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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大!瓜!
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麻麻的语气分明就是承认了自己是月息!
书里那个月息!
除了月息本人,谁还能写出真正的月息?
所以那本书真的是麻麻自己写的她自己吗!
而且如果她真的是月息,那么她就是她上辈子的母妃!
太惊悚了!
她带着记忆来了!
霍哥哥和狗皇帝带着记忆来了!
就连母妃也带着记忆来到了这里!
如果书里写的就是母妃和父王真正的故事,而麻麻能给她把故事讲的比书里还详细,那作者就只能是麻麻本人!
可那是好几十年前写的一本书她麻麻到底活了多少岁?!
该不会一直活到现在而且容颜不老叭?!
未枳被自己的脑洞给惊悚了,差一点就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她不安地将眼睛睁开一小条缝,偷偷地看向慢慢走到沙发前的麻麻。
麻麻拿了瓶酒,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麻麻有心事了。
所以
粑粑的话问的是认真的,麻麻回答的时候也是认真的!
那她的猜测就十有八九是真的!
麻麻忘不了从前的父王,所以才会那么回答的叭?
而且麻麻因为自己的回答在难过,因为她找不到从前那个那么爱她的镇南王了
未枳想到这里,忽然也好难过,可是她不敢装作醒来了,更不敢打扰到麻麻,只好继续偷看。
麻麻坐在沙发上一连喝了大半瓶红酒后,就直接歪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未枳也不知道麻麻睡着没有,一直不敢动,然后慢慢地她倒是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公寓里只有她和地瓜土豆,她不用猜就知道麻麻肯定是去跑步了。
果然,等她赖了一会儿床打了一刻钟的滚后,麻麻就穿着运动服提着早餐回来了。
看到她醒了,一如往常地过来先把她抱去梳洗,然后自己再冲个澡抱着她一起吃早餐。
未枳拱了拱狗鼻子,故意说:“麻麻,你是不是喝酒了?身上有味道。”
未濯缨也不否认:“昨晚喝了,味道很大吗?是不是熏到宝贝了?”
未枳摇头,亲昵地往她怀里拱:“不熏!香香的!”
未濯缨笑了,笑着亲亲她的小脸,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母女俩早餐快吃完的时候,霍霆司和三个兄弟都来了。
未濯缨随口问了一句:“吃了吗?”
兄弟几个摇头,然后厉见深说:“昨晚爸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喝了一晚上的酒,早上大嘴忙着收拾没做早餐。”
未濯缨闻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只让他们坐着,去厨房里简单地给他们一人下了碗鸡蛋面,吃完就送他们去上学。
然后她去了趟厉家。
厉柳看到未濯缨,简直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拉着她就往楼上跑,气喘吁吁地说:“我儿子昨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晚上喝了有三四瓶红酒!吐了一屋子我收拾了一早上!刚才又发现他发高烧了!家里也没个人,我又拖不动他差点儿打120了!幸好你来了你是学医的肯定知道该怎么办!”
未濯缨表情没什么变化,仿佛这并不是什么紧急的大事,被厉柳拽着到了厉泽白的卧室后,果然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而厉泽白就跟一具尸体一样横在地毯上。
厉柳一见,赶紧松开未濯缨跑去拖厉泽白:“哎呀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滚地上来了!”
未濯缨过去搭把手,把厉泽白弄到了床上,然后看了看他的情况,说:“没有酒精中毒,应该是醉酒后受凉了,家里有退烧药吗?”
厉柳赶紧去找了医药箱:“儿童的行吗?未枳小宝贝吃的那种。”
“你去外面的药店买点,普通的退烧药就行。”
厉柳应了声就跑去买药。
未濯缨打算先给他物理降温,起身准备去楼下拿点冰块,可她刚站起来,手腕就突然被人大力地拽住了!
她低头一看,厉泽白微微睁开了眼睛。
而且通红的眼眸里,带着浑浊的却又锐利如狼的目光!
“没死——”
“呢”字还没说出口,未濯缨就感觉攥着她的手腕的力道猛地加重!
她没有防备,直接一个趔趄被扯倒在床上,然后一具带着浓重酒气的躯体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未濯缨不是身体身娇体弱的小白花,哪能不知道醉糊涂加烧糊涂了的厉泽白想干什么,反应敏捷地一屈膝,将厉泽白整个人顶住,一手抵住他的肩膀一手将人往外推!
眼看就要将人翻面的时候,厉泽白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伸手勒住她的脖子,并借着力道不要命似的低头咬住了她的嘴!
真的是咬!
未濯缨惊呆了,感受到嘴唇都被这狗男人给咬破了,不再跟他客气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趁着他被打得没有反抗之力的时候,把人直接给踹到了地上!
“咚”地发出沉重的倒地声!
未濯缨深吸一口气缓了缓,这才从床上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嘴唇果然破了!
而且流的血还不少!
但大部分的血都沾在了厉泽白的嘴上!
未濯缨气归气,总不能真跟一个醉鬼计较,皱着眉头蹲下去看厉泽白摔死了没有。
厉泽白已经再次变成了躺尸状态,沾在他嘴上的血还流进了嘴里,画面看起来有几分骇人。
未濯缨正考虑要不要给他擦的时候,厉泽白忽然发出一声低而沉重的呓语:“月息”
她瞬间就怔住了,凝着目光看着厉泽白。
厉泽白依然闭着眼睛,醉态十足,急促呼吸的同时呓语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痛苦:“月息你到底是谁是谁”
未濯缨手指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后最终还是抬起了手,轻轻地放在了厉泽白的额头上,语气很冷静:“月息已经死了”
没有镇南王,月息就不存在了。
厉泽白仿佛听到了她的声音,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眉头也跟着皱得越来越紧,表情痛苦至极!
未濯缨看着这样的厉泽白,眼中多了一丝不忍,手从他发际移到他的眉心,最后慢慢下滑擦去了他嘴上的血迹,放轻了声音说:“她在等着她的镇南王复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