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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嫁给我吗?”何源问,看上去好认真的表情。
那一刻,甚至觉得他好像有些紧张。
岳芸洱也有些懵逼。
她没想到何源会突然这么说,让她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总觉得好像做梦一般。
“想吗?”何源再次问道。
岳芸洱嘟嘴。
哪里有人求婚问想不想的,分明应该说愿不愿意。
但是那一刻她就是很没有骨气的答应了。
她点头,“嗯,我想。”
何源笑了。
岳芸洱很少看到何源的笑容。
但她想,他就是这么干净清澈的。
何源说,“那明天我们去领结婚证。”
“啊?”岳芸洱看着他。
“明天就去。”何源很笃定。
一副,很积极的样子。
“哦,那你父母那边。”
“先斩后奏。”何源说,“就跟宝宝一样。”
“这样你妈会不会不开心?”岳芸洱担心。
“不会。”何源笑。
他妈就是……不愿意主动开口而已。
“我们睡觉吧。”何源说。
“嗯。”岳芸洱点头。
何源牵着岳芸洱的手走进卧室。
两个人一起洗了澡。
岳芸洱也不知道为什么,何源让她一起洗。
这让她很……羞涩耶。
又不能做什么。
躺在床上,某人都在喘气。
“要不要啊何源?”岳芸洱问。
“嘘。”何源将她搂抱着,“别说话,乖。”
“……”
岳芸洱躺在何源的怀抱里。
她能够听到他如雷的心跳声,就是一声一声,仿若也撞击到了自己的心里一般。
她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
有这么一天。
而她真的好幸福。
……
翌日,一早。
岳芸洱迷迷糊糊的爬起来准备去做早餐。
只感觉到自己唇瓣上软软的,软软的被人亲吻着。
“唔。”岳芸洱发出猫一般的嗓音,勾人心弦。
何源忍耐着。
他放开她粉嫩的唇瓣,放开她柔软的小舌头,他在她耳边低哑的说道,“多睡一会儿,还早。”
“唔……”岳芸洱呢喃了一声。
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何源看着她红彤彤的小脸蛋,不舍得的放开了她,起床。
他简单洗漱,下楼,做早餐。
他在厨房忙碌了一会儿。
房门外房铃声。
何源围着围裙去开门。
夏绵绵站在门口,此刻还穿着家居服,长长的大波浪般的头发,柔软的披在双肩,看上去慵懒中又带着迷之女人味。
但何源什么人。
禁欲系恒温男。
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淡淡的口吻说道,“什么事儿?”
“就过夜了?”夏绵绵调侃。
何源没回答。
“怎么摆平岳芸洱的?亦或者岳芸洱怎么摆平你的?”
何源当然不会回来。
但是……
夏绵绵看到了何源嘴角淡淡的弧度。
还真的是偷着乐呢。
夏绵绵也不是一个很喜欢归根究底的人,她就是无聊才会偶尔八卦,她说,“我是过来那早餐的,平时岳芸洱都会送过来,我儿子说,她做的饭菜很好吃,不吃我点的外卖了。”
“哦,我没做。”何源说。
夏绵绵直直的看着他。
这特么的过河拆桥也太快了!
何源转身直接走向了厨房。
夏绵绵不爽的跟了过去,看着何源在做爱心早餐。
她任何何源也有好几年了,从来不觉得这个男人会懂浪漫,平时她觉得他会有的最大消遣也不过就是打打游戏,这几年因为工作的关系大概也戒掉了,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毫无生活乐趣的。
但看看现在。
现在在做什么,做爱心煎蛋,煎蛋夹渣在吐司里面,还用番茄酱写了一个LOVE。
夏绵绵鄙夷。
男人骚气来,真的没女人什么事儿。
她转身欲走。
“夏绵绵。”何源突然开口。
“做什么?”夏绵绵心情不悦。
没早餐吃,心情很不好。
“桌子上。”何源淡淡道。
夏绵绵看向一边的餐桌。
她走过去,看着桌上盖住的餐盘,打开就是两份早餐,和何源现在做的差不多,吐司中夹杂了鸡蛋,培根,黄瓜,当然不会有爱心love了,旁边还放着两杯温热的纯牛奶。
“何源你说你这这男人,就不能别这么口是心非吗?”夏绵绵无语的端起早餐。
都做了还这么嘀嘀咕咕的。
何源没搭理。
心情很好的做着岳芸洱的那一份。
夏绵绵离开岳芸洱的家门。
此刻岳芸洱也起床了,从楼上下来。
她看着何源在厨房忙碌,看着夏绵绵的背影。
何源抬头,“醒了吗?”
“嗯。”岳芸洱没想到自己就睡过了头。
她分明有醒过来的,后来好像是睡在她耳边说了话然后就睡了过去。
她走向厨房,趴在流苏台上看着何源的忙碌。
看着何源在给她做早餐,心里就是很暖。
“何源……唔……”岳芸洱看着何源已经弄好,正准备帮他一起端着去饭厅,却没想到,刚张嘴。
何源的唇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吻了过来。
亲吻在她唇瓣上,深深的亲了好一会儿。
岳芸洱满脸通红。
何源这么突然的举动,让她心口楼跳了好多拍。
亲完之后,她在心跳加速而他看上去一脸云淡风轻,让她去吃早餐。
男人。
难以捉摸的男人。
岳芸洱捂着自己的小红脸,坐在了饭桌上,然后吃了起来。
看着何源写的love,心情也自然是美美的。
一想到何源这么闷骚的人居然会做这种明骚的举动,简直太……吓人了!
两个人吃完早餐。
何源洗了餐具,说,“今天我给人力那边说了,我们不上班,所以现在要去领结婚证了。”
“嗯。”岳芸洱点头。
羞涩的点头。
岳芸洱去换了一套衣服,里面穿了一件白衬衣,等会儿拍登记照的时候需要。
何源带着岳芸洱一起出门。
岳芸洱坐在后座,看着何源开车的模样。
他们现在就真的要去结婚了吗?!
结婚……
她心口很暖,也很紧张。
车子先到达何源家的大区门口。
何源停好车之后说道,“我回家拿户口本。”
“阿姨会给你吗?”
“我提前给我爸说了一声,他会偷偷地给我。”
“何源……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在私定终生。”就跟两个还未长大的孩子似的,和父母在斗智斗勇。
何源笑了一下。
不早就私定终生了嘛?!
他回头看了一眼岳芸洱,对着她说道,“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岳芸洱听话的把头伸过去。
那一刻,何源突然托起她的后脑勺,一个吻又亲了下去。
“唔。”这个男人……
会不会太不收敛了点。
何源吻了心满意足,才打开车门,让岳芸洱在车上等她。
岳芸洱就看着何源的背影,看着何源走进小区。
其实她有些紧张。
她怕何源的父母不会答应。
她就这么默默的等着等着。
何源甚至是有些激动按着电梯上楼回家。
走进家门。
他父母都在客厅坐着。
何源笑着给他们打招呼。
“昨晚去哪里了?”何母问。
何源转头看着他爸。
何父一副很为难的表情。
所以户口本没有拿到吗?!
何源脑袋里面还是在急速转动怎么从他妈手上骗走。
“又在打什么主意?”何母扬眉。
她自己的儿子,她清楚他的一句一动。
“妈,昨晚上我留在岳芸洱家了,她不是怀孕了吗?昨天有点不舒服我就留在那边照顾她了。”
“额。是吗?”
“是啊。”
“那以后你要经常去照顾她了?”何母看上去有些严肃。
何源在想应该怎么回答才能够又留在岳芸洱那边又不能让她母亲难以接受。
他还未开口。
何母突然开口说道,“听你爸说,你在找这个?”
说着,拿出了户口本。
何源又看了他爸一眼。
何母说,“你打算串通你爸来把我蒙在鼓里是吧!何源我告诉你,你爸是我老公,你别想着拉拢别人!”
“……”他能说他竟然无言以对吗?!
“过来。”何母吩咐何源。
何源走过去。
何母从沙发上站起来,将户口本直接递到了他的手上。
何源诧异的看着他母亲。
“以后对人家好点。”
“妈……”
“不答应就算了。”
“不是。”何源喉咙微动,“妈,谢谢你。”
“去吧,别让人家等久了。”何母一笑,和蔼的一笑。
“嗯。”何源点头。
离开的那一刻,忍不住回头抱了一下他母亲。
要知道,何源从小懂事听话甚至早熟,从来不会做这种撒娇甚至直接表达心情情绪的举动,此刻突然这般,倒是让何母心口一暖,眼眶有些泛红。
何源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何母看着门口的方向。
何父走过去,说,“感动了?”
“感动个鬼啊,儿子都是别人家的了!”
“你儿子的性格就像你,内向版本的你,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死老头,我还没有好好修理你,不是我发现了,你还要瞒着儿子偷家里户口本了是不是,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放什么位置了!”何母吵吵闹闹。
何父无奈,却露出了宠溺的笑容。
这辈子,不一直放在心上的吗?!
……
楼下,岳芸洱坐在车上有些紧张。
感觉好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何源终于走了出来。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
不知道他成功了没有。
何源坐回在驾驶室上。
岳芸洱就一直紧张的看着他,看着他。
何源没有主动开口,她也看不出来他的表情。
岳芸洱只得问道,“拿到了吗?”
何源回眸看着她。
岳芸洱紧张。
“你说呢?”何源问。
岳芸洱摇头,“我不知道。”
“傻瓜。”何源终究装不下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看岳芸洱很担忧他的样子。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当然拿到了,你老公什么做不到?!”
你老公?!
你老公……
噗。
某女人的脸瞬间红透了。
某男人的脸好像也红了。
车子缓慢看向了民政局。
两个人按照所有流程一起,拿到了红灿灿的两本结婚证。
结婚证上面有他们的照片,两个人并排着坐在一起,笑得很甜蜜。
岳芸洱看得爱不释手。
根本没有注意到何源将车子开到了什么地方,回神的时候,就发现到了灵源禅寺。
岳芸洱转头看着何源。
何源下车,为她打开车门。
“何源……”
“是时候要渐渐岳父岳母了。”何源说。
说得那般温柔。
岳芸洱跟着何源下车了。
她很怕来这里。
当初她父母去世之后,因为没有人安葬就火化了直接放在了这里。
她不知道何源怎么会知道,但她知道,她这一刻很感动。
他们走进了他父母的灵位前。
岳芸洱那一刻眼眶早就红透了。
她都快忘记,当年她父母的模样了,当年她父母还健在的时候,家里的温暖和幸福。
她眼泪就这么默默的流了出来。
何源帮她擦拭了一下,回头对着灵位说道,“爸,妈。”
“……”改口还真快。
“我是何源,就是之前你们说我追求你们女儿然后让我做检讨的臭小子。”
岳芸洱本来很感伤的。
那一刻被何源逗笑了。
“这么多年过去,结果我还是娶了你们的女儿。”何源说,特别认真的说道,“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会将你们没办法给她的爱全部都给她,会把她宠成自己的女儿,会一直一直照顾她不让她孤独不让她流泪,会和她在一起一辈子。请你们给我们祝福。”
何源说得很认真。
岳芸洱听着,听着,就是想哭。
何源拉起岳芸洱的手,“如果有一天我对你们女儿不好了,你们就带走去。”
岳芸洱转头看着何源。
哪里有人这么诅咒自己的。
何源也回头看着岳芸洱,“你有没有什么给爸妈说的?”
岳芸洱心口波动。
她有很多。
她说,“你出去等我好吗?”
她脸皮很薄。
都不知道何源怎么就可以突然变得这么奔放。
何源尊重她,点头。
何源走出去。
岳芸洱看着灵位,泪流不止。
“爸,妈。我很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们了,因为我怕,我怕心里坚强会崩塌,我怕来面对你们的时候会受不了,会受不了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很勇敢,我不觉得那么孤独了,不觉得总是一个人,我不觉得人生活着没有意义,我很爱何源。我会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我还会让弟弟找一个好姑娘,我们会生活得很好。爸,妈,如果在天之灵,你一定要保佑我,弟弟还有……你们的女婿何源,平平安安。”
何源其实没有走远。
他就站在外面,听到岳芸洱说,保佑你们的女婿平平安安。
大概是怕他们带走他吧。
何源嘴角拉出一抹笑容。
岳芸洱真的是他这辈子,永远都逃不过的劫了,他就这么沦陷到无可自拔。
岳芸洱又和她父母说了很多。
第一次可以这么坦率的面对他们的死亡面对他们敞开心怀,其实有好长一段时间她是埋怨的,为什么他们就可以走得那么潇洒,把她和她弟弟孤独的留下来,他们就走了……现在,她坦然了,接受了。
因为,她觉得人生真的也不是自己想的那么苦难。
至少现在,万里晴空。
岳芸洱走出了灵堂。
何源就在门口等她。
何源牵着她的手。
她的手心被他包裹得很紧。
她感受到了他的温度。
她想,就再也不会冷了吧。
他们一起离开了寺庙,何源带她回家。
回他们的家。
房门打开。
岳芸洱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走的时候家里还好好的,现在怎么那么多粉色的气球泡泡,那么多彩色的浪漫痕迹。
她转头看着何源。
何源嘴角轻笑,“让夏绵绵做的。”
“……”夏绵绵不是你老板吗?!
夏绵绵此刻也很不爽。
她不过吃了何记仇的一顿早餐而已,玛德还要给他布置浪漫婚房,那货还恬不知耻的只给了她量而消失的时间,她特么又不是神仙,好在聪明的叫了一个婚庆公司,花了钱搞定了。
以后何源的东西,真不敢随便拿了。
房间中,岳芸洱走在一片浪漫之中。
她浅笑盈盈的脸上,带着喜悦,“为什么会做这个?不是很麻烦吗?明天又都不能用了。”
何源说,“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吗?”
“是啊。”她很喜欢。
就好像被人宠成了小公主。
何源来着她的小手,走到客厅的一个角落。
面前是一个很大很大的礼品盒,岳芸洱看着。
“打开看看。”
岳芸洱紧张又待着兴奋的打开。
拆开淡紫色蝴蝶结,大箱子自动打开了。
一串深紫色粉红色的气球捆绑着一起从箱子里面飞了出来。
岳芸洱看着面前的浪漫,看着气球的下面挂着一个小盒子。
何源说,“打开看看。”
岳芸洱伸手,从气球线上取下盒子,打开。
里面放着一枚,璀璨的戒指。
她眼眶有些红润,看着面前的何源,“你什么时候买的?”
买了很久了。
但他不会告诉她。
他修长的手指将戒指拿了出来。
然后,半膝下跪。
岳芸洱看着面前真的帅得不要不要的何源,心口一直在波动。
何源……这么骚浪。
这种事情,她一直以为都是为了摆拍的。
“虽然已经结婚了,但仪式还是有的。”何源说。
声音带着磁性。
“谢谢你嫁给我,岳芸洱。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爱你。”何源将戒指套在了她的小手上。
大小刚刚好。
他对着她的小手亲吻了一下。
岳芸洱觉得自己那一刻心都在颤抖。
何源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岳芸洱望着何源。
何源捧着她的脸蛋,重重的吻,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岳芸洱闭上眼睛,一行眼泪滑落。
这次的眼泪,真的是……喜悦。
岳芸洱主动攀上了何源的脖子,主动献出自己的所有美好。
因为很爱很爱,因为是真的很爱,才会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给他,都给他……
两个人吻得如胶似漆。
何源将岳芸洱放在了沙发上。
何源在隐忍,但明显抵触到了她的身体。
她气喘,脸蛋羞红的模样真的很诱人。
岳芸洱说,“你要不要?”
又是那么一句,让他真的很想拔了她衣服的话语。
他说,“以后床上的事情听我的?”
“啊?”岳芸洱诧异。
这货怎么突然这么霸道。
“所以别勾引我。”何源一字一顿。
“……”
何源轻轻的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避开了她的小腹,就这么埋在她的颈脖处。
好痒。
有时候还会因为他突然的亲吻一阵酥麻。
她听到他喃喃而沙哑的声音,“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来早了点。”
岳芸洱笑。
所以有些人是在欲求不满了。
形婚后的两个人,在家甜蜜温存的了一天。
真的是腻到,岳芸洱不好意思去形容。
第二天。
何源依然早早的做早餐,然后也会给夏绵绵送一份过去,夏绵绵吃得胆战心惊。
吃过早餐之后,何源开车和岳芸洱一起到公司。
岳芸洱故意放慢了脚步。
何源就等她。
岳芸洱不想和他做一个电梯。
何源就按着电梯不放。
然后周围真的好多视线。
岳芸洱硬着头皮,还是走了进去。
电梯里面零星有些员工,对着何源都是毕恭毕敬。
然后何源今天的举动,也让员工毕恭毕敬中带着一些诧异,分明就是一脸八卦脸。
“岳秘书。”何源在如此安静又被审视之中,突然开口。
岳芸洱一怔,看着何源。
“别忘了合法性。”何源说。
岳芸洱那一刻真的很想撞墙。
什么合法性。
不就是夫妻合法了嘛?!
说好了在公司先不要公布了。
她怕被口水淹死。
何源的发分明让其他人懵逼了。
完全不懂总裁说的合法性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岳芸洱,看得岳芸洱有点无地自容。
电梯总算到达。
岳芸洱才松了口气的跟着何源走进了办公室,然后拿着他的行程表,敲门进去。
“总裁。”
“在汇报工作之前……”何源说,“过来亲一下你老公。”
“……”岳芸洱看着他。
这货要不要这么浪。
何源一脸等待的表情。
岳芸洱咬牙。
行了。
他是老板。
他职位高,他年龄大。
岳芸洱过去,弯腰亲了一下他的脸。
啵的一声很响亮。
何源似乎很满意,下一秒就可以恢复他的一本正经,“汇报工作吧。”
岳芸洱真想把手上的文件砸在他头上。
这货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她恭敬道,“昨天有两个你需要参加的会议因为你昨天私事儿没能参加,所以分别挪到了今天上午的9点30分和11点30分。下午暂时没有特别的安排,不过收到一份邀请函。”
“什么邀请函?”何源一边打开电脑处理工作,一边问道。
“高中校庆的邀请函,校长亲自写过来的,下下周六学校六十年校庆,邀请你参加。”岳芸洱说,忍不住嘀咕道,“是不是发展得好的人都会收到学校的周年庆邀请,成绩不好的就只能干瞪眼吗?”
“你想去?”何源问她。
“不想。”
“想去我就带你去。”
“我不想去。”
何源说,“那陪我去。”
“……”这跟想不想有什么区别。
岳芸洱无语,“校长说有一个互动环节,内容大概是讲讲你之前的学习上的一些可以给学弟们的建议,以及一些成功的经验勉励他们好好学习。”
“嗯。”何源点头。
“需要让综合部那边给你写一份稿子吗?”
“不用了,这个没什么好写的,我随便说说就好。”
“好。”岳芸洱显得很恭敬,“那总裁喝什么?”
“你看着办吧。”
你自己的胃口让我看着办?!
岳芸洱嘟嘴,“那总裁你忙,我先出去了。”
何源微点头。
是真的又投入到了工作之中。
他点开秦氏的一个股市情况,看着秦氏崩盘似的倒塌,想了想拿起电话拨打,“项目合作,秦氏拿不出来资金,对方采取公司采取什么措施没有?”
“听内部消息,对方公司要求秦氏在三天内将项目启动金支付,如不能及时到账,对方公司会直接起诉秦氏,如若秦氏毁约,会赔偿巨额违约金,依靠秦氏现在的情况,应该是无力支付的,所以不出所料,今明两天,就要看秦允宗的承受能力了,他应该就会对外宣布破产,然后公证处就将他的资产进行清理,随后我们可以从正规的途径购买秦氏的股份以最低的价格进行收购。”
“好,随时关注到最新近况。”
“是。”
“还有。”何源脸色一紧,“十多年前,吉祥电器邱名伟控股了吉祥电器的大部分股票是这么做到的,查到了吗?”
“有一定进展。当初只知道,吉祥电器的原老板对邱名伟非常信任,很多大小合同以及商业上的往来都是让邱名伟一起去谈定,甚至有时候会授权他办理,这之中邱名伟暗中和合作商进行了勾结,从而签订了很多亏本的项目甚至生产出了一批有质量的电器导致吉祥电器那段时间的股市狂跌,又不停的被购买者所起诉,赔了不上钱,在股市暴跌的时候,邱名伟暗中进行了收购,他手上本来就有一部分股票是之前原吉祥电器董事长给的,加上后来他的一些暗地收购行为就成了最大的股东,且在那之前,原董事长因为赔偿质量产品问题已经负债累累,本打算申请破产的,才发现大股东已经不是自己,大概是受了这份打击,不仅没了公司,之前吉祥电器的好口碑也被非议,甚至说有点身败名裂,所以选择了自杀。”
“有证据证明,那批质量有问题的产品是邱名伟的个人行为吗?”
“我们就是在找当事人确认,现在时间太久所以查起来比较困难,有了消息之后我会第一时间告诉您的。”
“辛苦了。”
“何总客气了。”
“嗯。”
何源挂断了电话。
他眼眸一紧。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他答应过岳芸洱的事情,他可以用正当的法律手段,让他们得到应有的下场。
他眼眸一转。
看着岳芸洱端了一杯养生茶进来。
她规规矩矩的放在他的桌子上,转身就准备离开。
何源突然拉着她的手。
岳芸洱一怔。
这货越来越喜欢动手动脚了。
他说,“你想要什么嫁妆?”
“啊?”岳芸洱看着何源。
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
还要什么嫁妆啊!
“我会给你最好的。”何源很认真。
所以是在给她再次表白吗?
她说,笑得温柔,“你就是最好的。”
其他,都不是。
某人的嘴角,拉出了一抹……无法言喻的微笑。
沁入心扉般,温润。
幸福,原来离他们,这么近。
而他们却……绕了好大一圈。
好在,地球是圆的。
有缘人终究会,再次相重逢。
相爱。
永远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