来的?你不是……”刘丽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
说到这里,无痕忍不住开始吐槽:“你还说,还不是因为你娘,非要让我给我大哥捎信儿来提亲。哎呦呦,我说你啊,是不是都没有人敢娶你?你瞧你娘这个心急啊。听哥哥一句劝,遇到好男人就赶紧嫁了吧,省得再跟今儿似的,万一哥哥我不能及时赶到,你知道你得多……哎算了,过去的事不提了,走,我都这么救你了,你可得给我准备坛子好酒啊!”
刘丽敏神色黯然,轻轻呢喃:“你,就是为了酒才来救我的吗?”
无痕公子忍不住一怔,眼睛转了转,支吾道:“对,对啊,要不是知道你会酿酒,还藏了不少好酒,谁会跟着你啊!”
说实话,当时看到刘丽敏一个人鬼鬼祟祟溜出来,他还真的是以为这丫头藏了什么好酒,谁成想这丫头这么好骗,居然都没有看出那个妇人是个骗子,真是蠢死了!
“如果我能为你酿造一种世上绝无仅有的好酒,你会不会,会不会留下来?永远留下来?”刘丽敏性子直爽,不喜欢的人断然不嫁,遇到喜欢的男人,自然也不想错过。
永远留下来?
无痕立即摇头:“本公子向来无拘无束惯了,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来没有在一个地方久留过。不过呢,你若是真的能酿了好酒,根本就不用你说,本公子自己就能顺着酒香来找你了,哈哈。”
不知道无痕是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不过在看到他毫不犹豫地摇头时,刘丽敏一颗心空落落的,比受了委屈还要难受。
“你都没有想过要成亲吗?”刘丽敏忍不住追问。
这次无痕连手都开始摆了起来:“成亲,那才是世上最无聊透顶的事!我宁愿一年不喝酒都不要成亲,不对,十年!”
刘丽敏垂眸,红通通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快步转过身走在了前边。
无痕纳闷地跟在后边,不知道这丫头怎么突然走了。不过他的酒虫又在作祟了,忍不住问道:“你还有没有好酒?”
前边的人儿不回头不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无痕沮丧,却不甘心:“你闺房里不是还有一坛子吗?能不能给我?就当是作为谢礼了?”
刘丽敏嘴唇苍白,点头。
无痕高兴坏了:“除了这坛子酒,还有别的吗?”
没了。
无痕撇撇嘴,叹了口气。
前边的人儿也叹了口气,莫名带了一丝悲伤。
刘丽敏顶着一张猪头脸回到酒庄,可把范氏给吓坏了,幸好两人提前串好了口供,都说是路上被毒蜂蛰了。幸好用了无痕的膏药,刘丽敏脸上虽然红肿,但是并没有显示手印,不然还真骗不了范氏。
无痕的药膏果然好用,刘丽敏第二天起床后,就发现自己脸上的红肿消了许多,只留了一些粉粉的痕迹,就好像涂了胭脂一般。
正在照镜子,范氏火急火燎地进来了:“丫头,丫头!无痕,无痕怎么走了?”
刘丽敏一愣,接过范氏手里的纸条,短短的八个字,她足足读了不下十遍。
“酒好,甚喜。已走,勿念。”
紧紧攥着手里的纸条,刘丽敏喃喃失神,范氏的追问和唠叨仿佛天边的云彩,根本没有引起她的任何注意。
孟同这次的所作所为彻底激怒了刘丽敏,上次的算计,她只是将计就计给了对方一个教训,没想到他们不仅不知悔改,居然还妄图再次下手。别说上次捉奸一事教训太过,若是两人之间行得正没有苟且,林媛几人也不会把他们怎么样。说白了,他们只是让两人的奸情提前暴露而已。
但是这次,她不再手下留情,正如无痕公子所言,这样的人,还需要她大发善心吗?
刘丽敏不会承认,其实对孟家下手,多少也有对无痕不告而别的怨气,怪只怪孟家这次赶得不是时候,正好变成了刘丽敏发泄的对象。
对于商户来说,最重要的两点就是商品和客户。自从孟家酒坊大多数的酿酒师傅被刘丽敏挖走之后,孟家的酒就再也不复曾经的美味。不然的话,嗜酒如命的无痕公子就不会整日跟在刘丽敏身后讨酒喝了。
酒水不行了,以前的老客户自然就拉不住了。刘丽敏趁机出手,拉拢了好几家实力雄厚的顾客。有镇上的酒楼,还有镇上有头有脸的富户,都成为刘家酒庄合作的对象。再加上供应着福满楼和几家分店的酒水需要,刘家酒庄俨然发展成为这几个城镇里仅次于安家酒庄的酒坊。
但是刘丽敏对此并不满足,除了打理店里的生意,她就一门心思地钻进酿酒室里待好久,不是研究新的品种,就是跟老师傅们探讨酿酒的问题。
范氏看着女儿这着魔般的酿酒不禁心疼,知女莫若母,她怎会不明白女儿的苦楚和打算?
相较于刘家酒庄的腾起,孟家酒坊已经面临着关门大吉的窘境,偏偏孟家家主孟同这个时候不出面了,孟家上上下下所有事务全都交给了孟远建这个草包。
这可把孟远建给愁坏了,眼看着店里愈发入不敷出,孟远建托着厚厚一摞账本火急火燎地去找父亲。
可是他把孟同所有小妾的房间都找了一个遍也没发现父亲的身影,正急得冷汗直冒的时候,一个小丫鬟有些尴尬地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孟远建眼睛大亮,赶紧往小丫鬟说的地方奔去,只是越走越纳闷,父亲去护院的房间做什么?
当他赶到护院们住处时,便看到十多个护院正扒在窗户上往房间里瞧,一边看还一边说着各种荤话。
“干什么呢?”听到孟远建的喝声,护院们啊呀一声赶紧散开了去。
“哼,家主不在,一个一个的就知道偷懒!”嘴里不停地骂着,孟远建还记着小丫鬟的话往房间里走,走着走着就听到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怪不得那帮护院舍不得走,原来是在看活春宫!
孟远建脸色微讪,不用看了,肯定又是他爹看中了哪个小丫鬟,都等不及回房在这里就开始办事了。
他还记得上次撞破老爹的好事被骂的情形,也不敢去问生意上的事了,转身就要走。
只是刚走两步便听到他老爹放肆的尖叫声:“啊,啊!再来!用力!快!”
这声音如五雷轰顶,击的他一时僵立在原地,天呐天呐,他爹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明显还是底下那个!还是跟府里的护院!还被那么多人看着!
孟同已然颓废下去不再理事,孟远建更是只知赌钱逗蛐蛐的,而孟春燕自那日在大街上受辱之后就再也没有出过房门,据说是受了刺激,见人就说自己脏。孟夫人又心疼又着急,四处找媒人给她说婆家。
孟家酒坊如今只是勉强支撑,至于能撑多久就没人知道了。多年前孟家酒坊使阴招逼迫同行关门时,应该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吧,只是可惜了,现在的孟同每天只知道找不同的男人苟且,根本无心它事,不然肯定要被气死了。
------题外话------
孟家就此算是完了,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幺蛾子了~
亲爱的编辑美人,这样应该可以过了吧~啥也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