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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的事情,对花奴而言本来就是耻辱。
要知道她们秘巫一族在南诏可是地位斐然的,就连那些王公贵族想要她们为其占卜。
那都未必可以如愿,可到了姜离以后。她竟然亲自下场这说起来着实有些丢人。念及此,花奴面带窘迫,“族长,那不过是花奴迫于无奈才不得已而为之。若是族长想要怪罪,花奴无话可说。”
诚然,花奴尊敬南诏王没错。当在她的心中长乐这个族长,更是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
所以跟她说话,她都是带着几分敬意的。
“呵呵,花奴长老,瞧你又弄错了不是。我不是秘巫族长,我叫李清荷是慕容的夫人。”长乐强压着内心的情绪,脸色平静道。
花奴则是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张嘴吐露出了一句,“族长,请恕花奴得罪了!”言罢,只见她黑袖飞舞,化成道道真气。
又快又准的朝着长乐袭去,这不过是秘巫一族的气息。对外族人才有攻击力,对本族人乃至族长是没有丝毫坏处的。当然此真气一旦触碰到长乐的身体,便会激发出她体内的灵碟花。
可对于花奴而言,无论如何她对自己的族长出手都算是以下犯上。
故而这也是她方才会提前道歉的缘故,但是让她乃至众人都始料未及的是。那通体荧光蓝的灵碟花没有出现不说。
长乐如宛若受到了重击一般,只听闻“噗”的一声。她的口中便吐出了大量的鲜血,而她整个人宛若一只折翼蝴蝶般。朝着身后仰头倒去……
“清荷!”
“慕容夫人!”
伴随着这一两声叫喊,刹那间众人慌成一团。
慕容轩更是一把掀开试图靠近的花奴,大喝道:“滚!你若胆敢上前一步,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
没人能伤害长乐,他说过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长乐。
“乐儿,没事了,我来了谁也不能再伤害你了。”慕容轩见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低声安抚道。
长乐则是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没关系的,慕容我没事你别……”
只可惜担心两字她还未说出口,一双皓白的玉手便重重的垂落了下来。而与此同时姜离皇帝,也赶到了其身边。大喊道:“军医,快来!”
随行的军医,立马背着药箱冲到了人群前。片刻诊脉后,只见他神色凝重道:“皇上,慕容夫人受到重击,如今脉象十分混乱。微臣建议还是速速回宫诊治,否则的话恐有性命之忧。”
他这话一出,众人哪里还敢有半点耽搁,纷纷上前想要帮忙。
岂料,慕容轩却丝毫未领情反而是抱着长乐,脚尖一踮便飞身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见此帝王道:“御风,立刻派人将林策进来,让宫中的所有太医全力救治慕容夫人。”
“是,属下立刻照办!”御风闻言拱手领命。
而一行人则是赶忙准备赶回姜离皇宫,可秦浩天这时却突然现身阻拦道:“姜离皇帝,这,验证尚未结束。难道慕容阁主这就将人带走了吗?”
没错,他的确是亲眼看到长乐吐血。
但是谁知道那是真是假,更何况,他相信花奴自有分寸,定不会下这样的重手。那也就是说无论怎样看,此事都甚为蹊跷。他是绝对不可能就此作罢的。
“南诏王,你不会就此作罢?实不相瞒告诉你,朕与慕容阁主也不会就此作罢的。慕容夫人身家清白又从未做过任何不法之事。竟然被你们戕害受如此无妄之灾。若是她无事还尚好说,若是她真有点什么。南诏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这慕容夫人可是慕容阁主。掌中宝心头肉按照慕容阁主的性子,定是会追究到底的。到时候朕作为他的至交好友,也绝然不会袖手旁观。”说完,帝王面色黑沉,拂袖大怒而去。
随着帝王的离去,其他众人也纷纷撤离。
御风走的时候,看着还怵在原地的南诏王。不忘说道:“南诏王,你可要自求多福。慕容阁主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秦浩天还没来得及怒对他呢。
就见陆统领也随之路过,“南诏王,你身在千里之外不知道。这上官阁啊,啧啧……难办啊!”
不是,他们这一个两个的是商量好了的吗?故意想来让他难堪的吗。
他慕容轩难以对付,难道他就好对付吗?他可是南诏王,堂堂的南诏之王啊!!
走到最后的武清风也跟了上来,他倒是没有讽刺南诏王。只是事情弄到现在的地步,只怕他也是自身难保了。故而很是神色晦暗的看了一眼秦浩天。说实话他这眼神,比方才那些冷嘲热讽更招人烦。
看的秦浩天顿时无语,转头就喊道:“花奴,你倒是给孤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平白无故的你下如此重手作甚!”
没错,他们是想要揭穿这女子的真实面目。也是想要证明她就是秘巫族长,但是说到底,她是真长乐也好。是假装的也罢,那她现在顶着的名头,都是慕容夫人李清荷啊。她怎么能下此狠手呢。
这不是摆明了给萧齐玉他们借口吗!?
“王上,这……这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啊。”花奴也是一脸诧异,“我并没有下重手啊,不过是运用了些真气而已。就算她不是真的族长,也不可能会受怎么重的伤啊,顶多是稍微感到不适而已。”
当时看到那样的场景,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严格来说,花奴真的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否则的话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秦浩天听到却更加的气愤,“什么叫你不知道,什么叫稍有不适。花奴你是在同孤开玩笑吗?她那个样子,说句不好听的能不能活都还是个问题。稍有不适亏你说的出口!”
“行了,还怵在那作甚。还不快随孤一道去皇宫看看。”秦浩天说完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理会花奴。
他走的如此着急,除了当真十分生气以外。更多他是在害怕。他害怕这姑娘当真就怎么香消玉殒了,那么他可真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更不要说后面他的一些列计划了,更为重要的是若是硬碰硬的话。
就现在他们南诏的国力,还当真不足以对姜离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