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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美男计生效一次,可惜却是这么个对象。许墨秋思量再三,最终还是选择跟了过去。
半分钟不到他又走了出来,从悍妇口中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当然并不是因为他快,这一点,秦老师是可以证明的。
而是悍妇看到他摸出了一把“枪”,顿时没了那些邪恶想法,立马乖乖地说出了行踪。
“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好使的。”许墨秋走出苞米地,把玩着那把秦梦嫣用来玩酷的手枪造型的打火机。顺手揣进兜里,顺着一条山路走了上去。
“哐当”,陆宝儿扔掉拴在自己手脚上的铁链,扭了扭手腕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就这种破烂,也想锁住偶?想得美!”
四处打量一番,发现自己此刻正处于一间堆满茅草的篱笆房里,旁边还扔了一个脏兮兮的破碗,好似养牲口的一般。
不知道是粗心还是心大,破烂篱笆门并没有关,陆宝儿偷偷朝门缝外看去,结果发现一对眼珠子也在看她。
“啊呀!”顿时吃了一惊,连忙往后退去,结果听到‘汪’地一声,然后钻了一条黄白相间的小土狗进来,不停在她脚边蹭来蹭去。
看着这摇头晃脑的小东西,陆宝儿顿时松了口气,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乖乖,泥就在介里等姐姐嗷,很快就肥来接泥。”
嗯,这小狗挺可爱的,走的时候把它一起带走吧。
看它长得可爱,就叫它煤球三号。对,就这个名字!很棒!它一定会很喜欢滴。(许墨秋:我不喜欢!)
转身走出小破屋,四下里找了找,除了一把生锈的镰刀之外,没有任何具有杀伤力的东西。但有总比没有好。
陆宝儿捏着镰刀,大摇大摆地走在石板小路上,很快便在一间小黑屋里发现了另一个被关起来的女人,不过陆宝儿根本没有救她的意思。
因为这个女人就是骗她们的那个麻二姑,陆宝儿根本找不到救她的理由。而且她睡得跟死猪一样,何必要去打扰她呢?就让她享享清福吧。
转身便走,没一会儿,一座小平房旁边的柴房里传来熟悉的哭泣声,陆宝儿看了看四周那并不算高的围墙,翻身便跳了进去。
蹑手蹑脚地来到柴房门口,听得那道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呜呜许老师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我我怕还有师师、宝儿,你们在哪里”
这个小穆,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居然不是宝儿大人,而是那个杀千刀的死煤球!哼!实在是太木有良心鸟。必须受到惩罚!
陆宝儿眼珠一转,立马有了主意。深吸一口气,故意将脚步踏重,在柴房门口徘徊。
听到脚步声,穆婉菁顿时惊叫起来:“谁?”
陆宝儿也不说话,只在外面走动,时不时故意把旁边的农具碰一碰,让它发出响动。
“你你不要过来!我我老师马上就来了,他他很凶的!打得你们满地找牙!”铁链子拖得哗啦啦直响,她拼命往后退去,缩在墙角脸上写满了惊恐。
“嘎吱”
柴房门被打开的那一刻,穆婉菁一个没忍住“啊”地一声尖叫了起来,双手抱着头,哭喊道:“许老师快来救我”
“嘎嘎嘎”陆宝儿坏笑两声,两手叉腰,学着电影和里反派的口吻,“你喊吧,泥就素喊破喉咙,也8会有银来救泥滴!”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穆婉菁偷偷瞄了一眼,顿时气乐了,擦了一把眼泪,嗔怪道:“死宝儿,还敢吓唬姐姐!死没良心的。”
“哟哟!偶木有良心?偶看泥才木有良心捏!”陆宝儿撇了撇嘴道,“泥只会喊那个死煤球!就8会喊偶!偶很伤心!”
“我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快点,给我把这东西解开!难受死了!”穆婉菁指着自己手脚上的铁链。
“小事一桩的啦!”陆宝儿随身摸出几根不知道哪里来的竹签子,得意地扬了扬,“开锁哪家强,找尼宝儿姐姐来帮忙!”
穆婉菁白了她一眼:“别贫了,快开锁吧,我的开锁王宝儿大人。不过你确定你手里那玩意儿没有问题吗?”
“你介素在怀疑偶滴实力咩?哼!偶又8开心鸟。”陆宝儿蹲下身子,对着锁眼稀里哗啦一阵操作,咔一声轻响,果然打开了脚镣上的锁。
“厉害!”穆婉菁不得不朝她竖起一根大拇指。
陆宝儿昂着头颅,很是得意道:“那当然,偶可素天才神童!”
穆婉菁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快走吧,我的天才神童,不然一会儿被人发现就不好了。我们还要去救师师她们呢。”
“介个泥拿捉防身用。”陆宝儿将柴房门边的扁担递到穆婉菁手里,又取了一顶草帽给她戴上,然后小手一招,“gogogo!”
两个女孩子猫着腰,很快便融入黑暗中。
此刻。
瓜娃子村最大的那间平房里。
里里外外,一共坐了七桌人,都是附近的村民。
皮老头端着酒碗大刺刺地坐在主位:“来,把酒都举起来!我们干!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不醉不归!嗨皮起来!”
邻座一个妇人笑嘻嘻地道:“皮老头,今晚你怕是要代替你那个傻儿子入洞房是吧?”
这话瞬间戳中了他的痛处。
在之前,他确实是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他就是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力了。
他结拜兄弟七个,全部都成了废人,就算是一个大美女脱光了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什么都干不了。
皮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戾气,但也快便被他掩饰下去,毕竟这事儿和这妇人没有任何关系。
“陈二嫂不要乱开玩笑,我皮尤扣不是那种人。”
“就是!我几个的人品,在我们瓜娃子村,是有目共睹的。”
“那可不,你们不要在那里乱开黄腔!来,喝酒!”
众人虽然一脸不信,但还是举起了酒杯:“干!”
酒至三巡,一群人正有说有笑,互相调侃。
忽然坝子外的皂角树边闪出一道人影。
接着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哎呀!挺热闹的啊?不知道,我这个远道而来的外地人,能不能讨一杯酒水喝呢?”
外地人?讨酒水喝?
四周瞬间安静了下来。
几十道目光同时投了过去。
要知道,这瓜娃子村和外界隔绝,光是出村就得走几十公里,再加上弯弯绕绕,能走进来,绝对不是一个外地人轻而易举就能办到的。
皮老头噌地站起身,一脸阴沉道:“年轻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哦?这么不好客啊?你们这样可不太好!真的不太好。”男子走到桌子边,顺手抓起桌子上一只还没动过的鸡腿便啃了起来,含糊道,“唔味道不错,就是盐稍微大了点
皮老头嘴角一抽:“年轻人,我再说一遍,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否则,让你知道”
“啪”
话音未落,皮老头的脸便和一盘烧糊的红烧鱼来了个亲密接触,汤汤水水更是流了他一身。
皮老头顿时怒不可遏,抹了一把脸上的汁水,跳了起来:“谁?谁干的?”
“他。”众人齐刷刷地把手指向正抱着两只猪蹄狂啃的某人。
他正是火急燎原赶了半天路的许墨秋许老师,早已经饥肠辘辘的他,哪里受得了面前的诱惑?二话不说便直接动手。
扔掉手里的猪骨头,一把推开身边玩儿泥巴的智障儿,大马金刀的把条凳一踩:“不错,是我。怎么地,你有意见?”
皮老头摆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阴恻恻地道:“年轻人,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来这里撒野,考虑过后果没有?”
“哦,不知道,怎么了?很出名,还是很可怕?”许墨秋一脸戏谑,根本没把这老鳖犊子放在眼里。
“我告诉你!这里是瓜娃子村!是我们的地盘!在这里撒野?问过我们‘金肛互撸七兄弟’了吗?嘶”陈驼子拍桌而起,不曾想扯到了伤口,顿时痛得龇牙咧嘴,不停倒吸凉气。
“不知道。”许墨秋往嘴里丢了两颗花生,淡淡地道,“我女儿丢了,听说在你们这里,就过来看看。人交出来,看在你们年龄大,我不和你们计较。”
“女儿?”皮老头眼皮一跳,嘴上却道,“我们这里可没有什么你的女儿。你找错地方了!现在离开,我们也可以不和你计较。”
“哦?你确定?”许墨秋眯起双眼。
“我肯定!”皮老头把坝子外面一指,“马上给我滚蛋!不然”
“不然怎样?”许墨秋说着站起身来。
“动手!”皮老头不再多说,手一挥,邻座的几条大汉霍然起身,扛起条凳,虎视眈眈地看着许墨秋。
皮老头狞笑着,拄着拐杖朝许墨秋走近:“年轻人,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啪”许墨秋忽然把腰间的“手枪”拍到了桌上,一声闷响,顿时惊得四周的人往后退了两步。
挖了挖耳朵,拿到嘴边一吹,歪着脑袋:“你刚才说什么?我耳背,劳烦你再说一遍。”
卧槽?皮老头也吓了一跳,他哪里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有枪!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本想服软,但转念一想,他有,自己不也有?虽然没有子弹。
面前这家伙看起来那么年轻,社会阅历肯定不深,自己只要声势大一点,一定能把他唬住!对,就这样!有时候,姜还是老的辣。
打定主意之后,皮老头不退反进,拔出腰间的土枪,指着许墨秋的脑袋:“你以为你才有?年轻人,老夫吃过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还太嫩了!把手举起来,不然一枪送你上西天!”
然而许墨秋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并没有一丝害怕之色:“哟呵?看不出来啊!你们也有这玩意儿?挺牛比的啊!你会玩儿吗?要不要我教你?”
见他伸手来摸自己的枪口,皮老头往后退了一步:“当心枪走火,打死我可不负责。”
“哈哈”许墨秋笑了,抖了抖腿,“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
“对!我们就赌你的枪里,有没有子弹!”话音刚落,许墨秋一脚踏在条凳边缘,‘嗡嗡嗡’条凳打转而起,然后单手抓住,反手便是一板凳,直接拍在皮老头脸上。
“咔嚓”
断裂的不止皮老头唯一幸存的两颗门牙,还有那根条凳。干瘦的身体在空中打了个转,重重地摔在地上,四脚朝天,满脸痛苦,连叫都叫不出声来。
这小白脸下手实在是太狠了!皮老头活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被打成这样。
“我说你们这凳子,质量也忒坏了吧?”许墨秋摇了摇头,右手转着枪,踏步上前,一脚踩住皮老头的胸膛,“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说,人在哪儿!”
陈驼子捡起皮老头手中落下的手枪,指着许墨秋,色厉内荏道:“放开皮老头!不然我就开枪了!”
“来啊!你今天要是不打死我,我还真的看不起你。”许墨秋上前一步,拍着胸膛,“来,朝这里打!脑袋也行,来啊!”
最后两个字分贝颇大,如同一道炸雷,顿时惊得陈驼子一个哆嗦,土枪顿时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