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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你明明都等不了。”手指在湿地边画圈,插-进去,又抽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刺激得她不断低叫。他箍着她腰的手臂紧紧一揽,让她更紧的挨着他的粗硬,感受着她的颤栗,“都成这样了,还叫我等,你等得了吗?阿青?”
裙底薄窄的面料“哧拉”被撕破,他呼吸粗沉,手指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脖子伸过去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别等了,我现在就要我的生日礼物。”
一切似有预谋,又始料未及。
她脸上红霞渐涨,被他抱起一转身,把她跪放在沙发上。
他俯下颀长的身躯,从她身后啃咬着她的脖颈,一手拉过窗帘,只留下一条巴掌大的缝,手掌在她身体上肆掠,像是久久忍耐过后的爆发,每一计揉捏都是咬牙咝气的用力,似乎根本就不怜惜手掌下人儿受伤过后的身体。
晃动的身体上汗如雨点挥洒,捏着她的柔软,“宝贝儿,放松点,是不是好久没碰你了,紧张成这样!”
申青无法放松,他在她的身体里,她怕得要命,“锦弦!车子快到站了,车子慢下来了。”
“咝!”他一刻不停的撞着,根本不理会她的担心,她越是紧崩着,他便越是觉得自己快要被她吞噬干净了,吞进属于她的身体里。
如今身下的身体不如以前那般完美,甚至那张他曾经都为之惊艳的脸也不复存在了,可他还是能将她搂进怀里,亲吻,胸口那道疤痕,他也吻了过去,一点点的吻过去,没有一点厌恶,没有一丝不情愿。她是申青,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那些为他而留下来的伤痕,每一条都在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有多爱他,一想到这个,他便更是全身血液沸腾得停不下来。
低吟婉转间他一遍一遍的让她说着爱他,然后他又狠狠的回应。
这一场满足而肆意的交汇,直到列车进站才慢慢停了下来…………
G城的五月已经吊带短裤随处可见了,下午三四点钟还很热,可申青依旧穿着长袖长裤,鞋子是布面的板鞋,披着的头发可以挡住她的耳侧,脖子上围着丝巾,超大的黑超可以挡住半张脸,然而脸上还是有挡不住的粉红。
裴锦弦往那里一站,本就气宇轩昂,引人侧目,而他旁边的申青穿得怪异,看她的人更多了,申青把头埋得很深,肩上男人包揽着的手掌力度不轻不重,把她往他的胸膛又拉近了些,“阿青,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现在也是。”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头顶温柔落下,她肩头一抖,捏了捏拳头。
“天哪!裴大少又出轨了!”
“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女人,有钱人就是这样,三天两头换女人。”
“这女人头低得跟小白兔似的,裴大少居然好这口了,穿得好土啊,这都什么天啦,还围着丝巾。”
“嫉妒人家吧?哈哈!”
“是啊,嫉妒死那个女人了。”
夫妻二人在众人的议论声中,在保镖的掩护下上了车。
裴锦弦知道女人都爱美,从电视里的广告就能感觉出来,自己公司做的天然C,广告的切入口就是针对女人,女人对自己容貌的在乎程度不亚于爱情,申青的低落他只能从旁安慰。
不顾前排的司机,把女人抱起来放在腿上,想来刚刚那些人的议论她都听到了,她那么自信骄傲的女人,也会被打击成这样,“阿青,晚上我们两个去吃饭好不好?”
“今天你生日,而且整三十岁的生日,肯定要在家里做的。”申青是个分得清轻重的人,虽然她还想在海城躲一段时间,但今天这个生日非同小可,裴家家主过整十的生日,这是一定要在宅子里做寿的。
若不然他们完全可以再慢慢赶回G城。
“一个生日而已,我并不在乎。”一侧脸,在她的鼻尖上啜了一口。
生怕前排的司机往后看过来,她摘了墨镜将脸靠在他的额上,“回去吧,家里人不会议论我。”
“嗯,反正我觉得挺好。”他摸着她的脸,眼底清澈明亮,“阿青,以后在我面前,不要穿这么多,我觉得哪里都好。”
她其实在他面前很少害羞,但是近来她总会频频害羞,是否这也是自卑的表现之一?……
车子开进裴宅,夫妻二人离开裴家旅行已久,这一回来,锦凡一惊一乍的到处嚷着大哥大嫂回来了,引得一宅子人都围到了停车场。
季容再是不喜欢申青,但看到二房怀了男胎之后心里面也着起了急,老太太那个锁片曾经是老爷子一直珍藏着的东西,现在也给了叶筱。
她是真的开始操心孙子的事了。
若是当初那个孩子若是没掉,那个锁片就一定是给她孙子的了,虽然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是意义却是非凡的。
很多年轻人出去渡蜜月,都会怀上孩子,她急急的跑去停车场,就想去看看十几天都过去了,这两人到底有没有点什么动静。
申青看着停车场外满满的都围着人,才知道她把自己想象得过于强大了,原来还是计较的,连家里人她也怕他们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没有一点自信,连背都挺不直,如果不是裴锦弦站在她旁边,她连G城都不敢来。
连自己的母亲照顾自己的时候,都心疼得泪水涟涟,想必真的是丑死了才会让母亲那么伤心,父亲说别担心的话,也不过是像裴锦弦一样,安慰她罢了。
她紧张的捏了捏拳头,有些不敢下车,却在一瞬抬眼间,她看到了白珊也在人群中,拳头握得更紧了,裴锦弦已经先下了车,他弯着腰向她伸手,柔声喊她,“阿青。”
手背上交措着粉色条痕,搭在他的手心里,她将墨镜和丝巾都放到了车上,为了挡住耳侧皮肤而拨到前胸的头发被她撩到后背,下车时朝着裴锦弦轻抬了一下下巴。
裴锦弦揽住她腰的时候,吐了口气,呵,这女人,他爱着的女人,这种时候,还是可以让他眼前一亮,耀眼极了。
当裴锦弦揽着申青走向人群的时候,原本神色喜气的人都呆了。
锦凡首先跳了出来,眼睛都红了盯着申青的脸脖子和手背看,喊出来声来的时候,声色都有了哽咽,“嫂嫂!”
何止是锦凡,裴海都惊得眼瞳放大了起来,上前几步,申青虽然脸上血痂已掉,但斑驳丑陋的粉痕依旧与他记忆里的申青无法相连,若不是身高气质摆在他的面前,他一定会认错,呼吸都快了起来,“怎么回事?”
裴锦枫纵使再沉得住气在看到申青变成这副模样之后也无法平静了,他知道裴锦弦和申青因为韩继礼的事已经闹得不可开交,当初他也看不顺眼过韩继礼,却从未对韩继礼下过手,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韩继礼于申青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申青这样的女人,根本不能硬碰硬,只会适得其反。
韩继礼因裴锦弦而死的事情已经见了报,那段时间申青和裴锦弦虽然看似恩爱,但却是貌合神离,他是瞧出了问题,以申青的性子,只会对裴锦弦越来越死心。
裴锦弦订行程带申青出去旅行他就已经猜到了,一定是拿申青没办法了才会出此下策,所以他只需要等着裴锦弦彻底放弃,根本不需要管他们的事,四年多都已经等了,何必再乎多个一两年?
可如今又是怎么会回事?申青这张脸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想要隐藏眼底那些风暴,却忍得握紧的拳头青筋暴跳。
老爷子这一句“怎么回事”问出来后,宅子里的人都七嘴八舌的关心了起来。
裴锦弦拉着申青的手,紧了紧,看着裴海,“爷爷,上个月底,我和阿青在……”
申青拉了一下裴锦弦的手,“爷爷,上个月底我们去了云南山区,墨江那一带,住在村民家里,有次下了雨,村民说一大早去采野生菌,我也去凑热闹,结果从山上摔下来,摔进了荆棘丛里面,全身都挂伤了。”
裴海眉头一皱,拉着申青转了个圈,从上到下的打量,眸底尽是焦虑和不安,“阿青,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要是摔个好歹可怎么好?那山高不高?万一没摔进荆棘丛,摔到山底怎么办?哎,不行不行,马上让何医生看看。怕留下什么后遗症,脸没事,看样子恢复得挺好,估计再一两个月颜色就淡了。”
申青刚刚松下一口气,她就知道单说是摔的也会把老人家急死,如果说坠了机,得晕过去不可。“爷爷,没事,都好了。”
裴海已经转过头看着裴锦弦开始指责,“你不是说带阿青出去渡蜜月吗?你没钱吗?还跑到山区去住?你要是没钱怎么不早点跟我说,我出钱给你们去安全一点的地方渡蜜月!还打电话骗我说在外面挺好!你把阿青照顾成这个样子,还叫挺好吗?这怎么跟申家的亲家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