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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仙尴尬无比地坐地美人对面,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
李娘娘笑说:“小仙呀,我看你会飞的事也只有皇上知道吧?
要不皇上怎么可能三番五次想让你进宫?你进宫就是给他跳飞行舞蹈吗?我能不能大饱眼福一下?”
黄小仙不知道怎么回答,愣愣地看着她。
李娘娘十分的得意说:“看样我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只有借助皇上的力量了。”
“娘娘可不可以不要?”黄小仙为难地说。
“那你告诉我,你到底能不能飞?”
从黄小仙进宫到这之前,她们一直是友好的,但从能不能飞这个话题开始,李娘娘彻底变了脸。
黄小仙有些不明白,自己能不能飞,对她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娘娘何必为难我呢?”黄小仙乞求道。
李娘娘好像很奇怪地问:“怎么?这件事很让你为难?你到底会不会飞只是一句话的事。
到了你这里怎么就这么难以启齿呢?况且咱们在白府里关系好像也不错吗,还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
黄小仙对于她的这些话都是不能回答的,因为都是坑。
“娘娘为什么把姓改了?改个名字不好吗?”
黄小仙只能打岔了。
“姓和名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有人特别看中这些,但我不一样,你也不要告诉我,我是什么罪臣之女,这些于我都无所谓。”
李娘娘把黄小仙所有可能针对她的话全部自己说完了,然后定定地看着她。
看黄小仙半天不说话,李娘娘围着她走了好几圈说:“你也没有翅膀呀,怎么可能飞呢?我因为这个与皇上争执不下,差点影响感情,你可要给我一个说法。”
黄小仙尴尬无比。
“除了皇上还有谁知道你有此项技能?”李娘娘笑问。
“既然娘娘都不相信的事,怎么可能还有别人知道呢?”黄小仙说。
“不对,你的九少爷一定知道,对了,她最爱说的话就是飞,别人不理解,我现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样你真的能飞呀,不然,一个智商不健全的人怎么会说出这样的大实话?”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黄小仙看出了她的不怀好意。
“想开开眼界不行吗?要是你现在告诉我,你根本就不能飞,在皇上面前只不过是吹牛说大话,或者用的是技巧,我就赢了,那样,我也就不苦苦逼你表演了。”
黄小仙知道她说的是真话,但这样她就得罪了皇上,她与皇上相比……其实都挺重要的,至少现在的皇上是对她是百依百顺。
“是不是左右为难?”李娘娘洞察心事地问。
“何苦呢?打这样的赌做什么?我们毕竟是从一个府里走出来的。”
“那不对呀,皇上可是至高无上的,你如果不能飞而欺骗他,白家也好不了。
如果你真的能飞,看在我们原来是好姐妹的情分上,让我大开眼界有何不可?如果你真的有这本事,我还想让你教教我,要是我能飞就好了。”
“这东西怎么说?要是人人都能飞就不叫人了,咱们都是鸟了。”
“你能让我变成鸟吗?”李娘娘开着玩笑说。
“娘娘说笑了。”
“你就给我一个准话,到底能不能飞,如果能,马上给我演示一下,如果不能,就老老实实说不行。
我可是给你机会了,到时候别再说我不念一个府出来的情分。”
黄小仙想了想,觉得既然皇上告诉她了,自己不说也没用,还要得罪她,就说:“好,我能飞。”
“真的?”李娘娘高兴了。
“是的。”
“那我要看看,不然我是不信的。”
黄小仙豁出去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做肯定过不了这一关。但一听皇上到了,她立刻就停止了,李娘娘说:“别停,继续。”
黄小仙说什么也不肯了。
“皇上驾到”门口有太监高声喊。
“娘娘,皇上下朝往这边来了。”一个小宫女站在门口禀报。
“知道了,黄小仙,好戏就要开场了,我看你在皇上面前还能不能推三阻四的,我给了你机会,你自己不要哇。”
黄小仙的心里立时慌了起来,她不知道李娘娘到底是好奇心太强,还是针对她,不管怎样,她的处境都不乐观。
“美人,美人在哪里,想我没有?我人在朝堂之上,心可留在了你的宫里。”
“皇上,”李美人娇滴滴地说:“这里还有外人呢。”
“哦,听说了,她来了?”
黄小仙赶紧出来就跪下行礼,皇上看了看她说:“好,来了就好,怎么,听说你家老爷病了,是因为什么呢?”
说完,看着李娘娘笑出了声。
“回皇上话,老爷是病了,病因是什么,做晚辈的实在不知。”
皇上与李娘娘已然坐到一起,说:“唉,年龄大了,身体不好也正常,我晚些时候再让太医给他看看。”
“替老爷谢过皇上。”
“你们俩聊什么呢?能不能让我听听。”皇上心情极好。
李娘娘抢先说:“唉,你不知道,他们家老爷虽然病了,但还想娶小十五呢,听说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唉,这个老爷呀,也真是不知道珍惜自己的身子。”
“哦。”皇上眼前一亮问:“是真的吗?是哪家的姑娘,说说看,我要不要送一份大礼,他的十四姨可是愿意?”
黄小仙心里这个气呀,这个李娘娘真是滴水不漏,把不好打的球都踢给了她,她还得找理由圆谎。
“是。十五姨听说有人选了,好像是府里的丫头,十四姨对这事……她能有什么办法,这类事都由老爷和夫人做主。”
“皇上,天也不早了,您也累了一天了,咱们还是先用膳吧,我想黄小仙也饿了吧?”
黄小仙一点也不饿,但什么也不敢说。
皇上下朝直奔这里而来,黄小仙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刚才李娘娘什么也不肯吃,完全不是她说的什么胃口不好之类的,她就是要与皇上一起用餐。
李娘娘看皇上点了一下头,立刻吩咐厨房上菜。
黄小仙又开了眼。
在白府的时候,到了隆重的节日里,白府曾经上过三十多道菜,当时的黄小仙惊叹不已。
而现在,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但菜源源不断往上上,比刚才的还丰富,他们来到餐厅的时候,大大的桌子上摆满了色香味俱佳的食物,而送菜的人还在川流不息。
黄小仙的口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每一样菜她都叫不上名字来,但太精致了,有一道特别精致的小菜,上面是一小条一小条的精瘦肉,黄小仙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皇上挺开心地说:“你尝尝。”
黄小仙尝了一条,感觉入口极佳,那味道悠久而绵长,好像是牛肉,又像是鸡肉,反正那味道让她永远都无法忘记。
“这是鸡舌。”上菜的太监看到皇上点头,就说道。
黄小仙傻眼了,虽然一盘里大约七、八十条,但对于鸡来说。
“整整一百条。”上菜太监补充说。
皇上吃的不多,很快就放下筷子,李娘娘也一样,虽然比刚才与黄小仙在一起的时候吃得多点,但也没多多少。
黄小仙本来也不饿,但看这些菜太诱人了,而且……而且这菜太好吃了,她想把它们全部吃光。
“你吃你的。”白娘娘很明白她的心思。
黄小仙怎么敢,也赶紧下桌说:“不了,我吃饱了。”
黄小仙望着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心里这个苦呀,这不是作孽吗?上了这么多的菜,只吃了这么一点点,难道他们是猫吗?
他们真的不知道这一顿饭是普通百姓一年生活的费用还要高,明明什么也吃不下,却要摆这个谱。
吃完了饭,三个人又进了里间,皇上兴致很高地说:“我的美人跟你说了吧,我们俩打了一个赌,我是赢定了。”
黄小仙的脸都灰了。
皇上继续说:“她说没说我们输赢的赌注?”
黄小仙摇头。
皇上哈哈大笑说:“如果我输了,就要答应她三件不管能不能办得到的事,如果赢了,她就要给我生子嗣。”
黄小仙觉得这话有些没头没脑,就傻傻地问:“子嗣之事……”
皇上一点也不以为然地说:“她不喜欢小孩子,说她自己还没长大,但我希望有个美人的孩子,多一个人疼她。”
黄小仙无话可说了。
“你说我能输吗?我明确告诉过她,我是亲眼见过你飞行的。”
黄小仙的小脸蜡黄蜡黄的,她声音不大地说:“难道这话也能说吗?皇上,当初,我跟你说过了,这类事真的不能告诉别人的。”
皇上笑了说:“她又不是别人,再者说了,她说你们原来的关系也好,我说再好也好不过我们,她还不信,我就知道这样的事你不会告诉她的。”
李娘娘特别欣喜地说:“我今天算是有福了,我刚才让她飞了,她说什么也不肯,还是皇上的面子大。”
黄小仙严肃地说:“皇上、娘娘,我可不可以不飞?这类事也不是寻常事。”
皇上挥了挥手说:“我知道你的说法,但我又没有让你常常飞?让爱妃高兴一下有何不可?
而且,如果你真的飞起来,我也满足了心愿,你也是为国家做了好事不是?”
“皇上,如果黄小仙真的能飞,我也想学,我这辈子的梦想就是飞行。”李娘娘一脸的娇憨。
黄小仙为什么如此抵触飞行,就是怕她有这个心,如果不教她,她又要生事,反正这件事现在算是卡到这里了,她飞与不飞都要出问题。
“这有什么呀,你在我面前不是飞过好几次吗?怎么,多了一个爱妃,你就不肯了吗?”
“皇上,我看还是别为难她了,她不想让我看我也能理解。”李娘娘说的话跟刚才完全不一样,现在看起来她特别的懂事。
皇上可不干了,他在李娘娘面前早就夸下海口了,现在怎么能让自己没面子呢?
黄小仙推三阻四不肯飞行,皇上最后脸色都难看了说:“你今天能躲过去吗?你是不是有点不识时务?
我让你做什么,你做就好了,现在天也不早了,如果你做了,我还可以让你回白府,不然,你们老爷可不是只是病了这么简单。”
皇上威胁的话黄小仙全部接收到了。
她站立好,上下整整衣服说:“皇上、娘娘,我只飞一下,然后就别难为我了。”
“好,”李娘娘好像特别高兴,双手拍了起来。
“当然了。”皇上特意看了一眼李娘娘,那意思是,你马上就要输了。
黄小仙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只好摆开架势,预热了一下,当她左脚向前,做飞行状之时,忽然她发现她怎么都起不来。
以前她飞行的时候,基本上脑子里有了概念,身子跟着就起来了,但现在发现自己的功能突然之间就没有了,消失了。
这样的情况以前一次都没有过,今天这是怎么了?
黄小仙在原地转了两圈,感觉还好,她再一次想要腾飞起来,还是失败了。
黄小仙把疑惑的目光投向李娘娘。
李娘娘正无比期待地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急切。
黄小仙完全没了章法,她运功做了三次,三次全部失败,她不知道怎么跟皇上交待。
皇上刚开始的时候还觉得挺有趣的,以为黄小仙有些故弄玄虚,但发现不是,她急得脸上都冒汗了,知道她不是装的。
“怎么了?是因为我在旁边的缘故吗?”李娘娘一脸无辜地说。
“不,肯定不是。”皇上说。
“我走开一下,看是不是这样的。”李娘娘有些不高兴,但说完就走开了。
黄小仙想,一定就是她捣的鬼,她要是走了,自己一切如常,说明她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黄小仙再次运功,发现还是徒劳的。
黄小仙也不相信,她在屋子里转了三圈,想让自己能预热一下,然后她突然一个转身,身子往上挺,结果,结果竟然摔了下来,虽然压根也没飞起来,只是她跳得有些高。