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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帅的话语里，多少带了点不明显的不舍。
上次郝仁和洛陨忱回来，郝帅就提到了让他们山柿成熟的时候回来吃，往常都是没有回来的，郝帅就摘来晒干做柿子干，送到山下镇子里，快递去给郝仁。
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了，说什么也得让他们带点走。
郝仁一听，差点被噎住了，苦着脸问道：“为什么又是我？”
“你师兄会爬树吗？”
郝仁摇头。
“你师兄都不会爬树，不是你是谁？”郝帅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郝仁，他怎么会有那么蠢的徒弟？
郝仁：“……”
郝仁扫了一圈众人，视线落在叶棠的身上，“小棠棠，你的纸人不是万能的吗？用你的纸人帮我摘啊！”
“纸人？你也会用纸人？”郝帅闻言，再次打量叶棠。
叶棠眯了眯眼眸，注意到郝帅说的是“也。”
叶棠嗯了声，说道：“略会一些。”
“你姓苏是吧？苏……”郝帅微低下头，皱眉思考，据他所知，并没有姓苏的天师会指使纸人来为自己做事。
这种看家本领，能够完全流传下来的，都是后代或者就比如他和郝仁的关系的这种关系，绝对不会外传给别的人。
想到这里，郝帅缓缓开口，“当年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位前辈，跟他学过一些操控纸人的皮毛，可再深入一些，他便不愿意教了。敢问，你师出何门？”
“不知道前辈操控纸人的能力是跟谁学的？”叶棠心中一动，放下碗筷，认真的看着郝帅，眼睛一眨不眨。
郝帅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满脸的怀念，“只知道他姓叶，具体叫什么，我并不清楚。小棠，你是不是认识他？也不知道如今他是否还健在，多年未见，我倒是想去拜见拜见他。”
叶棠垂眸，神色复杂，果然是……爷爷啊。
“小棠，你怎么了？你可认识郝叔说的这个人？”郝帅期盼的看着叶棠，从叶棠的神情，郝帅得知，她或许是认识的。
叶棠眼眸微闪，说道：“认识。”
郝帅了然了，立即追问，“你是那位前辈的后人？”
就算是不同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苏棠或许是那位前辈孙子辈的后人，是那位前辈的外孙也说不定。
叶棠这一次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倏的站了起来，“郝仁，不是说让我去帮你摘柿子？走。”
郝仁眨了眨眼，他还没吃饱呢！
但是看着似乎叶棠不太对劲，郝仁哦哦两声，抓起餐桌上的面包就走。
留下餐桌上的三个人，静默无言。
过了一会儿，郝帅看向苏止，苏止淡淡道：“郝叔别看着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郝帅抓起筷子和碗，“吃饭，吃饭。”
郝仁追上叶棠，出来时抓的面包都快要吃完了，站在叶棠旁边，郝仁奇怪的问，“小棠棠，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我师父说对了？你是那位前辈的后人？”
郝仁想着，苏棠是来自苏家的，那苏棠的母亲是来自叶家的，也说不定啊，这就解释的通苏棠为什么会是天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