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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她会去报警的,以为儿子是不懂或骗他,她只是去外面躲了。
他将手机给儿子,说他妈要业务学习,一天也离不了。他给她发短信:
如果你执意要被王财郎所迷惑,好吧,你嫁得远远地,嫁给他了,嫁给他这个开班车的司机了,你真以为你能找到幸福了吗?
儿子有孩子了,需要我们当父母的照顾,可你以为我会让孩子去你所嫁的家由你照顾吗?你想都别想!
那个花言巧语的色鬼司机,他真心对你好吗
倪志洁想:
第二天是3月8日,是妇女节,昨天是女神节!
王财郎是给“女神”过节的,一块吃个快乐的午餐。当然,还有个重要任务,便是“见家长”,儿子的意见对当妈的她来说很重要。
他们好的时间显然不短了,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3月9日早上七点多他踹她房门时,她却报警了,四五个警察来到家里口头教育他,还用衣服上的摄像头摄像的。
3月10日傍晚去见儿,房门开着,她独自在儿房间不语。她听一会外出,他跟。楼下女主上楼,笑望。
几分钟,她回,讲快走,以后要见儿子叫他到外面见。又说“我要是有钱,这床铺都换掉。”
他讲儿子跟他睡都会哦,她说:“那也要他愿意啊”。
他在外厅叫儿子做指卧撑,儿子说试过了,一个都做不了。
他讲儿子力小,抱妈都抱不起,换了他“你妈两百斤都抱得起”。
她又催了,讲“不是被你害的呀?我不想见到你。”她在叠被子。
“你一辈子见不到我都会哦”他讲“喜欢我的多死掉”。
她说气昏只是因为他,他说如果不是在乎,能那样吗?
先她离开,似要坐沙发,见住楼下的妇女玉兰上来,是去顶楼晾衣服的,他后悔未关房门,她便也出去了。她出去好一会回来,她叫他将那准备吃餐饭而付的一百块拿走的,他刚进时,对她说一百块吃一餐,她讲“你少来哦”。
现在他说给儿子,能拿出来就可以不要。
“你不要来闹”她有讲。
讲实话,能让男人来家里见成年儿子,岂不是想嫁?岂不是自己觉得他能给自己带来幸福?而且她与他聊天什么岂不是“情投意合”?
不见她的电动车,儿子也说不出它在哪,他问是不是被那男人骑走了?
警察来那天,她末尾还讲他踹房间门,欲加重他“暴力罪行”的,警察脸色一变,显然是“制止”,不爱听的,毕竟不要激化家庭内部矛盾(虽是离了婚,但因为有儿子,总不可能绝缘。),将矛盾化小是出警的目的之一。她也就没有往下说了。
他抢她手机那晚,她半夜去警局备案,说明什么?那男人将微信拉黑什么,岂不是收到通知?
话说得太明白了,他怎么就不懂呢?
他想他家里人早都知道内情了,偏他“塞耳不闻”,是自尊心使然吧!
他太自恋太自以为是了,她叫他不要管她的事的。
可以!
不会再理她!
儿子玩半小时游戏,他说妈与那人联系肯定有的。
正因为她觉得前夫没有那人重要,或者说那人早已取代了前夫的位置,所以她会不断地让那人支招,且“言听计从”!
二哥到她家,对他与她聊,劝各人过好各人的日子,她也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正如她所说“伊美梅已经死了”。
他给儿子发微信:
儿子,你妈如果有再征求你意见,你就说你希望她找个“门当户对”的,而不是一个论才艺论品格论真爱根本与我不是一个等级的。
牛逼哄哄似的王财郎,真的他很有“福”,能钓到你妈那样的才女,而且他不愧是“强”,是“吓不死的小强”,臭蟑螂一个!
当然,变了的心很难挽回,你能尽的力量很有限,但这些只是我,想也是你的态度。
我真担心你妈选了他会“哑巴吃黄连”,有苦也不敢说。
她要与他真的合适,那么这一两年(估计还不止相识这点时间),她的身子也不会这样差了,只会越来越好。
唉,说这些,也希望我是杞人忧天吧。
我戒赌了,日子只会越来越阳光。我绝不是因为我过不下去了,就想回归原家的。
你自然也是认同的吧,应该也是理解的。
他回忆:
她的每次报警都应该是在王财郎的嘱托之下进行的,她对警官说与他认识是今年一月四日,见面才三次。
3月9日上午,被警官谈话后他回出租屋,给儿子电话,竟然是嚎啕大哭,怎么忍都没忍住!
3月7日,3月8日,3月9日凌晨一二点,都是她本人去所里报警,3月9日(早上三四个警察到家里),警官警告他。
伊美梅3月10日下午有说他要来,事先给儿子电话,不要一下就进屋来。以后要看儿子,叫儿子出屋去。
种种迹象都表明,她实在是“痛恨”他了。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被别人取代了,而且显然是被那“臭蟑螂”取代的。
他刚到家时,不见她,问儿子,儿子说“有在家”,他见主卧无人,走进厨房无人,进儿子房间,才发现她“躲”在角落,一声不吭。
很显然,她报警三次,还说“不想报警”什么,怕对他不利,结果呢?
3月9日早上,他踹主卧门,她躲在里面。里边的门拴发出阵阵金属脆响声,感觉要被踹开了,她便用甜美的声音说“我在卫生间,等一下”,那声音似“恋人”说的。
他信了,坐长椅上安静地玩手机,以致警察来了,以为走错地方,半天才进来。
她在房间一会才出来,可能是同“小强”通话的。
他太自信了,也太自恋了——他这样的穷赌鬼,搬离家后还没有“全力争取”什么,她给学生补课,他遇上了也不去帮忙,她能不知道他是怕“学生外传”吗?也就是怀疑他“不想公开”,她能不失望?
“她不让我拥抱,总是麻利闪躲,也说明她有人了!”他想:“她无意中冒出的“等下又伤到腰”,我问‘又?’时,她讲‘口误’。她说半年前那天晚上还在家里给学生补习呢,第二天早上便家里滑倒了,屁股一墩地,伤了腰椎垫片。她这么说反而更有破绽,地上有水?她做事何尝能有这么大意?”
他去看她,不知她娘家单元房在哪,他叫大哥冒充她同学,电话问清住址了,她很热情,一点都未怀疑可能是他。这显然也是根本没有“盼望”他去看的。甚至她去医院,那“蟑螂”可能也陪去的——会不会司机是他?莫非她弟因曾是司机,于是介绍了他,她和他认识不久,他对她“一见钟情”?
他没有理由不被她迷住!
她曾是“秀才”妻,她是“女秀才”,身上的气质,怎么可能不高雅?他一个“臭赶车的”平时能钓到些什么样的女人?
有了这个机缘,他自然百般服侍,“减轻了”去医院照顾她的家人的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